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情到濃時無怨尤21
上河園門口開闊,左邊是進口,右邊是出口,進口處設置人字形自動檢票機,出口處則完全開放,只是限制遊客從出口進入,有安保人員把守。站在大門口朝裡望去,一堵大型假山風景把景區裡面的風景隔開開來,更增加了遊客對上河園裡面的憧憬之情。
正在大家向裡面遙望的時候,餘金玲和陳蜀山倆人已經買來了門票,餘金玲邊發給大家門票邊說:“團體票,咱們一共花了300元。”田曉蕊說:“辛苦了,餘姐,一起出遊過幾次了,不用次次跟大家報賬了。”王小琴也說:“是啊,大家都相信你們這對熱心的情侶。”餘金玲看看陳蜀山,也不反對也不說是,只是微微一笑算是答覆了。
十人拿着門票,分三路自動刷票進入上河園景區,隨着遊客朝南側入口走去。十人因爲入園檢票的口不同,進入園子時間也就有了先後差別。最先進入園子的是餘金玲、陳蜀山和王小琴這組人,第二組進入的是李偉、王曉飛和徐春梅這組人。最後進入的則是陳陳、劉月曉、田曉蕊和我這組人。在前面走的陳蜀山揮手招呼我們:“大家都快點走啊。”我們幾人也都加快了腳步。
最先映入我們眼簾的則是上河圖上的那座虹橋,虹橋高大橋下能行船。喜歡照相的徐春梅和劉月曉等女生,則跑到前面去用手機拍照去了。在我和曉蕊並肩走下虹橋的時候,陳陳用他的手機給我們搶拍了一張,田曉蕊說:“哎呀,老六這裡風景又不是很好,先別拍了。”陳陳說:“你不知道,這裡拍照最有代表性了。這是上河圖上最明顯的標記。也是上河園裡的地標性建築之一。”
一邊走,田曉蕊一邊問:“再續,《清明上河圖》是誰的作品着。”我說:“它是北宋畫家張擇瑞僅見的一幅精品。存於故宮博物院。該畫是東華國十大傳世名畫之一,爲北宋風俗畫。作品寬24.8釐米,絹本設色。”陳陳問:“老五,你知道張擇瑞是哪裡人嗎。”我說:“這位張擇瑞字正道,東武(今山東諸城)人。早年遊學汴京,後習繪畫,宋徽宗趙佶(1101年—1125年在位)時期供職翰林圖畫院。他專工中國畫中以界筆、直尺劃線的技法,用以表現宮室、樓臺、屋宇等題材。尤擅繪舟車、市肆、橋樑、街道、城郭。”一直跟在我們身邊的劉月曉說:“這些東西怎能難住我們系的大才子呢。”
我笑着說:“月姐,有拿我開涮。”月姐也笑着說:“好久沒一起了涮涮就涮涮唄。”
走過虹橋,那對面是一排小船碼頭,碼頭上有車船店腳牙各種店鋪,服務當時汴梁城來往過客。據有關文獻記載,當時的東京汴梁城擁有100萬人口,大部分生產生活物資都是需要用船隻運進來。迎着路口的是一家洗腳行,相當於現在的足療店吧。不管你是船伕還是趕牲口的行商,一路勞乏,上岸歇腳在這裡先泡一下腳。那也是一種享受。腳行的旁邊是一座江南絲綢店,經營南方的各種絲織品已經當地的汴繡。最大的特點是這裡的售貨員全部是北宋人的裝扮。女人長袖長衫,男的讀書人是長衫。普通百姓則是短衣襟,小打扮,布鞋布襪。
女生天生就喜歡美麗的絲綢製品,徐春梅和王小琴每人買了件絲綢睡衣,王小琴跟田曉蕊說:“小田妹子,這東西很實用,買回去也算是件念想兒。”田曉蕊禁不住絲織品的誘惑,跟餘金玲他倆也一人買了一件。我們幾個大男生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我挑了件上河圖的摺扇。也不貴僅僅15元。看我掏錢買了摺扇,陳蜀山、李偉和陳陳每人也買了一把摺扇算是上河園的紀念。
喜歡跑路的王曉飛已經繞過了絲綢店。奔西邊走去了。當我們走出絲綢店的時候,王曉飛喊:“大家快來呀。這裡有耍雜耍的。”
此刻我們跟餘金玲、陳蜀山等匯合在一起,大隊人馬晃晃悠悠向西方走去。
