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暻年皺着眉頭看着不知是睡死還是醉死的小姑娘,是真的滿心的不喜歡。他原本以爲只有在國外才能有這種晚上玩到連家都走不回去的情形,沒想到國內現在也是如此。
而這樣的人是他心心念唸了兩天的顧夏,他更是失望透頂。
原本打算不管她,扭身就走的,可是國內的治安實在令人擔憂,就在陸暻年目力所及的地方,就已經有很幾個男人鬼鬼祟祟的看着,隨時都準備把人給帶走。
這種撿屍的行爲,陸暻年也不是沒有見過。
到底還是邁不開腿徹底不管她,到底是認識的人,就這麼看着她被別人弄去糟蹋,還是做不到。
陸暻年無奈的上前彎下腰將完全沒有知覺的顧夏抱起來,小姑娘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陸暻年心下更是厭惡,低聲說:“怎麼就心這麼大,難道你經常這樣?”
想想這個女孩子出入夜店夜夜笙歌的樣子,陸暻年就煩。
抱着她上車,一路竟然也沒有個人過來問問的。陸暻年雖然慶幸是自己帶走了她,又惱火於如果不是他,是別人帶走的他,是不是也不會有人出來詢問一聲。
這樣的情況,想想都後怕。
抱上車之後問題就這麼來了,到底要送去哪裡?陸暻年自然不可能知道顧夏的家,送回家是沒希望了,想來想去,也只能跟司機說:“去學校。”
原本打算着直接將顧夏往大學的草地上一丟,在不管她了。
反正大學裡的治安想必還是好的,至少不會出現被陌生人弄去出事這樣的事情。陸暻年滿齊子都是顧夏身上的味道,酒氣倒不重,只有小姑娘淡淡的香味,不是那種濃郁的香水的味道,倒是有些草莓牛奶味。
這樣小孩子的味道實在是讓人心軟,剛纔熊熊的怒火這纔算是平息了一點。
誰知道車子一動,身體這麼一晃盪,顧夏五臟六腑都翻滾,車子開出去沒多少,就捂住嘴,樣子看着就要吐。
陸暻年讓司機停車都已經來不及,哇的一口就全部吐在了陸暻年的身上。
種種滋味真的是,陸暻年只想把她丟出去!
到底還是拖着人下了車,西裝外套是徹底不能要了,吐成那副樣子,陸暻年看着就難受,當即丟在了路邊的垃圾桶裡。裡面穿着貼身的絲質襯衫。
顧夏這麼一吐,倒是恢復了些神志,滿眼迷濛的看着陸暻年說抱歉,她聲音軟軟的,剛剛吐過,臉色蒼白的厲害,蹲在路邊看着就讓人心生憐憫。
陸暻年只能自認倒黴。
誰讓他今天發瘋竟然跟蹤一個小姑娘的,結果弄成現在這樣倒是真的咎由自取。
從車子的後備箱裡拿出礦泉水,先是讓顧夏漱了口,又弄溼了毛巾給顧夏擦臉。這姑娘吐的也是技術好,所有的東西都吐在了陸暻年的外套上。倒是她自己身上一點點都沒有弄上。
司機很有眼力見兒,陸暻年帶着顧夏清洗的時候,就把車門都打開,散味。
等陸暻年粗魯地拖着顧夏重新上車的時候,車裡的味道就散的差不多了,不過陸暻年還是覺得不舒服,索性就開了車窗戶。
本市的天氣,尤其是現在四五月份的時候,又溼又熱。
陸暻年沒一會兒就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難受,扭頭看顧夏。剛纔她清醒了些,陸暻年就沒有再抱她,把她丟在身邊自己坐着。
這會兒她倒是又睡着了,小小的一團縮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仔細看就能看到她眼角不斷流出的眼淚。
“這是怎麼了?”陸暻年蹙眉想想,難道是剛纔他拉上車的時候使的力氣重了?拿過她的手腕兒一看,真的是紅了一圈,這小姑娘的皮膚又白又嫩的,上面顯出這樣的痕跡,看着還真挺令人刺眼的。
憐香惜玉,陸暻年嘆氣。拿過她的手輕輕揉,嘴裡嘟囔,“都敢一個人醉倒在街上了,被我拉一下卻要哭,嬌氣包。”
可是顧夏顯然沒聽到他的說話,只是哭。
人在喝醉了或者疲憊到極限的時候都有不一樣的表現,比如顧佳芸喝醉了的表現就是說英文,最愛在醉酒之後滿口的英文顯出自己的不同,而顧夏,從第一次沾酒開始,每次都是哭,那種根本不受意識控制的眼淚。
很恰好的今天就讓陸暻年遇上了一次。
看她哭的眼淚越來越多,把車裡的座椅都弄溼了好大的一塊,陸暻年實在忍不下心,又探手把她抱在懷裡,拍着她的後背哄,“誰欺負你了嗎?”
