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口煙,後又劇烈咳嗽了兩聲後,輕輕將趙銘手推開的肖櫻道:“我不相信小欣會這樣,所以我一定要去找她問個清楚。 ”
肖櫻想下牀,順手將香菸扔在地板上的趙銘卻抓着肖櫻肩膀,直接將肖櫻按回了牀上。因肖櫻肩膀也遭到皮鞭的鞭打,所以趙銘這突然用力按壓讓肖櫻疼得都差點咬到了舌頭。疼痛帶來的無力感讓肖櫻軟軟地貼在了牀上,大方展露的雪峰還隨着微微起伏着。
“我說了,不要再去找她,別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
“但小欣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連我都能被她騙了,更何況是你,”趙銘道,“當然如果她不是經常和那傢伙呆在一起,而是和我像夫妻一樣生活的話,估計我就能早點識破了。其實她變成那樣後,我真的是不能和她像夫妻一樣相處,我怕一個轉身,她就和鄰居或者是公司裡的人搞上,這也是爲什麼我要讓馬靜雅當我的表面妻子的原因。”
“讓我去見一下小欣!”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趙銘叫道,“我說了!不要再去找她!”
“我一定要問個清楚,求你了,趙總。”
看着肖櫻淚眼斑駁的樣子,嘆了一口氣的趙銘道:“她在三樓,你自己去找她吧。”
“謝謝。”
待趙銘鬆開手,肖櫻立馬溜下了牀,並從衣櫥裡翻出她的衣服。這個房間算是她的專屬房間,有很多她的私人物品。就拿衣櫥來說,裡面放着她的好幾套衣服。當然就衣服的種類而言,大部分是非常容易走光的衣服,這種衣服才能引起男人的性趣。
穿上一套相對來說保險一些的連衣裙後,肖櫻往外走去。
“問完了就回來,我給你塗藥。”
“好的。”
走到三樓,肖櫻敲開了唐欣的房門。她原以爲趙銘在撒謊,可看到唐欣確實神智正常,再也不是之前那個眼神恍惚,看到男人就會迫不及待接近的空殼,肖櫻就知道自己確實被騙了。當肖櫻問唐欣爲什麼要騙她時,唐欣是說從來沒有把肖櫻放在眼裡,談不上騙不騙的。當肖櫻繼續追問時,唐欣直接讓肖櫻滾,否則就把保鏢叫來伺候肖櫻。在唐欣惡狠狠的語氣的攻擊下,失落無比的肖櫻選擇離開。
當肖櫻回到自己房間時,趙銘已經準備好了藥水。
當着趙銘的面褪下衣服,赤着身子的肖櫻趴在了牀上,眼神迷茫。
跪在牀上,趙銘小心翼翼地幫肖櫻塗着藥水。偶爾聽到肖櫻那輕微的低吟時,趙銘還會變的格外小心。
在趙銘的示意下,肖櫻翻了個身,並儘量把兩條腿張開,讓趙銘去塗離禁地比較近的位置。
看着極爲細心的趙銘,正枕着枕頭的肖櫻道:“趙總,我幾乎沒有看到你細心的一面。”
“那要看對象了,”小心翼翼地塗着藥水的趙銘道,“以前我和小欣還是夫妻時,我也是這樣對待她的。其實男人都是這樣,一旦遇到願意執手終身的人,一般都會全心全意對待。將對方當成水晶捧在手心,深怕會落地摔碎。我說肖櫻,我知道你一直想脫離俱樂部,現在算是最好的時機吧。如果你想和你前夫複合,那也可以去努力,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愛他。”
“都被你拆散了,還怎麼複合?”一臉愁容的肖櫻道,“所以我是打算換個環境重新開始,估計我會去北京吧,我蠻喜歡那邊的涮羊肉的。”
“北京的生活節奏比這邊快太多,你會不適應,而且現在霧霾太嚴重,估計涮羊肉上都鋪着一層灰。就個人喜好而言,我還是喜歡這邊。生活節奏慢點,整個人也會覺得輕鬆一點。肖櫻,分公司那邊沒有人知道你的事,要不然你繼續留在分公司,我把你升爲副總,剛好呂佳明他上週辭職,我正準備找個信得過的人接替他的職位。”
“我不想留在讓我有心理陰影的地方。”
“那行吧,反正去留由你自己決定。”
“趙總,爲什麼小欣會變成那樣?”
