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豔童悄悄的推開了自己房間的屋門,發現丈夫杜文斌坐在沙發上正看着自己,讓她感動是渾身的不自在,“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這麼晚纔回來?幹什麼去了”,“哦,我去把璐璐送回到鄭元的身邊”,肖豔童坐在了牀邊,一邊拖着鞋,一邊說道,“哦,是這樣啊”,杜文斌聽了這話後點點頭,其實他回家也沒有多長時間,整整的一個下午,他都隱藏在筒子河旁邊的小樹林裡,把發現莊大軍屍體的經過是看了個清清楚楚,這才返回到家中。
莊大軍是他殺死的。這是他實施計劃的第一步,這個人就是此地的一個小混混,整天就是喝酒,耍錢,不務正業,杜文斌是在一個麻將館認識他的,莊大軍向他借錢,杜文斌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讓他晚上到醫院的後門等他,其實就是想設局把這個小子做掉。但是莊大軍哪裡知道這件事,這小子自認爲在地面上見多識廣,根本就沒想這麼多。
“開門,我是莊大軍”,“他來了”,的那個老劉聽見外面有人敲門的時候,他扭過頭對杜文斌說道,“別慌,給他開門去,然後把這小子帶到這兒來,‘生有處,死有地’,這小子今天就算是活到頭了,唉,老劉,一會兒還要請你幫忙啊,把他的腦袋切下來”。
老劉點頭稱是,然後來到醫院後門口,打開了門自後,便看見莊大軍早外面氣呼呼的大喊,“怎麼這麼半天才開門啊,你是誰?”,“我是老劉,你不是要找杜文斌嗎?你跟我來吧”,說着,他轉身就往裡走,莊大軍是緊緊相隨,最後在一間大屋子前面停住了腳步,“這是哪啊?”,“太平間”,老劉用沙啞的聲音回答道,“哎呦”,莊大軍一聽這個詞,心裡不自覺的是有點毛骨悚然,但是杜文斌在裡面,他要管這小子借錢,於是也沒多想邁開大步邊走了進來,但是讓他感到意外的事情那就是,那就是老劉不在了,“哎,老劉,老劉”,他東張西望的開始大喊,就在這個時候,忽聽見身後有人對他冷笑道,“你就別找老劉了”,說完了這話後,上來就是一斧子,正中這小子後腦海,“啪”的一聲,是萬朵桃花開,**碰裂,莊大軍是死屍在到了地上。老劉在一旁看着,心想,“我的天啊,杜文斌這小子手可夠狠的啊”,他走到了莊大軍屍體的面前,用腳踹了踹,然後扭過頭對杜文斌說道,“死了啊”,“那你別閒着了,趕緊把他的腦袋砍下來,我去開車”,說着,杜文斌來到了醫院的停車場裡,把一輛事先準備好的麪包車開到了太平間的門口,把一具血淋淋的無頭屍體裝進了車,接着又把人頭用一塊藍布包了起來,也放在了車上,“行了,我走了,你把醫院後門打開”。
杜文斌一邊開車一邊琢磨着莊大軍的屍體仍在什麼地方,因爲這小子的屍體是他安排計劃的第一步,這小子的屍體一定要他在能讓人發現的地方,這可真讓他是犯了難,最容易讓別人發現屍體的地方那就是扔到馬路上,可是這麼做是不行的,那不是成了神經病嗎?要不然給這屍體埋起來,杜文斌覺得這麼做也不行,要是埋起來的話,不容易讓人發現,如果要是沒人發現莊大軍的屍體,那麼自己的計劃就無法實施下去,“這可怎麼辦啊”,正當他心裡犯難的時候,他突然眼前一亮,“這筒子河不錯,不如我把屍體扔在河裡算了”,杜文斌想到這裡,把車停在了河邊,然後推開車門下了車,看着筒子河面上打冰球的這些人,“我就今天晚上在筒子河中央鑿一個洞,然後把莊大軍的屍體扔到這裡,但是……”,這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就是莊大軍的這個腦袋我藏在什麼地方合適呢,“把它丟在筒子河裡,還是丟在別的地方”,最後,杜文斌決定將莊大軍是屍首兩分,屍體扔到筒子河裡,人頭嘛,杜文斌想到這時候是微然一笑,“人頭我就給你送過去得了,省得你到處找”。
