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走着走着就散了92
公元2046年10月15日下午3點多,我在電腦前修改明天需要發出的稿件,徐春梅和張婷倆人坐在沙發上喝着茶水,倆人東張西望的打量着我們的辦公室。李子發湊到兩位美女身邊說:“你們都是新聞傳媒大學的學生吧。”徐春梅說:“是的,我們比楊再續晚一屆,楊再續是我們的大師兄。”李子發說:“你倆是專門找小楊子的吧。”徐春梅說:“我倆去逛街,回來順便看看他。”整段對話都是徐春梅在跟大發頭說,胖女張婷卻一句話都不說。大發頭問:“你倆家都是哪裡的。”大發頭這麼一問,胖女張婷就不能不說話了。張婷說:“我和徐春梅還有楊再續我們都是遼西省人。”大發頭問:“你倆都叫啥呢。”
大發頭這麼一問,我感覺到剛纔我有些失禮,趕忙站起來說:“這一忙忘了給你們大家介紹了。”我指着大發頭說:“春梅、張婷這位是我們的副班長李子發。”又指着曹東學說:“這位是我的大師兄曹東學。”介紹完兩位同事,又把徐春梅和張婷介紹給李子發和曹東學。曹東學跟兩位美女點頭致意,李子發伸出手想跟徐春梅握手,徐春梅卻雙手下垂,點頭致意說:“李大哥好。”李子發稍微感覺尷尬,但是很快就調整了情緒,滿臉堆笑,臉上的皺紋都擠到了一起去了,越發顯得兩隻眼睛小的跟一條縫似的了。李子發說:“很高興認識兩位美女,歡迎有空經常過來做客兒,快請坐,快請坐,到這裡就別客氣了。”張婷說:“謝謝老李大哥的盛情邀請。”
徐春梅問:“再續,還有多久啊,你若是工作忙,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我們倆就回學校去了。”我說:“還有兩段,稍等片刻馬上就好了。”曹東學隔着桌子說:“快坐下歇會兒吧。繞了半天的街一定很累了吧。”徐春梅跟張婷倆人先後坐下,徐春梅說:“還行,不太累。”我又回到我老師的電腦旁,靜下心來把剩下的兩段稿子修改完了。
我修改完最後一句話。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這時候已經是下午15點50了。我站起身跟李子發說:“李哥,稿件我修改好了,沒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一會兒了。”李子發說:“快去吧,別讓兩位美女等着急了。”得到了李子發的批准。我跟徐春梅和張婷倆人說:“咱們走吧。”徐春梅、張婷倆人站起身跟李子發和曹東學揮手說:“再見。”我說:“曹哥,我們先走了。”曹東學笑嘻嘻的說:“走吧、走吧。”我們走出辦公室,李子發、曹東學送到了辦公室的門口,我揮手說:“忙去吧。”兩位美女也揮手跟着我向電梯口走去。
下到電梯裡,徐春梅跟我說:“你們班長是花癡吧。”我說:“別瞎說人家只不過是三十多歲還沒媳婦呢,不算是花癡吧,若是花癡早就娶上媳婦了。”一邊聽着的張婷說:“你這樣說是反着說呢吧,我看李子發的眼睛就沒離開過春梅姐的臉兒。”徐春梅笑着說:“我看他竟是盯着張婷你了。”我說:“兩位美女就當是捨身大布施了,人家三十多歲的人了,也沒怎麼得你們倆。不就是多看你們兩眼嗎,你倆背後就這樣貶低人家。”張婷說:“我看他就不順眼,所以就不愛搭理他。相比之下,那個小曹就比他好多了。”我說:“小曹可是一位不錯的小夥子,你若是看上了,我給你做媒如何。”張婷說:“呵呵,我不着急,人家還小呢。”三人有說有笑的走出電梯,朝我們宿舍方向走去。
我用房卡打開我宿舍的門,看到蔣大軍還沒有回來。我說:“請進吧。”把張婷和徐春梅請進我們的房間,張婷讚歎的說:“多寬敞多整潔的房間啊。”我說:“不用羨慕,你們畢業實習的時候也會有這樣的宿舍了,別光顧的看了。坐下吧。”