小小軟軟的小姑娘,穿着白色藍條紋的海軍風襯衣,下身是深藍色的百褶裙,裙子比較長,蓋過了膝蓋的,要不然她剛纔那樣睡倒在街上,不走光纔怪。
這會兒小姑娘就縮在陸暻年的懷裡,兩隻手抓着他的襯衣前襟,哭的更厲害了。
溼溼涼涼的感覺並不令人喜歡,陸暻年看她哭的越發的厲害,就有點想要搖醒她,可是他越是搖她,她就抓的越緊,不僅如此,她還在陸暻年的懷裡扭,似乎是不喜歡陸暻年想要搖醒她的動作。
陸暻年自從回國就沒有在沾過女人,一來當然是沒有時間,再者就是注目在他身上的人太多,等着挑刺找出他身上問題的人也太多,他不可能讓自己隨意的放縱,更何況接近他的女人,難免都有些別的目的。這禁慾很久的男人,遇上這樣嬌弱的小姑娘在自己的懷裡蹭,當然不可能無動於衷。
再者,就是他的外套已經脫掉,就只穿着非常親皮膚的絲質的襯衣,她這麼一動一動的,胸前的嬌軟就有意無意的貼着他的身體,真的是,火氣全被她蹭出來。
原本ktv距離顧夏的大學就不遠,這會兒車子早已經到了大學門口,司機因爲之前帶着陸暻年來過這裡演講,門衛倒是很給面子的放行他們的車輛進去。
司機扭頭看陸暻年,意思是可以把顧夏放下了。
可是陸暻年到了這會兒哪裡捨得把這麼個嬌嬌弱弱的人丟下去,下了好久的決心,才低頭問她,“到你們學校了,你要自己下去,還是我抱你下去。”
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到這會兒是多麼的輕柔。
顧夏還是閉着眼睛,眼淚跟斷不了似的,然後也不知道是聽到了還是沒有聽到他的話,總而言之身體下意識的就往他身上縮,連腿都蜷縮起來,裙子從膝蓋上滑下來,白花花的腿,實在是看的陸暻年眼暈。
陸暻年覺得他有些把持不住了,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不想回去?”
這話裡有太多的誤導情緒,其實是陸暻年捨不得她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顧夏雙手一撥,將陸暻年原本鈕釦系的很低的襯衣從中間撥開,然後整張臉往陸暻年的胸口埋,脣瓣的觸感跟周圍的皮膚都不一樣,不僅貼了上去,還不安分的吸了口氣。
就在陸暻年的心臟位置,這個小姑娘竟然.......她竟然........
轟的一聲。
陸暻年的身體就像是炸開了一樣,什麼理智啊,道德啊,都不見了,腦子裡唯一的想法就是,他要這個女孩子。
忍不了了。
一刻都等不及。
跟司機說:“去酒店,最近的!”
