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丈夫身上後,唐璐問道:“那你想好了嗎?”
“如果不計後果,那我會報警的,”徐木道,“我現在主要是考慮兩個方面,一個方面是會不會遭到趙銘的報復,畢竟他錢多,要搞報復這種事真的非常簡單。如果我是一個人,他愛怎麼報復我都無所謂,關鍵我怕他會將氣撒在你和咱們女兒身上。第二個方面就是和你姐有關了。要是我沒有猜錯,她也是從犯之一,加上她也有參加那樣的派對,所以她肯定也會被抓起來。我剛剛有查過聚衆銀亂的判刑案例,2010年有對大學教授馬堯海爲首的組織進行了宣判,馬堯海是獲刑三年六個月,其他成員是緩刑到三年六個月不等。”
說到這裡,習慣性地樓主妻子楊柳腰的徐木繼續道:“按照這個判刑標準,趙銘鐵定是要坐三年以上的牢。要是有人舉報趙銘強迫婦女從事性行爲的話,估計趙銘會被判五年甚至七八年以上。反正如果不考慮會被報復,不考慮你姐會被抓起來的話,我還真的想報警。”
聽完丈夫的話,唐璐道:“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所以我是建議報警。”
“不管後果嗎?”
“趙銘雖然錢多,但也不能一手遮天吧?”
和妻子對視一眼後,微微嘆了口氣的徐木沒有繼續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他其實想將趙銘送入監獄,可他又擔心會帶來危害到家庭的影響。一想起謝學兵曾經綁架了蕾蕾,還打算在沒有拿到錢的前提下將蕾蕾溺死,徐木就變得忐忑不安。
到底,要不要報警?
要是他和夏薇的關係沒有鬧僵,他還真想讓夏薇給點建議。
“老公,我聽說洗澡能醒腦,我們先去洗個澡吧。”
“好吧。”
隨後,徐木和唐璐夫妻倆一塊走出了主臥室。
“我去看下咱們女兒睡着了沒。”
走進次臥室,見女兒睡得非常香,在女兒額頭上吻了下的唐璐這才走出去,並和丈夫一塊走進衛生間。每次關係修復時,唐璐都會習慣性地在房事方面儘量配合丈夫,也會做出一些平時丈夫希望,但她卻不喜歡做的行爲。所以當她丈夫變得一絲不掛後,她立馬蹲在了地上,撫着丈夫那物就獻上了嘴巴。
看着極爲賣力的妻子,徐木的身體是很享受,心裡卻有些悲哀。他真覺得,妻子這麼做只是想讓他忘記那個胖子,那被胖子撕破的褲襪。可那些都是真正發生過的事,在徐木沒有腦殘的前提下,他怎麼可能將那些都忘記,並像以前那樣和妻子其樂融融地生活着?
那麼,今晚他爲什麼要回來?又爲什麼要裝作和妻子重歸於好了?
