第四節生子驗血

彷彿過了許久,大夫才慢慢擡起頭。

“老夫看過許多病人,這位夫人的病很是奇怪。”

“那嚴重嗎?”黎旭升還沒等大夫說完就插嘴問。

“旭升,你讓大夫把話說完。”黎洋安慰他。

老大夫也是讚許的點點頭,明顯這個小姑娘很沉得住氣。

“這位夫人看上去是氣血兩虧,如果按照這麼醫治是沒有結果的,頂多就是看着面色紅潤,內裡會越來越虛。而我對這個病有一些自己的研究,因爲我只遇到過一位如此病例的病人。也是這樣,最後等他過世我都想不通爲什麼藥石無用呢?後來我在一篇古籍中翻到,這是一種毒。”

大夫看着在座的衆人,心中明瞭,黎家最近傳的傳言果真不假啊,兩位長得一樣的夫人,一人中毒,一人有孕,這怕是有陰謀。他本不想參與進來的,可是作爲一個大夫有他的野心。

曾經一個相同的病例,因爲他的無知導致沒有救活人,那麼再遇到,他是怎麼也不會放過的。

就在旭升看到曙光的時候,大夫的一句話澆滅了他的希望。

“這個毒可以說是無治,並不是老夫醫術不行,而是這種毒已經將五臟六腑浸染的如同垂暮老人,就算這世上真有神丹靈藥都沒辦法逆轉,否則世間全是長生不死了。”

黎旭升充滿希望的看看黎洋,現在只要黎洋對他說,西醫可以醫治,那母親就還有希望。

可是黎洋也知道大夫說的是沒錯的,她抿着嘴巴,對黎旭升輕輕點點頭,表示大夫所說不假。

黎旭升馬上拉住黎洋的胳膊說道:“姐姐,你最有辦法的,你救救母親啊。”

黎洋嘆口氣,對着大夫:“大夫,你可是能現在解毒嗎?”

“解毒是沒有問題,只是以後…”

“我明白你的意思,慢慢調理,平時注意應該會好些。”

大夫嘆口氣說道:“你說的沒錯,解毒之後,她的身子還是很虛弱,特別是變天要注意,任何一場風寒都會奪去她的性命。”

對於黎洋來說,她是一個外科大夫,對於內科的東西,她沒有這位中醫理解的透徹,原來不過是不想奪去黎旭升的希望,以及給薛雲巧活下去的動力。但是後果她是知道的,今後的生活必須要無比小心。

“那就麻煩大夫開藥方吧,今後還望大夫多多費心。”

老大夫點點頭,和管家下去寫藥方,拿今天的診金去了。解毒及調理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老大夫隔七日就會上門一次。

過了一會兒,小藥童跟着管家進來,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黎洋,對衆人說道:“這是藥方,一日三次,先解毒。師父還說,如果有可能,希望這位夫人在吃過兩個療程的藥後,去看一下西醫,這樣可以多些機會。”

沒想到,這個老大夫還很開明的嗎。黎洋心裡對中醫有了新的看法。

等到小藥童出去,正廳又恢復了寂靜。

“看到了,黎家之前請的都是庸醫啊。”黎洋似笑非笑的看着黎源人和黎新巒。

薛雲舒是司馬昭之心,而黎源人和黎新巒就是主兇和幫兇。

現在黎洋這樣嘲笑他們,黎源人倒是覺得無所謂,一個兒媳婦的性命有什麼打緊,沒了再讓兒子娶一個就是了。

黎新巒卻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現在如醍醐灌頂,是他害了妻子。

最淡定地還是黎新意,對於她來說,這和她可以說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她知道也沒用,這個家裡現在又不是她做主。

薛雲巧默默流淚,倒不是爲了自己,是爲了黎旭升。兒子還沒有結婚生子,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當然,最激動的就是黎旭升。

“哼,這下你還有什麼可辯解的。母親的一日三餐之前都是從你這裡出去的,不是你還是你。”

薛雲舒看事到如今,不如來個抵死不認。

“在我來之前,你母親就已經得病了。你們可別忘了,我是因爲雲巧生病纔來的。”

黎旭升被噎的啞口無言,對呀,是母親生病在先。

“那你的意思呢?黎家有別人給小嬸下毒咯?”

