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大中原42
磁卡打開宿舍門,溜進宿舍。沈哲說:“幹什麼去了,去了這麼久。”我說:“沒幹啥,葛紅霞找我說點事。”陳陣說:“坦白交代,葛委員看上你了吧。”我說:“別瞎說,人家找我是談工作的。”這時候宿舍外面有查宿舍的校工敲門說:“別說話了,再說話算你們集體違紀。”宿舍裡安靜下來,我悄悄的拖鞋,爬上牀鋪。拎過來枕頭,放在牀頭,鋪開被子。脫下外衣,放到牀邊,撩起被子,側身鑽進被窩,跟蔣大軍頭對頭的躺下了。
雖然今天訓練有些累,但是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回憶着今天與葛紅霞見面的每一個細節,心中有些喜悅還有些惶恐,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一份突如其來的情感。我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不是叫戀愛,只是長到二十多歲,頭次跟女生這麼親近的交談,並且有了肢體接觸。那種肢體接觸有我平生異樣的感覺。就彷彿觸電一樣的感覺,讓人既緊張又有些期盼。
也許我接受了太多的傳統教育,對男女之間的接觸過於敏感,也許這只是同學之間正常來往的一部分,我沒有真正的談過戀愛,當然不知道什麼叫戀愛,這算不算一種新的戀情的開始。心裡下了個決心,不管這算什麼,只要別人對我好,我就要善待這份感情,這總該是沒有錯的吧。
說實話,若是真的葛紅霞學長有戀愛的企圖,我該怎麼辦呢。我從心裡反對上學期間談戀愛。父親曾經說:“學生的主要任務就是學習,所有與學習無關的事情都是不務正業。上大學幹啥去了,上大學是長能耐,長知識去了。不是談情說愛去了,不是玩電腦,打遊戲去了,更不是上學校惹事生非去了。”母親曾經囑託說:“再續啊,你上的是二本大學,這個本不硬啊。以後要找到好工作,你還要繼續考研啊,這纔是你人生正確的上進的道路啊。對象彆着急談,年輕人衝動,容易犯錯誤。工作沒有定型之前,所有的感情都是不堪一擊的。聽媽說,該來的早晚會來。”
劉導員說:“上大學期間,儘量別談對象,談對象影響學業不說,到最後畢業了後勞燕分飛各西東,沒有兩對談成的。很少有談對象不耽誤學業,互相促進共同進步的。”他們的話在我耳邊迴響,我知道他們是過來人,說的話一定有道理。
我下決心把葛紅霞的感情限定在一定的範圍內,限定到什麼範圍內合適呢。我想限定到既不影響正常交往,又不讓葛紅霞感覺尷尬的範圍之內。男女之間的正常交往可以,不能突破男女之間交往底線。既然不想跟人家談對象,就不能壞了人家的身子,人家名譽。
我自己給自己解心寬說,也許這都是我自己瞎想的,人家根本就沒有搞對象的意思。也許是自己來自一個小城市,對這樣的交往過於敏感了,我這樣安慰自己說。
想着想着就累了,累了累了就困了。雖然困,可是還是睡不着。怎麼辦呢。數羊。閉上眼睛,從一數到一百,然後再從新開始。可是還是睡不着。想起以前某文摘上曾經說,睡不着覺的時候,閉上眼睛,想一些綠色的東西比如一望無際的草原,一片綠色樹林或是一片綠色麥田。我閉上眼睛,腦海裡儘量想一望無際的草原,想麥田,想綠樹。想着想着,不知不覺已經就睡着了。
夢中我來到一間有四張牀的宿舍,感覺那宿舍好像是一間小賓館的房間。兩張牀的牀頭櫃上方掛着一臺壁掛式電視機,四張牀單潔白。葛紅霞側身躺在房間東北角的那張白色的牀上。我的臉上好像還蒙着一層薄薄的絲襪,我走到葛紅霞的身邊。葛紅霞說:“你終於來了。”站起身子,迎了上來,緊緊的將我抱住。葛紅雲用她火熱的紅脣親吻我,倆人身體抱得緊緊的。
我明顯能感覺到自己下身的變化,下身漲起了一根**的東西,頂着葛紅霞的下身。葛紅霞不但不臉紅,抱得更緊了,親吻的更貪婪了。終於我有些堅持不住,但是還是想堅持。最後還是沒有堅持住,一股熱流噴薄而出。
我醒了,從夢中醒來。用手一摸**,**裡面溼乎乎的,趕忙把**脫了,擦淨下身。悄悄下牀,從壁櫥裡找出一條新**換上,把髒了的**放到盆裡,又悄悄的爬上牀,安靜的睡了。這樣丟臉的事情,最擔心被同宿舍的室友看到,以免室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