安排好了計劃之後,杜文斌先找個飯館是大吃了一頓,然後又到菜市場買了鐵鍬,等到了大約十一點之後,他又悄悄的回到了筒子河邊,然後扛着鐵鍬來到了筒子河中央,開始鑿起冰來,杜文斌心裡還挺清楚,雖然是河中央的比較厚,但是一般打冰球都在中間打,所以如果有人掉下去的話,會很容易發現莊大軍的屍體的。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在第二天的下午,當樑躍和高挺不幸的掉在了冰窟窿裡之後,他們倆個人果然發現了這具無頭屍體。
但是杜文斌殺害莊大軍的事情,現在還沒有告訴肖豔童,因爲他覺得沒到時候,所以,當肖豔童回答了家裡之後,他便想上穿睡覺,倒是要豔童把今天晚上遇到鄭元,還有樑躍的事情跟杜文斌講了,他聽完了之後心裡一動,因爲他今天在筒子河邊偷偷地看見警察已經發現了莊大軍的屍體,但是不是鄭元發現的,他並不清楚,“那鄭隊長沒跟你再說些別的”,肖豔童以爲杜文斌說這話時又犯小心眼了,於是她嘆了口氣說道,“哎呀,他沒說什麼,就是說過兩天還讓我幫他帶帶孩子”,“得了,我又錯了,又胡亂猜疑了,睡覺吧”,杜文斌一聽肖豔童什麼也沒有打聽出來,心裡多少是有些沮喪,因爲現在時間不等人啊,在這麼拖下去,對他沒有什麼好處,肖豔童哪裡知道杜文斌的心思,她挽住了丈夫的胳膊,輕聲地對她說道,“我們要是有個孩子,那該多好啊”,“是,等明年吧,現在太忙了”,杜文斌敷衍道。
第二天一早,鄭元帶着樑躍,還有華曉宇,高挺四個人來到了北都市公安局局長華凱鵬的辦公室裡,敲了一下屋門後,還沒等到他答應,華曉宇就率先走進了來,“爸……”,“工作的時候,別老喊這個,你以爲是在家嗎?”,華凱鵬瞪了一眼女兒說道,“事真多,華局長,鄭隊長,樑躍,還有高挺,向您報告來了”,“是嗎?鄭元你來了”,華凱鵬看了一眼鄭元,又往後面看了一眼,“你就是樑躍吧,你們隊長可沒少跟我提起你,還有你,高挺。你們倆個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瞧您說的”,樑躍聽了這話後,趕緊上前辯解,“我們可是鄭隊的得力干將”,他一邊後所,一邊把一瓶五糧液放在了華凱鵬的辦公桌上,“知道您喜歡喝這口,我和高挺特意給您買的”,“哎呦,你們倆人還挺有心啊,比你強多了,就知道氣我”,他瞅了眼女兒說道,“真會拍馬屁!”,華曉宇瞥了樑躍一眼,樑躍是不以爲然,接着又獻殷勤說道,“華局長,你這身體還硬朗啊”,“嗨,撮合着唄,每天工作忙的底朝天,對了,我聽說你們昨天發現了一具無名屍體”,“是無頭屍體”,華曉宇立刻插話說道,“爸,您說這案子怎麼辦啊,我和鄭隊長商量一路了,拿不定主意”,“查唄,還能怎麼辦,先從本市查起”,“聽見沒有,跟我說的一樣”,鄭元看了眼華曉宇是笑着說道,“我爸也就這點兒能耐,沒別的”,樑躍在一旁聽到了這話後,是趕緊又接着說道,“華局,這都快到春節了,您說能不能等到過了年,過了年再查啊”,“這個啊,恐怕是不行,事不宜遲”,華凱鵬拍着樑躍的肩膀說道,“爸,您別跟他客氣,他就是懶,不想幹活”,華曉宇瞪了一眼樑躍說道,“曉宇,怎麼能這麼跟樑躍說呢,你纔剛剛畢業,人家樑躍跟着鄭隊都幹了好幾年了”,“就是”,樑躍一聽這話,那腰板立刻就直了起來,這時候就聽華凱鵬接着說道,“你要學會尊重老同志,人家樑躍幹了這麼多年,雖說沒有什麼功勞吧……”,樑躍一聽這話茬不對,立刻把話接了過來,“華局,功勞沒有,可是我有……”,“你有什麼啊”,“我有苦勞啊”,“樑躍,你要臉嗎?你哪吃過苦啊,溜奸耍滑的事你少幹了”,站在旁邊的鄭元踹了他一腳說道,“苦勞沒有,那,那我有……”,“還有,還有疲勞是不是,瞧你那眼睛,紅得跟兔爺似的,昨晚上又看球了吧”,“沒錯,沒錯,今天一上班就他就跟我窮白活昨天晚上的球賽”,高挺也是隨聲附和,“這有你什麼事,趕緊查案子去”,“你們倆個一塊去吧,還有曉宇”,華凱鵬對女兒說道,“知道了”,華曉宇一聽有案子調查,心裡別提多高興了,拉着他們倆個人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