司機愣了下,然後從後照鏡裡看看兩人的樣子,就全明白了,腳底油門一踩就離開了大學的校園。
陸暻年眼睛都是紅的,看着懷裡無知無覺還在撩撥他的女孩子。有些咬牙切齒,這樣看起來清純的,像朵玉蘭花一樣的女孩子,居然有這樣的手段,心計,能撩撥到他失控的境地。
對自己情緒的失控。陸暻年覺得訝異,要知道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輕易會被情緒控制的人。
“你平時都是這麼對別的男人的嗎?嗯?”陸暻年簡直就成了一個燃燒的火球,滿身的無名火亂竄,要不是尚有一絲理智尚存,他真的就能在車裡把顧夏就地正法了。
不過就算是做不到那一步,但是別的,卻是真的忍不住了。
往上擡了擡女孩,根本控制不住的尋着她的脣吻下去。
拜自己先前給她清理的精心的緣故所賜,她嘴裡倒是沒有先前嘔吐的怪味,倒是有種被礦泉水洗過的清爽感,甚至有點甜。
怎麼都不夠似的。
他跟從來沒沾過葷腥的毛頭小子似的,恨不能吸乾她所有的一切。
很快顧夏就呼吸不暢,小手貓爪子似的撓着陸暻年的胸口,這樣的動作,簡直跟火上澆油無異。
司機看陸暻年已然把持不住了。
將車子停在酒店門口,自己先下去開了房間,然後回來的時候直接把房間的房卡給了陸暻年。如此陸暻年才依依不捨的放開顧夏,拉好她的裙子,抱着她下車,直接往房間去。
司機辦事很妥貼,定的是最好的房間,最高的樓層。
陸暻年卻完全顧不上這些。他自從進到房間,就完全失控。只纏着顧夏去了。
這小姑娘就是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是昏昏噩噩的,眼睛半眯半睜,嗓子細細弱弱,那幅慵懶的樣子簡直讓陸暻年愛瘋了。
吻不夠。
她身上的皮膚滑嫩白皙,每一寸都像是上好的瓷器,稍微使力,就會留下玫瑰色的痕跡。
“癢!”顧夏迷迷糊糊的,不會喊疼卻會喊癢。
陸暻年又愛又恨,這樣的小姑娘,放在誰手上都只有想要狠狠疼愛的心思。可是一想到這姑娘醉倒在街上,平時還不知是過着怎麼樣糜爛的生活,他就心裡惱恨。
可這樣矛盾的情緒更能刺激的一個人完全的被慾望控制。
他只想把眼前的小姑娘揉碎了,讓她往後只能聽命自己纔好。
稀裡糊塗的,她大叫疼的時候。
陸暻年才發現事情不對。
可是都到了這一步,再讓他停下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反而因爲那潺潺的血跡,讓他平添了幾分喜悅,覺得自己大概是想錯了,這小姑娘今日的行爲,大概是偶然爲之。
她那樣子看着多乖啊。
一切結束的時候,小姑娘哭的眼睛都紅了。嗓子更是啞,他再怎麼搓揉她,都已經發不出聲音。原本火燒一樣的衝動緩解了,倒是有些心疼她,她纔多大點,陸暻年想想都覺得自己禽獸。
可是又想想這個小姑娘是屬於自己的,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那種如潮水溢滿身體的感覺,卻又令他喜悅。
這樣的喜悅是從來沒有過的。
心裡高興,但是臉上卻還是板着,對着早已經累的昏過去的顧夏說:“往後不準在出去喝酒。”
顧夏醒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使勁回想,她都想不出自己到底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只記得自己累的全身發軟,還被袁圓他們勸了幾杯酒,然後就是頭暈眼花,眼前發黑。
完全想不起來後面發生的事情。
她坐起來,身體的疼痛讓她幾乎忍受不住,真的像是每一根骨頭節都被重物壓過,痠疼痠疼的。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上了大學,基本的生理知識還是懂的。
哭都哭不出來。
酒後亂那什麼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她的身上呢。
顧夏的個性,鬧起來是絕對不敢的,她原本在家裡就不受寵,在學校也不是很受歡迎的,如果這件事情鬧出來。她媽第一個不會放過顧夏,而後會發生的一切,那就更不敢想了。
