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到濃時無怨尤69
公元2045年8月30日下午四點多,田曉蕊、田曉芳和我從濱海浴場游泳後回到田曉蕊的家中,田叔叔已經去鋼鐵廠上班去了,田阿姨看到我們進家也放心了。田阿姨說:“大蕊,今天晚上該媽媽值夜班,你和再續一會兒送走了你妹妹,你倆樂意在家做點飯就在在家做點飯,不願意就到外面去吃點。晚上媽媽工作忙,就不回家吃飯了。”田曉蕊把嘴厥的老高,不高興的說:“明天你就讓我倆自己走了嗎。”田阿姨說:“我今天晚上12點多就下班了,明天我去車站送你們。”田曉蕊這才高興起來。
此刻田曉芳已經收拾好了書包,跟她娘說:“媽媽,我跟你一起走。”田曉蕊說:“二芳,姐送送你吧。”田曉芳說:“不用你送了,你就在家陪楊哥呆着吧,我跟媽一起走。”田阿姨和田曉芳倆人一起出門,田曉蕊送到門口,我也站到門口想送,田阿姨說:“你倆先歇着吧。”我說:“田阿姨你們慢走。”
看田阿姨和二芳下樓去了,田曉蕊關上房間大門,家裡就剩下田曉蕊和我了。我張開雙臂,田曉蕊會意的走過來,倆人就在大門口擁抱相親起來,那感覺真是很甜蜜很甜蜜啊。久別了的戀人,在送走家裡的親人之後,終於有了二人世界,兩顆早就燃燒了的心迅速升溫,彷彿要把倆人融在一起。感覺到了我的衝動,田曉蕊說:“嗯,別嗎,等晚上。”雙手推開了我的臂膀。
田曉蕊說:“親,別衝動,先坐下來吃個香蕉。”田曉蕊從那盤香蕉上掰下來兩支香蕉。一根遞給我,一根留給自己。田曉蕊說:“你先坐在沙發上。”我接過香蕉,坐在沙發上。用手撕開香蕉的皮,那白嫩的香蕉肉就露了出來。我開玩笑的說:“曉蕊。你看這香蕉肉像什麼呢。”田曉蕊說:“像棒棒。”我說:“像你的大白腿。”田曉蕊舉起右手朝我的肩膀打來,邊打邊笑嘻嘻的說:“讓你討厭,讓你討厭。”我用手擋住田曉蕊打過來的手,把她緊緊的攥住。田曉蕊說:“輕點,你弄疼了我了。”我把手鬆開,田曉蕊說:“別鬧了,說正經的,晚上你想吃啥呢。”
我說:“中午吃的那麼多。現在還不餓呢。晚上隨便吃點稀飯啥的就行了。”田曉蕊說:“不如晚上咱們倆包餛飩吧,順便給我娘送點去。”我說:“好的,那說辦就辦吧。”田曉蕊說:“你選擇切餡還是和麪呢。”我說:“我切餡吧。”倆人走進廚房,田曉蕊取出了一塊精瘦肉,先用水化上,又取出來白麪放到盆中,用溫水將面和好,放到盆中醒着備用。從廚房出來,田曉蕊說:“現在咱倆幹啥呢。”我說:“你最想幹啥呢。”田曉蕊說:“我倆玩打手板吧。”我說:“打手板,我玩不太好啊。”田曉蕊說:“呵呵。鍛鍊你的反應能力呢,坐下吧。”我坐在沙發上,田曉蕊也坐在沙發上。倆人你一下,我一下的打手板。要說這相愛的人啊,再無聊的活動倆人一起也不感覺到無聊。田曉蕊反應比我快,每次我總比她多挨兩次打。田曉蕊呵呵的笑我笨,我也不反駁。
倆人一起玩的時間過得就快,二十分鐘後,我倆再次進入廚房,我切肉餡,田曉蕊剝蔥、洗姜時間不大就把餡剁細了。田曉蕊又讓我往裡面紮了些水,肉餡切好後。我負責擀皮,田曉蕊負責包。倆人分工負責,半個小時就把三個人的餛飩包好了。
包好餛飩後,田曉蕊看看鐘表說:“快五點半了,我先給我娘打個電話,不然她會去買飯的。”我說:“行,你先打電話,我先熗鍋燒水。”田曉蕊說:“第一鍋先煮咱倆的,第二鍋再給媽煮。”我說:“好的。”
十分鐘就煮好了兩碗餛飩,田曉蕊和我倆人先吃,吃完了餛飩,田曉蕊又給她媽煮另外三分之一的餛飩,煮好餛飩後,田曉蕊把餛飩裝到了保溫桶內,田曉蕊拎着保溫桶,我用田曉蕊的鑰匙將家門鎖上,倆人步行下樓去住宅樓北側的海港區醫院給田曉蕊的娘送餛飩。
