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你剛纔吹得實在太棒了,我都聽着迷了!”
江露露看着徐福海,笑着說道。
此刻,肖雅梅也再次回到了徐福海面前,笑着問道:“徐總,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您不要介意。”
徐福海看着這個剛剛和自己擁抱過的美麗二胡首席,笑着對她微微頷首道:“說吧。”
“徐總,您在民樂方面的造詣實在是太高了,我希望有機會能和您深入交流一下關於民樂的演奏心得,您看可以嗎?”肖雅梅有些期待地問道。
“行啊,沒問題。不過我這幾天白天都在參加新經濟組織會議,可能會比較忙,晚上倒是沒什麼事,你有空可以過來找我。”徐福海笑着說道。
聽到他說晚上可以來找,肖雅梅連連點頭,絲毫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不過臺下一直坐着的林蜜雪和朱琳琳看到這一幕,卻很有默契地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裡的戲謔之意。
下一刻,她們津津有味地轉過頭,又看着剛剛走上前去的江露露。
“那真是太麻煩您了,徐總,我還有個要求,我能~~~能再抱抱您嗎?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太崇拜您了。”肖雅梅忍不住說道。
“哈哈,這算什麼要求?你長得這麼漂亮,又年輕,說起來還是我這個老男人佔便宜了呢。”徐福海哈哈大笑着說道,隨即自然地張開雙臂,又把肖雅梅摟在了自己懷裡。
“就是這個感覺!”肖雅梅雙手環過徐福海雄壯有力的腰際,輕輕將掌心貼在他厚實的背上,將她的臉貼在男人強壯有力的胸口。
有些貪婪地呼吸着男人身上濃烈的雄性氣息,腦中滿是他剛剛站在舞臺之上演奏的風采!
這一刻,這個驕傲如同孔雀一般的二胡演奏家,徹底迷戀上了這個男人!
這種感覺很奇妙,明明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他,但肖雅梅就是知道,他就是自己苦苦尋找了多年的那個人!
就在剛剛,這個男人的笛聲,狠狠地打動了她的內心,讓她找到了自己音樂之路的信標!
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一但錯過,就會後悔一輩子!
所以,即使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的身份差距太大,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她依然義無反顧!
萬一成功了呢?
自己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只要他能接受自己,讓自己能夠陪在他身邊,有機會一起拉拉琴,吹吹笛就好了,那就是她夢想中的生活!
足中抱了一分多鐘,肖雅梅才強迫自己從這個溫暖堅實的懷抱中起來。殘留的理智告訴她,再不離開,自己恐怕就要在這裡當衆出醜了,那絕不是她想要的。
“謝謝你,徐總,那今晚,我去找您?”肖雅梅期待地問道。
“嗯,來吧,讓小雨帶你過來,你一個人沒有電梯權限。”徐福海貼心地提醒道。
“好的徐總,那我不打擾您了,再見!”肖雅梅說着,依依不捨地衝徐福海揮了揮手。
徐福海也衝她揮了揮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這才收回了目光。
江露露這時纔有機會說話。
“看我們的大才子,把首席二胡肖女神都給迷住了,福海你的魅力實在是太強大了。”江露露半開玩笑地說道。
“小姑,你就別笑話我了,哪有那麼誇張!”徐福海樂呵呵地說道。
“你呀,就別謙虛啦。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就是深藏不露啊,不行不行,我今天絕對不能這麼輕易地放過你,你得好好指導指導我!”江露露說着,又走過去從笛架上拿起一根竹笛。
臺下的周玉梅見了,實在忍不住,起身說道:“露露,要不還是下次吧,時間不早了,福海他還有很多事要忙,咱們就別打擾他了。”
聽到她的話,徐福海連忙說道:“沒事,不打擾的,我現在也沒什麼事。”
江露露聽了也連忙說道:“就是,媽,你就別管我們了,琳琳不是說帶你去喝茶嗎?你趕緊過去嚐嚐吧,我可是聽說,琳琳是茶道高手。”
朱琳琳笑吟吟地走過去,扶起周玉梅說道:“高手可不敢當,不過我那兒倒真有幾樣好茶,姑奶,走吧,我陪您去喝茶,讓他們兩個搞音樂的在這兒交流,反正咱們在這兒也聽不懂。”
林蜜雪也笑着起身,和周玉梅說了幾句話,和朱琳琳兩個人一左一右把老太太哄出去了。
只不過,在臨出門的時候,林蜜雪刻意放慢了腳步,等到周玉梅和朱琳琳走得遠了些,這纔來到錄音棚的主控室那裡,對幾個錄音師和混音師說道:“你們也都出去吧,把門關上,這裡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進來。”
聽到她的話,幾個錄音師和混音師連忙說好,一邊起身一邊就要關設備。
“設備不用關,徐總都會用,一會兒可能還要用到。”林蜜雪提醒道。
幾個人又是連連點頭,匆匆起身出了門。
林蜜雪回頭看了一眼還在交流的兩個人,臉上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下一刻也轉身離開了。
錄音棚裡。
“福海,剛纔我聽你吹笛子的時候,那個氣息控制得特別好,怎麼做到的呀。你聽我給你吹一段,我就感覺自己的聲音特別直特別躁得慌。”
江露露一邊說着,一邊給徐福海吹了一小段,赫然正是徐福海剛剛演奏的那首曲子。
徐福海聽了幾句,笑着鼓了鼓掌,誇獎道:“吹得很棒啊!”
