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發現妻子出軌之前,孫健偶爾還會想着給妻子驚喜,比如突然買點什麼的。 儘管偶爾會被妻子說浪費錢,或者是被面帶微笑的妻子瞪幾眼,但孫健知道妻子心裡是高興的。
可發現妻子出軌後,孫健壓根沒有想過給妻子驚喜。
嗯?
或許他還想着給妻子驚喜,就比如像天降神兵般出現在妻子跟姦夫面前,並狠狠扇妻子一巴掌,讓妻子知道他心裡到底有多疼。
孫健現在確實沒有想過給妻子驚喜,但他現在會想着法子給李雪琳驚喜。似乎,他將曾經對妻子的愛轉移到了李雪琳身上。
孫健並不認爲這是自己的錯。
如果他妻子沒有出軌,孫健根本不會讓李雪琳當他的情人。
但事實上,孫健就是出軌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抽完一根菸,孫健還想將火車票撕掉。但他又覺得留着可能會有用,所以他將火車票塞進了口袋,隨後下了車。
昂起頭看着李雪琳所住的樓房,孫健知道此時李雪琳一定很失落。李雪琳越是失落,孫健就越高興。並不是說他希望看到處於失落中的李雪琳,而是現在他如果出現在李雪琳身邊的話,之前以爲自己會失去,但現在卻得到的李雪琳一定會很開心。
想到此,翹起嘴角的孫健立馬走上了樓。
走到七樓並趴在門上聽了片刻,孫健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響,這證明李雪琳並沒有在看電視。至於是坐在客廳沙發上發呆,還是躺在牀上睡覺,這就不得而知了。
爲了給李雪琳一個驚喜,孫健拿出鑰匙,並以極慢的速度打開鎖。
收起鑰匙後,孫健慢慢推開了門。
確定李雪琳沒有在客廳,孫健這才走進去並關上門。
脫下皮靴,孫健連涼拖都不穿,他怕涼拖會發出足以引起李雪琳注意的聲響。
走到臥室,看到李雪琳側臥着,且對着窗戶,孫健還想走進去。不過他沒有走進去,他選擇走進次臥室,並在故意發出聲響後躲到了門後面。
李雪琳當然沒有睡着,加上現在家裡很安靜,所以聽到聲響的她當即翻了個身。聲響不僅引起了李雪琳的注意,還讓趴在牀邊打盹的薩摩犬貝貝昂起了頭,原本聳拉着的兩隻耳朵更是豎了起來,還跟李雪琳同時望着敞開着的房門。
李雪琳確定自己聽到了聲音,所以她悄悄溜下了牀。
環顧主臥室一圈,李雪琳拿起了剛剛裝了開水的杯子。
走出主臥室,發覺原本掩着的次臥室的門被打開,意識到有賊溜進來的李雪琳嚇得心跳都加快了不少。要是她現在看一眼大門,並看到孫健平時穿的那雙黑色皮鞋的話,她就知道是孫健在搞鬼了。
可李雪琳天生膽小,加上家裡只有她跟一條狗,所以嚇得六神無主的她根本沒有往大門看,她就緊緊握着水杯往次臥室挪步。她確實是在挪步,因爲她擔心會有個男人突然衝進來。
李雪琳不擔心東西被偷,她是擔心自己受傷甚至是被玷污。自從前夫曾提議讓其他男人上她,且在茶葉店試圖強姦她後,她一直覺得前夫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她真擔心是前夫潛了進來。
李雪琳走進次臥室後,躲在門後面的孫健立馬關上門。
咚!
“呀!”
發出驚叫的同時,轉過身的李雪琳本能地潑出了熱開水。
在李雪琳走進來的時候,孫健有通過縫隙看到李雪琳拿着冒着熱水的水杯。他猜到李雪琳是打算以開水作爲武器,所以當李雪琳破出熱水的同時,孫健立馬閃到了一旁。
儘管次臥室光線不是很充足,可李雪琳還是忍住站在那裡笑嘻嘻的是孫健。
長長呼出一口氣,李雪琳問道:“你不是去福州了嗎?”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我不去福州的嗎?”說着,孫健將李雪琳攬進了懷裡。
李雪琳還想說話,可她的薄脣已經被孫健封住。李雪琳已經很久沒有跟孫健親熱,加上孫健突然出現讓她很高興,所以她本能地張開薄脣,準備迎接孫健舌頭的進攻。
可,孫健沒有這麼做,甚至還停止了親吻。
李雪琳有個習慣,就是在親吻的時候會閉上眼。
所以睜開眼,看着笑眯眯的孫健,李雪琳道:“你都買了火車票,應該是要去福州的。”
“我自己有小車,我直接走高速兩個小時就到福州。坐火車的話,我還在火車上多待一個小時,難道我犯賤不成?”
“我明明看到你買了火車票。”
“隨手買的。”
愣了下,李雪琳嬌嗔道:“哪有人會隨隨便便去買火車票,火車票又不是彩票。”
“火車票也可以是彩票。”
“不可能。”
“你買彩票的目的是什麼?”
“中獎。”
“那如果我買了火車票,剛好這列火車出了軌,這不是中獎嗎?因爲火車出軌的概率超低,所以真的出軌的話,那就跟買彩票中獎沒什麼區別。”
“謬論。”
“謬論就謬論吧,反正看到你臉上有笑容,我就很高興,”說完後,抱着李雪琳的孫健往前走了幾步。
孫健往前走的話,李雪琳自然是在後退。所以當李雪琳小腿碰到牀邊時,孫健豎起食指並輕輕點了下李雪琳額頭。李雪琳額頭被點到的時候,她本能地往後傾斜,所以重心在一瞬間後移的她就往後面倒去。李雪琳還想抓住孫健,孫健卻面帶微笑地站着。
當李雪琳摔在軟軟的牀上時,水杯裡剩下的開水都灑了出來。部分滴在她臉上,部分滴在她脖子上,部分則落在了她胸前。
之前潑出去的時候,水杯只剩一點兒的水,所以溫度下降了不少,所以當這些水灑在李雪琳身上時,李雪琳只是覺得有一點兒溫熱,並不會覺得有多燙。
看着李雪琳那被弄溼的胸口,見李雪琳文胸顏色都顯露出來,孫健問道:“是不是穿上週我給你買的那件大紅色文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