把餛飩送到了心內科住院部醫辦室,田曉蕊說:“媽,你吃吧,吃完了,你下班把飯盒帶回去,我倆先走了。”田阿姨說:“你倆去吧,這裡空氣不清新。”我說:“田阿姨,你慢慢吃吧,我倆先走了。”田阿姨送出醫辦室的門口,我和田曉蕊離開醫辦室跟田阿姨揮手告別。
從醫院出來,天還很亮呢,田曉蕊說:“咱倆去幹嘛呢。”我說:“路邊公園裡隨便走走吧,天都要黑了。”海港區有大片的沿海空地,美化綠化搞的都非常好。這裡的街心花壇很大很大,上面載着青翠的松樹,路邊也有高大的柏樹和楊樹等高大喬木,也有灌木等低矮樹種,還有美化用的花草,街邊是一個小廣場,小廣場上有一個巨大音樂噴泉,噴泉隨着音樂聲音高低,忽高忽低的噴用着高大的水柱,仔細分辨,原來那是一組音樂噴泉。
一羣人在道口的北側扭秧歌,另有一羣人在道口的南側跳廣場舞,這個道口就是通往山海市火車站的必經路口。我倆來到北側的扭秧歌處,看到這裡扭秧歌的人多是40歲以上的中老年人,年齡高的看上去已經頭髮發黃了,估計年齡應該在70歲以上了。喇叭調一響,我心裡有些癢癢的,隨着節奏就下了場子。扭了兩圈,田曉蕊在場外面向我招手,我就趕緊從場上出來了。田曉蕊說:“看看你,不讓你出來你還生氣,讓你出來你讓我生氣,你看這裡哪有幾個年輕人扭秧歌啊。”我說:“你看那裡不是還有小孩嗎。”田曉蕊說:“走了,你就能強詞奪理。”抓着我的手把我領過了馬路,倆人一起朝着她家走回去了。
回到她家,田曉蕊說:“天氣太熱,你先洗澡去吧,把內衣也換了吧,我給你洗出來,明天早上差不多也能幹了。”我從皮箱裡找出來換洗的內衣內褲,去衛生間淋浴,大概十多分鐘就衝完澡。我出來,田曉蕊說:“東屋的牀鋪已經鋪好了,空調也開好了,你先躺着歇着去吧,累了一天了。”我說:“好的,你一會兒過來。”田曉蕊詭秘一笑說:“看情況吧,你可別睡着了,我可不困呢。”
我走進房間,房間溫度適宜,窗簾都已經掛好了,房間的燈只開着牀頭燈呢,頂燈是黑着的。我走到牀邊,躺在了牀上,一種舒適感覺涌上心頭,馬上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因爲一天的疲勞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感覺有人在我身上摸索,並且有人親吻我的脣,我醒了。見田曉蕊赤身**的趴在我的身上,色迷迷的看着我,那眼神彷彿是在欣賞一種藝術品。我一愣,立即明白了已經嚐到了禁果甜頭的曉蕊這是想了,張開雙臂把小田攬在懷裡,一股力量在身體裡雄起,以至於無法抗拒。
我耳語問:“採取措施了沒有。”田曉蕊紅着臉說:“用藥了。”沒有了後顧之憂,倆人顛鸞倒鳳在牀上滾了一陣子,最終還是以我力盡失敗而告終,一切順理成章的發生了。激情過後,倆人相依相抱,田曉蕊低語說:“親,我還要。”重整旗鼓,在田曉蕊色香味的誘惑下,情再次衝擊着愛的護欄,心再次被她少女的氣息所誘惑,前後衝突之後,我再次敗下陣來。兩次激情過後,田曉蕊有緊抱着我說:“良宵難再,願君常相伴,勿相忘。”我說:“一生好景在今夕,今夕今夕,今生不相忘。”田曉蕊搬着我的額頭,在我的臉上又深吻了幾下,喃喃的說:“快休息吧,娘要下班了,我回西屋去了。”我扳住田曉蕊的脖子,再次親吻了田曉蕊,互道晚安,田曉蕊下牀穿拖鞋離去,聽到田曉蕊的帶門聲,我的心也跟着田曉蕊去了。
看到田曉蕊房間的等關了,我也關了燈安穩的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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