原因很簡單,他不希望蕾蕾過上貌似沒有爸爸的生活。
對於一個家庭來說,爸媽都非常重要,缺少之一,一個家庭就會變得不完整,在這樣家庭下長大的孩子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妻子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因爲從小被爸爸毒打,所以養成了以撒謊獲得安寧的習慣,而這個習慣到現在還保持着。所以如果當初唐強不是一直毒打他妻子,或許他妻子就不會老是將謊言掛在嘴邊,甚至覺得撒謊是一件心安理得的事。
這時,徐木想到了真正的親生女兒王思霓。
遊佳一直在保護着王思霓,基本上不喜歡讓王思霓和外人接觸,這讓王思霓變得有些怕生。就長遠而言,這種將女兒當成溫室花朵培養的做法顯然不適合。所以徐木真覺得,王思霓長大後在各方面都比不上蕾蕾。因爲王思霓纔是親生女兒,所以徐木心裡有些失落。他真打算等查明妻子出軌真相後,就想辦法讓兩個家庭聯繫起來,這樣或許能讓王思霓變得更加開朗。
臆想之際,徐木感覺到妻子的嘴巴正繼續往下,睾丸被溫熱包裹住的感覺讓他渾身都哆嗦了下。
持續了一分鐘後,唐璐站起了身,並和丈夫依偎在了一塊,還順手打開噴頭,有些清涼的浴水立馬撒在了他們身上。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兩人立馬開始擁吻,隨後徐木直接將妻子壓在了牆壁上,並讓妻子把雪臀翹起來。
怕妻子叫出聲,徐木還捂着妻子的嘴巴,開始像一頭被關押了許久的野獸般在肥沃的草原上馳騁着。
而此時,唐強已經帶着人出現在了趙銘的別墅前。
因爲客人早已散去的緣故,所以整棟別墅顯得有些孤單。
聽到喇叭聲,正用皮鞭鞭打肖櫻的趙銘停了下來。
看着被綁在柱子上的肖櫻,趙銘順手將皮鞭丟給了一旁的馬靜雅,並道:“如果你想從我這裡拿到唐璐的出軌證據,那你就幫我好好伺候肖櫻,讓她知道胳膊肘子往外拐的下場。”
馬靜雅沒有吭聲,只是目送着趙銘離開地下室。
趙銘離開地下室後,馬靜雅急忙走到低着頭的肖櫻面前。
輕輕摸着肖櫻那鋪滿瘀傷的身體,馬靜雅問道:“想不想讓我放了你?”
“隨便了,”乾咳了一聲後,肖櫻道,“自從被趙總引誘至墮落後,我的生活就完全被毀了。當初趙總說只要我乖乖聽話,他就不會把事情告訴我老公,可他食言了。最搞笑的是,就算我被他害得不得不離婚,甚至連看望兒子的權利都被剝奪,我還是必須服從於他。在其他人面前我可以像人一樣活着,在他面前我卻只能做一條狗。這種生活我其實早就厭倦了,所以我真希望直接被趙總打死。”
順着肖櫻的小腹往下滑去,勾起中指滑入的馬靜雅問道:“你爲什麼要幫唐璐?”
“姐姐已經墮落,沒必要讓妹妹也墮落。”
“你知道不知道你幫她就是在和我作對?”冷冷一笑並收回手退後兩步的馬靜雅道,“按照趙總的計劃,今晚唐璐和徐木會反目,而我也將能和徐木在一起。可惜的是,你這傢伙竟然在最關鍵的時刻倒戈了!”
說到這,一皮鞭打在肖櫻臉上的馬靜雅吼道:“原本我可以獲得我想要的幸福!可現在幸福被你給毀了!我真想把你千刀萬剮了!”
馬靜雅毒打肖櫻之際,趙銘已經走出了大廳。
看到唐強和一夥人站在鐵門外,趙銘嚇了一跳。
趙銘並不知道唐強以前是放高利貸的,所以先前唐強說會來找唐欣時,趙銘以爲唐強只是在開玩笑。可看到這樣的陣勢,又見唐強身邊的人正在罵髒話,甚至還踢鐵門,趙銘怎麼也笑不出來。
要不是前面還有兩名保安在,估計趙銘都會選擇往後退。
“老闆,怎麼辦?”
趙銘沒有理會保安,而是假裝鎮定地往前走。
走到和唐強只隔着一道鐵門的位置後,趙銘道:“岳父,真沒想到你會這麼晚來找我,真是讓我這小地方蓬蓽增輝啊!”
“別跟我打馬虎眼!”唐強正色道,“把我女兒交出來!否則我就自己進去找!”
“小欣她已經沒有在這裡了,”攤開雙手後,笑眯眯的趙銘道,“聚會早就結束,她早就被別人帶走了。”
“我不管她有沒有被人帶走!你現在趕緊叫你的狗仔把門打開!千萬別逼我!”
“岳父大人,咱們都是文明人,難道就不能好好說話了嗎?”
“跟你這種人沒有必要好好說話!”惡狠狠的唐強道,“要是當初你沒有騙我!說我女兒已經割脈自殺!我肯定早就把我女兒接走了!我纔不會讓她和你這種賤人一直生活下去!”
“行,既然你這麼想帶走小欣,那我成全你。你等着,我去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