“行啦,不許這麼誇我,我知道,照你吹得差遠了!”江露露不滿意地說道。
“小姑,你剛纔說的氣息的問題,其實主要是那個導引術的功勞,我之前不是也在會上講了嗎?以後你可以多練練。”徐福海笑着說道。
“真的嗎?那你現在就教教我好不好?”江露露興沖沖地說道。
“行啊,小姑,那你站一個起勢我看看?”徐福海說道。
“嗯嗯,怎麼站來着?”江露露一邊說着,一邊回想着徐福海之前在直播間裡做的示範。
“雙腿分開與肩同寬,就像你練聲樂那樣。”
“不對,你這個腳不要外八字,要雙腿平行。”
徐福海看到她的站姿不對,直接俯下身子,雙手輕輕握住她的一條大腿,朝內側掰了一下。
江露露只覺得大腿上傳來一陣火熱的感覺,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怎麼了?”徐福海聽到江露露的聲音有些不對勁,疑惑地擡頭看她。
“沒事,我們繼續。”江露露有些不自然地笑着說道。
“嗯,現在雙掌聚攏在丹田上下,掌心相對。”徐福海提醒道。
“丹田在哪兒啊。”江露露問道。
“就在這兒,臍下三分處。”徐福海站在她身後,右手很自然地繞過她的腰,貼在她的小腹丹田之處,給她做提示。
這突如其來的撫摸,頓時讓江露露身子一陣發軟,之前的架式全無,直接軟倒在了徐福海懷裡。
徐福海連忙一把摟住她,同時有些關心地問道:“小姑,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福海,挺舒服的,來我們繼續!”江露露聽到徐福海的話,連忙直起身子,有些不自然地掩飾道。
“哦,那好。現在你把雙臂緩緩向兩側打開,記住要用力,用整勁!”徐福海提醒道。
“用力我明白,可整勁是什麼意思?”江露露又糊塗了。
“力從腳根起,直涌天靈,遍佈四肢百骸,無處不有。”徐福海一邊說着,一邊低頭俯身,雙手握住她的腳踝,緩緩向上移動,導引着她發力。
江露露只感到徐福海那雙有力的大手往上、再往上……
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臉頰也涌上一抹酡紅!
“福海,不要這樣,我是你的小姑……”江露露渾身劇烈的顫抖着。
“江露露,你是周娜那個賤貨的小姑,不是我的小姑。”徐福海笑着說道,隨即放鬆了已經到她腰際的雙手。
驟然感到那雙大手離開自己的身體,江露露只覺得心裡什麼東西被抽空一樣。
下一刻,她哀求地看着徐福海。
“福海,你和周娜都已經離婚了,就算是有什麼仇什麼恨,也應該放下了,你爲什麼還要這麼叫她?”江露露嘆了口氣問道。
“周娜她小姑,我對你侄女和她們們這一家垃圾的恨,永遠都不會放下,這已經成爲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我覺得這樣挺有意思的。你要是覺得接受不了也沒關係,現在就可以離開啊。”徐福海笑着說道,語調溫和,沒有一絲戾氣。
“可是,你這樣小姑會很爲難的。”江露露哀求地看着徐福海。
“爲難?爲什麼會爲難?我和周娜都離婚了,咱們又不是親戚,你有什麼好爲難的?”徐福海有些奇怪地問道。
“那你剛纔還叫我小姑?”江露露有些嗔怪地說道。
“因爲我叫你小姑的時候,就能想起周娜那個賤人啊。”徐福海對她露出一絲溫柔的微笑,隨即摟着她的腰,緩緩朝門口走去。
“走吧,江露露,別試圖接近魔鬼,很危險的。”徐福海摟着她來到門口,溫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