權衡利弊,也不過瞬間就能完成的事情。
看着丟在地上的衣裙,忍着疼痛將衣服穿回來。
房間很大,但是目前只有她一個人,顧夏二話不說就開門離開。
甚至連電梯都沒有乘,直接進了消防通道。
房間在頂樓。要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走下去,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可是顧夏不敢停下來,她不知道昨晚跟自己那什麼的男人是誰,總歸不可能是好人就對了。一路都強忍着眼淚,不敢讓人看出問題來。還好還好,她的衣服都完好,而且她的樣子也像是被人打理過的,不會顯的特別的凌亂。
回到學校,袁圓昨晚也喝多了,此時還在睡覺。宿舍裡的其他人都出去跟自己的男朋友約會了。
顧夏提起澡框,腳下不停的去了洗澡的地方。
原本大學裡都是洗大澡堂的,不過後來爲了照顧有些學生,弄了小澡堂,就是單間可以洗的,顧夏掏了錢,進去洗澡。
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只是覺得疼,多餘都不敢想。
這會兒到了熟悉的地方,脫了衣服,她纔好好的看了自己的身體一會兒,然後慢慢的蹲下,泣不成聲。
滿身的吻痕。
玫瑰色的。
那麼的密集聚集在最私密的地方。
到了這會兒才真的清醒,她遭遇了什麼。
一個澡洗了足足三個小時,被外面的人催了,才慢慢吞吞的出來。
顧夏不是一個熱情的人,性格非常的溫吞,出了這樣的事情,她跟任何人都沒有說起過,只是換了衣服去學校後門的藥店買了意外避孕的藥物。
很冷靜的面對了這樣的意外。
只是從此之後,她再也沒有跟袁圓在一起出去過,平時連自己的學院都不願意呆,每每都跑去醫學院的圖書館泡着。
有人問起,她就說她不想被人認出是顧佳芸的妹妹。
大家對這樣的說法都很贊同,畢竟顧佳芸實在是存在感太強烈了,就算是後來顧佳芸畢業,那也是她雖然不在江湖,可是江湖中滿滿都是她的傳說。
顧夏變的越來越沉默。
周圍的朋友包括袁圓都沒有發現她的變化,從來她也不是一個引人注目的人。
顧佳芸倒是比顧夏要讓大家注目的多,顧佳芸畢業後並沒有工作,而是全心的投入到了追求陸駒的事業當中去,陸駒對顧佳芸這樣的態度轉圜從來都是歡迎的,昔日苦追不到的女神,現在完全拜倒在自己的西裝褲下。對自己唯命是從,竭力的討好。
這樣的感覺不要太好。
顧佳芸又是個做事情很徹底的人,爲了討好陸駒,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
當然其中就包括回到母校重溫舊夢這樣的事情。
所以不大的b大校園裡,到處都有顧佳芸跟陸駒秀恩愛的畫面,金童玉女,誰能不注目,不關心呢。
有了這樣的對比,顧夏就顯得更加的平淡無奇。
誰會關注一個默默無聞的姑娘每天紮在醫學院的圖書館裡看的是什麼書呢,顧夏不斷的看着醫學書籍,幾乎將人體的構造都牢記於心了。
只有看到這種冰冷的。不牽扯人情世故的書籍,她纔會覺得,其實自己跟所有人都是一樣的,不會覺得自己髒。
所有的心酸苦痛,無人理解,更無人察覺。
直到有一天,一個穿着洗了很多次,卻依舊青白襯衫的男孩子站在顧夏面前說:“這本書,能不能讓我先借兩天,我要準備論文。”
陸暻齊年早上七點接到的電話,是美國打來的,時女士急救進了醫院。
看着還在熟睡的顧夏,陸暻年前後權衡,還是先行離去。讓兩個人都各自冷靜一下也好,陸暻年是陸駒的三叔,雖然年紀並不差多少,但是輩份放在那裡,他怕小姑娘不接受他。
他給顧夏留了字條,只是後來慌忙的顧夏並沒有看到。
飛機飛往美國的途中,陸暻年就後悔了,他這樣一走,還不知道那個小姑娘會把她想成什麼人。下了飛機,陸暻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國內打電話,讓助理安排人看着顧夏,一來是怕小姑娘想不開鬧起來,二來也是怕顧夏再發生上一次那樣的醉倒在外面的事情。
時女士的身體其實並沒有什麼大毛病,只不過是拿身體來威脅陸暻年,時女士也想進入am集團。
陸暻年對此很無奈,“你已經改嫁,無論如何,那些人都不會放你進去的。”
時女士口口聲聲都是陸駒的母親都能參與董事會的協定,爲什麼她不可以?