徐春梅拉着張婷的手坐在了我的牀上,徐春梅問:“蔣二哥呢。”我說:“今天他也值班呢吧,等會兒我給他打個電話,咱們一會兒一起去外面吃點飯。”張婷說:“我就是陪着春梅姐來看你的,現在這人也看到了,話兒也說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徐春梅說:“是啊,晚上8點到10點還有兩節大課呢。”我說:“回學校不也得吃飯嗎,咱們就在醫院前面的飯攤上簡單的吃點,也浪費不了多長時間。”
張婷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她用眼睛看着徐春梅,徐春梅笑着說:“客隨主便,別太破費就行了。”得到徐春梅肯定的回答,我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蔣大軍的電話,蔣大軍問:“再續,有事兒嗎。”我說:“二哥,你在哪裡呢。”蔣大軍說:“我從辦公室出來了,馬上就到宿舍了。”我說:“徐春梅她們過來了,一會兒咱們一起到外面吃點飯吧。”蔣大軍說:“不會是去給你做燈泡吧。”我說:“還有張婷呢,怎麼會是給我們做燈泡呢。”正說着,我們宿舍的門就被推開了,蔣大軍從外面進來說:“這是那股香風把兩位美女吹到我們宿舍來了。”我掛了手機給蔣大軍介紹說:“春梅就不用我介紹了吧。”蔣大軍說:“我早就認識了。”
徐春梅笑着說:“蔣二哥好。”蔣大軍說:“你們好,你們好。”我介紹說:“這位是張婷,徐春梅的同學。”蔣大軍說:“張婷你好。”張婷說:“你好,很高興認識蔣二哥。”蔣大軍說:“都別站着了,坐下說話吧。”蔣大軍從寫字桌的小廚子裡拿出兩瓶紅茶,分別遞給徐春梅和張婷,徐春梅和張婷接過去紅茶,放到了我的寫字桌上。蔣大軍說:“喝吧、喝吧。”徐春梅說:“一會兒就吃飯了,不想喝。”看徐春梅不喝,張婷也沒好意思喝。我笑着對蔣大軍說:“二哥,你重色輕友,怎麼就給美女喝,不給我喝呢。”蔣大軍說:“賢弟莫怪,人家是遠道而來的客人,而你我是兄弟,哪有不先照顧客人,而先找個兄弟的道理呢。”徐春梅把紅茶遞給我說:“你若是想喝你就喝吧。”我笑着說:“你先喝吧,我不想喝,我跟二哥逗着玩呢。”
我說:“二哥,晚上咱們就近吃點啥去呢。”蔣大軍說:“要問吃啥,你得先問客人,怎麼先問兄弟呢。”我說:“嗯,也是啊。張婷,晚上想吃什麼。”張婷說:“我好說,吃啥都行,只要快就行了。”我說:“既然這樣,咱們先走,邊走邊商量。”徐春梅說:“好的。”一行四人走出我們的宿舍,蔣大軍最後帶上宿舍的門。
我和徐春梅在前面走,蔣大軍和張婷倆人在後面走,一行四人出了傳媒大廈的大門口,穿過馬路,到對面的人行道上。我和徐春梅等蔣大軍和張婷倆人穿過車流過來後,又一起沿着人行道向西走去。
十月中旬的天氣,天空特別晴朗,西北風吹拂着樹葉沙沙響,路邊的白果樹的葉子又要變黃了,偶然會有一片黃葉隨秋風飄落。西邊的太陽還有約一杆子高的樣子,陽光金黃,透過白果樹的葉子縫隙照在地面上,樹上、地上和金色的陽光,把這條大街打扮成了黃色的世界。
徐春梅撿起一片白果樹的黃葉子,感嘆的說:“樹葉一黃,這一年又過去了,我現在每天忙碌,都不知道外面是啥季節了。”我說:“是啊,時光飛逝,轉眼一年又過去了。”
走到關中羊雜館前,我問:“春梅,咱們吃關中羊雜如何。”徐春梅說:“不想吃,我看咱們還是去下一家吃羊肉泡饃吧。”我問:“張婷、蔣二哥,咱們吃羊肉泡饃如何。”張婷、蔣大軍倆人都說:“我們吃啥都行,關鍵看春梅喜歡吃啥就好。”我說:“既然這樣咱們就吃羊肉泡饃了。”
做生意的女服務員聽說我們四人是吃羊肉泡饃的,大老遠的迎過來說:“幾位請進。”我們四人被這名三十多歲的女服務員領着,走進了這家醫院對面的羊肉泡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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