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走着走着就散了88

離亂青春之走着走着就散了88

公元2046年9月12日天將擦黑的時候,張師傅和我回到了我們的單身公寓樓,張師傅把塑料整理箱放到了牀下,從牀下取出來一箇中號的不鏽鋼盆,又從牀下取出一把帶柄的鐵鍋,上面還扣着一隻鋁製的鍋蓋。電飯煲、盛油的油桶、調料盒等一一拿出後,張師傅說:“餓了吧。”我說:“有點餓了。”張師傅說:“沒事兒,好飯不怕晚,咱們有半個小時也能吃飯。”我說:“有那麼快嗎。”張師傅說:“我先把米飯蒸上,你先把小魚兒從塑料袋裡倒出來,放到不鏽鋼盆裡面,然後放上一把食鹽。放好食鹽之後,你就用手抓魚兒身上的魚鱗,當魚兒身上沒有魚鱗的時候就去水房用水清洗乾淨,然後用這剪刀開膛去除內臟,清洗乾淨就行了。”

我說:“用食鹽也能去除魚兒身上的魚鱗嗎。”張師傅說:“用食鹽抓魚鱗很快的,比用刀去魚鱗快很多呢,不相信你試試。”我說:“以前真沒聽說過,我在家的時候看父母總是用刀子或是小剪子去魚鱗,收拾起來很慢。”張師傅說:“我這也是從別的打魚人那裡學來的。”

我從塑料袋裡把魚倒入到不鏽鋼盆中,張師傅抓了把食鹽放到盆中。張師傅說:“我先去水房洗米,好蒸米飯。”我就在張師傅宿舍的地上,雙手抓弄着魚兒身上的鱗片,張師傅去洗米。張師傅洗米回來後,將電飯煲內膽放到電飯煲上,按了幾下電飯煲上面控制鍵,電飯煲唱了一段悅耳的音樂,提示米飯已經蒸上了。

我抓的魚兒身上的鱗片已經沒多少了,張師傅說:“你先幹着,我到馬路對面的小超市買塊豆腐、買瓶酒去。”我說:“張師傅還是你在宿舍里弄魚兒吧,我去買豆腐和酒。”張師傅說:“也行,我給你錢。”我說:“不用,我身上帶着錢呢。”我問:“買多少錢的豆腐。”張師傅說:“2元錢的就夠了。”我說:“還需要別的嗎。”張師傅說:“大蔥沒有了。買兩顆大蔥來。”我說:“好的。”說完走出了張師傅的宿舍,去水房洗手。張師傅邊端着盆,拿着小剪子往水房裡走邊說:“給你錢。”我回身一看,張師傅手裡拿着一張20元的票子。我說:“不用了。不用了。”張師傅也不再勉強,把錢就放回到宿舍裡去了。

從南側水房洗完了手,我走出了單身公寓宿舍樓,出新聞傳媒大廈東側大門口,穿越人來車往的大馬路。來到馬路對面家屬區底商的小超市門前。我看到這個小區的底商多是小吃部、小超市、理髮店、門診和藥店等服務機構。我走進鑫隆超市,發現那是一座不太大的超市,超市裡面有蔬菜、水果和日用雜品等。進入門口,發現門口的左側是收銀臺,一位30多歲穿着白色上衣,頭戴扎巾的大姐說:“歡迎光臨鑫隆超市,有什麼需要的嗎。”我說:“我想買一瓶牛欄山二鍋頭,買兩塊錢的豆腐還有兩顆大蔥。”那位大姐從收銀臺裡出來,很快就把這三樣東西找齊了,把這些東西裝進一個大塑料袋裡說:“一共15元錢。”我看到涼菜櫃檯內有油炸的花生米。遞過去20元錢說:“你再給我稱5元錢的油炸花生米吧。”我從收銀大姐手中接過塑料袋,收銀大姐從我手裡接過錢,又用一個小食品袋,用鐵勺從油炸花生米的盆裡舀了幾勺沾滿了鹽粒的油炸花生米,放到電子秤上稱了稱說:“5.10元的了,拿走吧。”我接過盛油炸花生米的食品袋,放到大塑料袋中,跟收銀大姐說:“您忙着,我走了。”收銀大姐說:“好的,用啥過來買啊。”我說:“好的。”

沿着來的路。小心謹慎的過馬路,走回到張師傅的單身宿舍,發現張師傅已經把小魚兒炸好了,就放在他的寫字桌上。看到我拿着這些東西進來說:“看我利索不。小魚兒都炸好了,米飯馬上也就熟了。豆腐呢,我去把豆腐熬上。”我從塑料袋裡把大蔥和豆腐拿出來,張師傅接過大蔥和豆腐,去公共廚房間了。

看到桌上張師傅找出來的酒杯、飯碗和筷子,我把酒瓶和油炸花生米放到桌子上。拿着碗筷去水房洗酒杯、飯碗和筷子。回到宿舍,將碗筷和酒杯擺好,但等張師傅一起過來喝酒。閒着沒事兒做,看到張師傅的電子琴放在牀鋪邊上,憑着自己對樂譜的瞭解,試着在琴鍵上彈奏着: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愛人,是我的牽掛。

彈得不太好,斷斷續續的。這時候聽張師傅在公共廚房裡喊:“再續、再續。”我趕緊答應一聲說:“來了。”朝公共廚房跑過去,進來廚房,張師傅說:“熬豆腐就好了,你把油桶和調料盒還有剩下的大蔥都拿回去吧。”我說:“好的,沒別的事兒了吧。”我拿着這些東西走回到張師傅的宿舍,把東西又放到張師傅的牀的下邊。發現那牀的下邊簡直就是百寶箱,放着很多日常生活用品以及他打魚用品。

這時候張師傅已經走進了宿舍,對我說:“再續,把小搪瓷盆遞給我。”我拿起搪瓷盆遞給了張師傅,張師傅把豆腐倒進盆裡,放到了寫字桌上,然後把鐵鍋暫時就放到了陽臺邊上。張師傅說:“還又買花生米幹嘛,菜足夠咱們吃的。”我說:“吃不了,可以下次吃的,也放不壞呢。”

張師傅來到牀邊,自己就坐在了牀頭上,他說:“再續,你坐在椅子上,咱們喝酒了。”我看張師傅宿舍的門沒關緊呢,就走過去把宿舍門關緊了。回到座位上我說:“張師傅,還是你坐椅子上我坐牀邊上吧。”張師傅說:“我這樣坐在習慣了,你坐你的。”這時候張師傅已經打開了牛欄山二鍋頭的酒瓶蓋,我說:“張師傅,你把酒瓶子給我,我來給你滿上。”張師傅說:“這第一杯酒一定要我給你滿上,哪怕以後總你倒酒也沒關係。”我雙手端起酒杯說:“好,謝謝張師傅。”張師傅說:“咱們是好同事,好工友,又住的這麼近,所以一定不用見外,你把杯子就放在桌子上就行了。”

我放下酒杯在寫字桌上,張師傅說:“這就對了。”給我的酒杯先倒滿酒,然後給自己的酒杯也倒滿酒。張師傅放下酒杯,端起酒杯說:“來,再續,咱們爺倆喝一杯兒。”我端起酒杯跟張師傅的酒杯相碰,叮鐺一聲玻璃相碰的聲音,張師傅抿了一口酒,我也喝了一小口,張師傅說:“再續,先吃炸小魚兒。”我剛拿起筷子夾了條小魚兒放到碗中,正要吃的時候,聽到有人敲門聲,張師傅問:“誰。”來回答說:“我。”

張師傅站起身,朝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嘀咕說:“誰呢,這麼晚了來找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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