同樣都是有兒子,明顯她的兒子更優秀些。
對於這個,陸暻年的說法跟陸家是一樣的,陸夫人之所以被容忍,是因爲先頭陸駒的父親風流成性不顧家,甚至早早就沒了,陸夫人這輩子其實苦的很,拉扯着陸駒長大,雖然算是衣食無憂,可是女人的一輩子也就這麼毀了。
所以對陸夫人,陸家的人還是很有些憐憫的。
但是時女士這樣的,不是陸家明媒正娶的媳婦兒,況且又已經改嫁,誰還能讓她回去不成。
時女士卻並不這麼認爲,她罵着陸暻年,“我看就是你願意讓我回去,我回去了,你就不能像現在這樣風光了是不是?你怎麼能這麼自私!”
陸暻年滿腦子都是顧夏的情況,那裡會顧及這些個。
最後時女士就說:“既然你靠不住,那我就只能靠賀家了,這是你逼我的。”
陸暻年不置可否。
“蓮大學畢業了,你給他安排好工作。”時女士下了命令,這纔是她這次裝病騙陸暻年回美國的目的。
早已經在預料之中,陸暻年點頭。對賀家,陸暻年也是感激的,幫幫賀蓮城沒什麼問題。
從醫院出來,陸暻年馬上找人去查查頌的情況。
從前沒有關注過,現在卻不能不關注了,之前頌傷害過的人不少,陸暻年沒能力反抗,現在他有能力了,還有了顧夏,所以他不能在坐以待斃。
得出的結論是頌在芝加哥。
跟當地的黑幫有些牽扯不清。
怪不得之前能那樣肆意的傷害他身邊的人。
陸暻年咬牙。
他的能力要跟芝加哥的黑幫作對,還是達不到的。
所以顧夏,他還不能大張旗齊的曝光。
這麼一想,只覺得太委屈了他的小姑娘。
折騰了半個月的時間,陸暻年纔回國。 .??首發
拿到顧夏最近一段時間的資料,陸暻年自己都有些吃驚,小姑娘不哭不鬧,安安穩穩的在過日子,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陸暻年存着僥倖,也許小姑娘當時就是知道是他的,她是願意跟自己親近的。多少還有些自信,他這樣的男人,沒多少女人能抗拒。
陸暻年興沖沖的去了顧夏的學校。在圖書廣門口等着顧夏。
小姑娘穿着黑色的長裙,顯得人更是白的透明。她就這樣迎面走來,陸暻年竟然連呼吸都變的艱難起來。
結果,顧夏就這樣連正眼看他一下都沒有,就這麼跟他擦肩而過了。
陸暻年一臉吃驚的站在原地,醒神過來之後,原地跳腳!
在沒有見過這樣的小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