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所處的島嶼,位置還算隱秘,要不然炎盟不可能找了這麼久才找到。
站到唐門總部的入口,邢肆的目光打量着周圍的環境。四面環海,唯一的逃生工具是船和快艇。
現在他們的人已經將船控制住,所以不用擔心唐門的人逃跑。
可也給他們帶來了些許不便,畢竟誰也不敢保證不會有意外發生。
若是船出了什麼事,他們這羣人就會被困在島上。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沒有信號,想來島上安裝了特殊的屏蔽工具。
“多安排一隊人,守着船隻。再派一隊人在暗中埋伏好,有什麼情況隨時支援。”他轉過身,對身後的邢至吩咐道。
邢至沒問爲什麼,點頭:“好的肆哥。”
看着邢至帶着人離開,邢肆纔回過身來,帶着人進了唐門。
守在門口的人已經被他們收拾了個七七八八,所以一路暢通無阻,直接進了唐門的議事堂。
此時赫爾德正領着衆人趕往議事堂,還沒等走進,就看見議事堂被包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你們是什麼人?!”赫爾德高聲吼道,拿着槍怒氣衝衝的上前。
炎盟的人沒有動作,只是舉着槍警惕的看着他。
邢肆坐在議事堂臺上那張椅子上,搭着腿,修長的手指摩擦着手裡的槍。
聽到動靜,擡起頭,那雙如墨般的眸子冷冷的落在赫爾德身上,眼底閃過些許意外。
赫爾德還想叫嚷,倏然看到椅子上坐着的人,嗓子像被人突然扼住,再也說不出話來。
“門主,他們…”
“給老子閉嘴!”赫爾德聽到身旁的身旁手下說話,轉頭怒聲呵斥道。
隨即回過頭來,看向臺上坐着的人,一臉諂媚和小心翼翼:“肆爺,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您要來應該知會小弟一聲,小弟也好去迎接不是。”
他身後的那些手下見他這幅模樣,全都睜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要知道平日裡,赫爾德的脾氣那可是出了名的暴躁。門主還在的時候,他還能有所收斂。
這兩天門主被抓的消息傳來後,赫爾德再也無所顧忌,直接自己宣佈做了門主不說,還把舊門主之前那些心腹殺了個乾淨。
所以唐門上上下下,人人自危,就怕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
所以他們什麼時候見過赫爾德這幅低眉順眼的模樣,完全像見了鬼似的。
可赫爾德此時正膽戰心驚的看着臺上的男人,若細看,還能看見他額角有密密麻麻的汗水。
“阿虎,這麼多年不見,沒想到你現在還混的不錯。”臺上的男人似隨意的問道,目光平靜的落到赫爾德身上。
可這話落到做賊心虛的某人耳朵裡,卻猶如催命符一般,讓人下意識發顫。
赫爾德倏地一下跪在了地上,滿眼都是驚恐:“肆哥,我錯了!”
這一下,不止唐門的人被嚇到,就連炎盟的那些人都有些發懵。
他們想過無數拿下唐門的辦法,甚至已經做好了拼個你死我活的下場,可誰能料到,根本不給他們出場的機會。
臺上的人沒有說話,整個議事堂安靜如雞,誰都不敢出聲。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