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齊蘊博的逼逼賴賴,方平也沒說話,一路上保持沉默。
齊蘊博說了一會兒大概也覺得無趣,便不再說話,整個車內一片安靜。
開了半個多小時後,齊勇將車停在了一個大酒店外邊,並帶着方平開房入住,所有費用都是齊勇直接付了。
入住後時間也到中午,該吃飯了。
齊勇和齊蘊博父子二人,又帶方平去了安市一家極具特點的飯店,三個人點了六個菜,其中兩個是硬菜,倒也盡足了地主之誼。
這一路上。
不管是酒店開房還是吃飯,攝影師李寒都扛着攝像機錄着視頻。
吃完飯後,方平回了酒店,而齊勇和齊蘊博則回了家。
回家後,在齊勇的安排下,齊蘊博從攝影師李寒那拿了幾十張照片,經過篩選後,發了一條抖抖。
回家後,齊勇在攝影師李寒那得到了幾十張照片,經過篩選後,又讓齊蘊博拍了一個視頻,發了一個抖抖。
“方平先生已成功抵達安市,我親自安排他入住極濱酒店,並帶他嚐了當地極有特色的飯食。”
“今天去迎接方平先生時,到場的有十多名記者和自媒體朋友,他們都非常熱情的拍照記錄着。我也沒想到今天的挑戰會有這麼多人關注。”
“但不管方平小兄弟表現是好是壞,作爲東道主,我都會盡綿薄之力讓他玩的開心的。”
“我已經和方平先生交代過了,讓他下午好好休息。我們安市詩詞會議的時間,是晚上七點鐘,位於安市的青鶴樓酒樓,吃完飯後一起觀賞安市青鶴樓美景,賞析大美文化古城安市。”
齊勇網絡立人設的水平很高。
這視頻一發出來,下方立馬蹦出來了一大堆評論。
‘齊蘊博先生纔是古文化的傳播者!雖然劍拔弩張,但相見後卻禮儀相待。’
‘齊蘊博先生做的不錯,古文化講究的就是謙和待人,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方平這樣的年輕人心服口服。’
‘期待晚上的齊蘊博先生和方平的會見。’
不知不覺,這個曾經主動發起挑戰的人,竟被人冠上了‘古文化傳播’的頭銜。
……
晚上六點半。
齊蘊博和齊勇兩人準時到酒店接到了方平,並帶着方平來到了具有地標性建築的青鶴樓酒樓。
詩人們一起吃飯喝酒聚會,這是會議原本的流程。
不過酒樓包房位置有限,而且閒雜人不允許進入,所以也就齊蘊博、齊勇、方平三個人順利進入包間,連揹着攝像機的李寒都沒進來。
三人剛剛進酒樓,方平便聽到兩邊傳來甜美的“三位客官,歡迎光臨”的聲音。
側頭一看,兩邊分別站着兩名身穿古典衫裙,化着粉黛娥眉妝容,面掛甜美微笑的微胖女子。
不管是她們的妝容還是打扮,甚至包括嘴邊掛着的微笑,那也都是靜心設計過的。
一樓是散座,每個桌子最多坐四個人的那種。
但不得不說的是,這青鶴樓酒樓的裝修風格很獨特,不管是樑柱還是桌椅,全部用具有古韻風格的實木打造,周圍牆壁上還刻寫着古代名人的字畫和詩集。
一名漂亮服務員走上前,問道年齡最長的齊蘊博:“您好先生,請問有訂位置嗎?”
“我們是詩詞協會的。”
齊蘊博話音一落,那服務生立馬微笑道:“原來是詩詞協會的呀,房間在二樓的666房間,您們隨我來。”
服務生帶着三人走木質樓梯到了二樓,然後拐了兩個彎將三人送到了666房間外。
齊蘊博走在前邊,方平和齊勇則隨在後邊。
包間比較大,約莫有三四十平。
裡邊有兩張長紅木桌,每張長紅木桌上能坐十二人。
這種長木桌其實就餐挺不方便的,不管是吃飯還是什麼,都沒有圓桌舒服。但這裡畢竟是一家追求古風的餐廳,所以它用的完全就是古代的桌子。
三人剛一進包間,房間中便頓時傳來了熱鬧的聲音。
“呦,老齊來了!”
他的地位彷彿很高,他一站起來整個包房瞬間就安靜了。
哪怕是齊蘊博,在看到站起來的老人時也微微躬起了身子,整個人顯得十分謙卑。
“老齊,給大家介紹一下吧。”老人淡然的說道着。
老人話音落下後,齊蘊博連忙點點頭,他先給齊勇和方平介紹道:“這位是段宏宇先生,咱龍國詩詞協會的副會長,詩詞界泰斗級人物。段老的詩集冊在境內總銷量破千萬,哪怕在境外都非常火爆。”
“而且,像國家級的活動,比如奧運會、春晚等需要詩詞的地方,有百分之七十都是段老作的。其水平可想而知。”
聽着齊蘊博的話,齊勇和方平都微微秉凝,而後對段宏宇微微躬身,叫了一聲‘段老’。
能夠爲奧運會和春晚作詩詞的人,不管是水平和地位,那都是值得方平所尊敬的。
隨後,齊蘊博又給衆人介紹了齊勇和方平。
“這個是我的兒子齊勇,來湊熱鬧的,不值一提。”
齊勇嘿嘿一笑給衆人躬身示禮。
“這個就是方平小兄弟,大家應該在視頻裡都看過。”
“人確實長得眉清目秀,但畢竟年輕,對咱們龍國古文化有很多欠缺。”
“這方平小兄弟也是喜歡文化的人,今天主要是帶他領略一下我們的古詩詞文化。”
齊蘊博完全沒說挑戰一事,而是說帶方平來見識古詩詞文化。
這一下子,就把他自身的地位給拔高了無數,更是讓方平站到了在場衆人的對立面之外。
果然,齊蘊博話音落下後,整個包間上頓時七嘴八舌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不知道咱龍國古文化的深意,總喜歡國外那些文化。”
“雖然我們不能封固自我,但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又怎麼能丟了呢!”
“現代詩雖然也是感情的一種載體,但它卻更像是散文,是沒有任何門檻的。我龍國的古詩詞文化纔是精髓!用最少的字傳遞出最豐厚的情感。”
“好像這個方平還是個網絡小說作者,呵!現在的網絡作者寫的都是什麼東西,那玩意兒也能叫文學嗎?”
坐在方桌前的衆詩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看向方平的目光中盡顯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