經過黎洋這麼一提醒,薛雲舒微皺眉頭,掩飾她的懊惱。

黎洋靜靜掃過黎新意那邊,看見張華其實也十分不悅,和薛雲舒皺着眉頭的模樣如出一轍。

她暗暗好笑,兩三句話就露出馬腳了。

黎新雅不能看黎洋摻和的太深,以免他們狗急跳牆對黎洋不利。

“黎家內奸的事情,可以先放放,畢竟主子都沒有就沒什麼可蹦躂的了。”

她故意這麼說也是爲了讓這二人不要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畢竟黎家裡的人還都是她的親人。

“那大姐,現在該怎麼辦?”黎新巒現在纔像一個在這屋裡的活人,終於忍不住問接下來的事情。

“既然薛姨母有了身孕,那自然是不能拋頭露面的,以免動了胎氣,將倒座房的兩間屋子收拾出來,薛姨母就住在客房裡安心養胎吧。”

“你這是要囚禁我?”

“這可不是囚禁,畢竟你說你懷了黎家的骨肉,就按照姨娘的用度,在黎家安心的把孩子生下來。可若是孩子沒了,那就只能派人將你送去官府了,訛詐黎家這種事情傳出去剛好也能一解黎家的危急,你說是不是。”

薛雲舒憤憤地看着黎新雅,不停地安 慰自己,不能太動氣,孩子是她現在最大的依仗。

可接下來的話,猶如晴天霹靂,砸的薛雲舒差點當場暈倒。

“等孩子生下來,驗血!如果是黎家的孩子就罷了,我黎家必不會虧待他,一切待遇比這旭升都行。但如果不是,那可是姦夫**,是要浸豬籠的,到時候你和你的野種都別想活。”

薛雲舒瞪大眼睛罵道:“你這個女人真是惡毒,我肚子裡的就是黎新巒的孩子,還沒有王法了,我就不行你能隨意殺了我們。”

“你覺得這個縣城裡如果有王法,你殘害親妹妹的事情傳出去這麼久,怎麼沒人上門呢?”

薛雲舒拼命安慰自己,大夫都說了,像滴血驗親這種事情根本不準的,況且孩子小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來什麼模樣。

“啊,薛姨母還不知道吧?”薛雲舒安靜地瞪着黎洋,全家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她一個人身上。

“什麼?”

“現在西醫靠着查驗血型來判斷孩子的父母,不像中醫那套滴血驗親不可靠。血型呢,就是子女會和父母的一樣,和外人可不一樣。”反正在座的也沒幾個人懂西醫,自己說的一半是事實,一半是虛張聲勢,適時地添一把火,這是在周家和黎新雅商量好的。

薛雲舒還在硬撐着:“你別嚇唬我,我肚子裡的就是黎家的孩子。”

“是就是唄,強調什麼,等生下來抱去醫院一查不就一切都清楚了。”

“好了,你們都別再說了,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了,從現在開始,薛姨母就在黎家好好養胎,不許任何人去打擾她。”黎新雅看火燒的差不多了,就將這個事情告一段落。

薛雲舒看向黎源人,希望他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幫幫她,可是全程黎源人就像局外人一樣,冷眼看着這場鬧劇。

果然不能將希望放在這個冷漠的老東西身上,他的涼薄她應該早就體會到了,連自己的兒媳婦都能捨棄的人,何況她一個外人。

而張華是所有人裡面最安靜的一個,再說到孩子的時候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別的地方,就盯着地上,似乎要燒出一個窟窿。

一羣人就這麼坐了一刻鐘,管家進來說道:“回大姑奶奶,客房已經收拾好了。”

效率果然快啊。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午飯前黎新雅就吩咐過這件事情了。連同去請大夫,都是事先她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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