過雜耍場子,朝北走進入東門外廣場,廣場旁邊有用兩人擡的大稱稱量體重的。去東關的路上,有騎馬的,有牽着駱駝的在官道上走的。路邊招攬生意的單套馬車的車主一身粗布短衫,頭戴宋代的抓髻小帽,邊走邊喊:“坐車游上河園,五元一位,五元一位。看那輛馬車上放着長條的凳子,那凳子也是當年潘金蓮曾經踩過的,就放着馬車車轅子上。單套馬車上扣着藍色的布篷以遮風擋雨。
十人沿着官道進入東關城門,城門口有化妝的宋軍把守,從城裡走出來一位扛着糖葫蘆走到小商販,那商販臉上黝黑,身上滿是銅釉,就好像銅塑一樣,只不過是這件作品會移動,會說話。一張口露出潔白的牙齒,讓人知道他是個活人。
此刻天越陰越黑,一陣風過後,天上掉下了幾滴雨滴,好在是點大雨稀,不大影響遊客們遊覽湖光山色。
城中告示上寫着今日十一點北側十字街口上演《水滸傳》劫法場。劉月曉快言快語說:“這可值得一看,大家快點走吧。”於是大家加快了腳步。
天上飄着雨絲,田曉蕊和我同打着一把大紅傘,我的傘則給老六用了。南街向西到西關橋邊,那裡是座軍港,軍港內停着一艘老式木製戰艦,目測那戰艦也有二十多米長,五六米寬,六七米高的樣子。戰船木製本色,塗有清漆,遠遠看去閃閃發亮。幾根鐵黑色炮筒從垛口伸出來,好像隨時要發射炮彈一樣。艦船上旌旗隨風飄飄,船帆則是放下來的。眺望東北湖面上則還有幾艘更大的戰艦停泊在港灣裡,那大船也許是剛從水泊梁山上敗下陣來的,正在這裡休整呢。沿着湖邊的石板路朝東走去,過另一座更高大的虹橋。站在橋頂向西北望去,哪裡據說是大宋的皇城,皇城邊上有一座高達十八層的古塔。
陳蜀山問:“再續,爲啥平原城市裡多建設高塔呢。”我說:“除了佛教意義外,大概還有一種重要的作用不容忽視。”一直沒有說話的李偉問:“另外還有其它意義。”那神情感覺好茫然,很想知道我怎麼解答這個問題。
我說:“平原區城市多建設高塔,有重要的軍事意義。戰爭來時,可以上高塔居高臨下觀察敵情。在冷兵器爲主的宋代,這應該算是一種軍事設施吧。”
王曉飛說:“師兄說的很有道理,我就沒有想到呢。”徐春梅則說:“你若是也想到了,你也是才女了。”王曉飛呵呵一笑說:“我可不敢當。”
走過兩座虹橋,前方就到達了大宋.京華夢水上演藝現場。陳陳說:“這裡曾經演藝過多次水上文藝節目,大家進去值得看看,這裡也是上河園裡面一處必看的景色。”
站在高高的看臺上,遙看水上平臺,煙波浩渺間更顯得古韻依舊,大宋皇城風采依舊,只是這美好江山已經多次易主。
從演藝場出來,南行就是北關牌樓,這裡去十字街僅有100多米的樣子。
北關牌樓,兩面雕樑畫棟,飛閣流丹,正好有身着宋裝的美女導遊領着一羣遊客從演藝場出來。導遊手中舉着小紅旗,向身後的遊客說:“大家快點走,一會兒十字街的劫法場表演就要開始了。”看美女們還在牌樓前拍照,我大聲的說:“快走了,表演要開始了。”
田曉蕊說:“等等我,就好了。”
拍完最後一張照片,劉月曉和田曉蕊快步的跑過來。田曉蕊又跟我打一把大紅傘了。
看着前邊走的同學,雨絲飄飛,衣衫被風吹起。這樣陰沉的雨天,很容易讓人產生幻覺。這樣的古街,這樣古城,這樣的古韻,這樣的古風。你是從歷史的風塵中踏着星馳電閃的時光快車穿越時空而來的吧,你是從宋代張擇瑞筆下的畫卷中走來的吧。我問田曉蕊說:“是否千年前我們就這樣在一起走過這條古街。”田曉蕊說:“再續哥,你又在說瘋話了。”()
ps:千敲萬點出一章,離亂青春現容顏。盜版鋪天蓋地來,支持郡王到起點。遼西郡王歡迎各位書友到站,以不同的形式支持遼西郡王。拒絕盜版,是你對《離亂青春》最大的支持,是對遼西郡王最大的支持。。。遼西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