“人其實是很奇怪的動物,心理轉換會比其他動物快得多。就像我半個小時前還想把你弄死,現在卻是希望你能早點康復。至於小欣,讓她變成這樣的原因是她和唐強重逢後,她知道了自己小時候被唐強以一萬元的價格賣掉。加上養父養母那邊對她不是很好,所以她就認爲這是唐強的過錯。而我有和她說過小璐過得很好,和她老公很恩愛之類的。所以呢,她覺得自己要不是被賣掉,也能生活得像小璐那樣的好。估計啊,這就是她想報復唐強唐璐的原因了。其實墮落的女人很可怕,她們討厭作風像聖女一樣的女人,所以總是想將這類女人拉下來。”
“我感覺小欣的心理已經有些變態了。”
“變態與不變態都是在一念之間,我之前的心理你難道就不覺得變態嗎?”
“一直都覺得趙總你很變態啊,”肖櫻道,“自打我知道是你一直在遊說小欣參加那種出賣自己老婆的遊戲,我就把你定義爲變態了。好像直到現在,我才覺得趙總你變得稍微正常了一點吧。其實每次和他們玩遊戲我都覺得很噁心,因爲我的心理還沒有畸形到他們那種地步。”
“好了,”將藥水擺在桌子上後,趙銘道,“你好好休息吧,我也去休息了。”
“不多聊一聊嗎?我現在蠻喜歡和趙總你聊天的。”
“明天再說吧。”
“好的。”
走到門前並拉開門後,趙銘卻變得猶豫。思考再三,趙銘選擇將門關上並反鎖,接着自然是往肖櫻走去。
“趙總你是打算多陪我聊一會兒嗎?”
“我想在這邊過夜,順便和你聊聊天。”
“我還以爲你要去找小欣了。”
“算了吧,我已經不想再碰她了。不過說真的,我也很久很久沒有碰過她了。碰她的話,我有種和動物雜交的錯覺。至於你呢,我當然沒有這種感覺。”
肖櫻還想說什麼,可趙銘已經勾起她的下巴,並封住了她的嘴巴。
片刻,趙銘已經將衣服褪得一件都不剩。
趙銘是想壓在肖櫻身上,可因爲肖櫻被鞭打過,所以趙銘選擇讓肖櫻側躺着,他則從後面發動進攻。
兩人酣戰之際,唐強已經敲響了女兒家的門。
至於小魚一行人,已經在唐強的要求下回各自的家。爲了出行的方便,唐強有把小魚的私家車借來。其實說真的,他這些弟兄們現在的資產有一半以上都是他的。因爲當初出家的時候,他幾乎沒有帶走錢財,全權由小魚管理。借高利貸的公司關閉後,小魚直接將錢分給了大家。
在外頭等了片刻,門總算是開了。
看着穿着睡衣睡褲的徐木,唐強道:“不好意思,這麼晚還來打擾你們。”
“趕緊進來吧。”
唐強進來後,徐木順手關上了門,並將門反鎖。
見女兒正坐在沙發上,還微微低着頭,唐強變得有些侷促。他是想直接走過去,可直到女兒一直很討厭他,他又不敢走過去。直到徐木讓其坐在沙發上,唐強這才走過去。
坐在女兒旁邊,乾咳了一聲的唐強問道:“小蕾她睡了沒有?”
“嗯。”
聽到女兒這不冷不熱的回答,唐強又問道:“她最近乖不乖啊?”
這時,有些沉不住氣的唐璐道:“不要和我們套近乎,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我已經很困很困了,我不想和你浪費太多時間。”
唐強沒有說話,只是拿起冒着熱氣的茶水喝了一口水。
嘖了一聲後,唐強道:“阿木,這茶不合我的胃口,你能不能到樓下的小賣鋪幫我買一瓶礦泉水?”
徐木當然知道唐強是想支開他,以便和唐璐單獨聊天。他不喜歡這樣,但他也沒有理由拒絕岳父的要求,所以應了一聲後,披上外套的徐木當即往外走去。
徐木離開後,唐強直截了當地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阿銘手上?”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阿銘很明確地和我說,說他還有辦法要挾你,所以你肯定是有把柄在阿銘手上。現在阿木已經出去了,你大可將實情和我說一遍。目前的情況很緊急,所以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隱瞞。”
“沒有。”
聽到女兒這不假思索的回答,知道女兒肯定有事情瞞着的唐強只好將唐欣的情況說了一遍。
聽罷,一臉驚愕的唐璐道:“不可能是這樣,絕對不可能是這樣,我姐怎麼可能會聯合趙銘來陷害我?這不是一個姐姐會幹的事!肯定是你在騙我!”
“你和她一樣聰明,我有沒有在騙你,你自己清楚得很。所以我這次來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有什麼樣的把柄在阿銘手裡。估計再過一會兒阿木就回來了,所以在那之前你趕緊和我說清楚。”
唐強以爲徐木已經下樓,但事實上徐木一直在門外,耳朵還貼在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