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覺得,難得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所以也沒了性質繼續逛下去,帶着孟千喻離開了商場。
“千喻,我讓人把買的東西送回去,嬸嬸帶你去吃好吃的。”寧心平復好自己的心情,坐到駕駛室,轉頭對副駕駛的孟千喻說道。
孟千喻看了她一眼,見她臉色有些不好看,也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想到剛纔看到的那兩個女人,她猶豫再三,還是開口問道:“嬸嬸,剛纔那兩個人是帝都的人?”
聽口音其實都能聽出來,不過看自家嬸嬸的態度,好像和對方並不熟。
寧心聽到她這麼問,頓時找到了發泄口,開始說着程家的事情。
半小時後,紅色轎車停在一間中式餐廳門前。
“你說他們程家是不是有病,以爲巴結上我就能讓我家老孟鬆口。哼,要不是我家老孟經得住誘惑,也對錢沒什麼興趣,肯定就着了他們程家的道。千喻,以後你若是遇到程家的人,連一個眼神都別給他們。”
寧心說了一路,孟千喻也對那個所謂的程家有了一些瞭解。不過對方和自己不會有什麼交集,她也沒怎麼在意自家嬸嬸說的話。
其實寧心說的巴結,不過是之前程家有個招標項目,而孟自謙是那次招標會的總負責人。
孟家不是帝都人,調任到帝都之後,少不了有人上門巴結。不過全被孟自謙毫不留情的拒絕了,所以那些人就將目標轉移到了寧心的身上。
寧心沒有什麼特別的興趣愛好,唯一喜歡的,就是畫畫。
所以她沒事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待在畫室裡畫畫。
曾經有人爲了投其所好,花高價拍到一副畫,想要送給寧心。誰知道那副畫的作者,不是別人,正是他打算送畫的人,寧心。
從那以後,很少有人會從畫這方面接近她,因爲那件事傳遍了之後,所有人都知道,市委書記家的那位,一幅畫就是天文數字。
而程家也知道要接近寧心,靠畫是行不通的。所以上次在邢氏集團的週年慶典上,程海彪就想方設法的想要讓孟自謙記住自己。
寧心上次沒在大廳,所以沒有看到那出鬧劇。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之後她也聽到了一些消息。
所以對於程家,寧心打心底裡沒什麼好感,更不用說孟自謙查到的那些資料,選比她瞭解到的可怕。
“剛纔那位,就是程氏集團的千金,程詩泠。不過我們和程家沒什麼交集,你以後估計也見不到。”
孟千喻點頭,她對那些事情沒有什麼興趣。
寧心像是想到什麼,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其實這程家也挺慘的,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婿,想着強強聯手,結果人家一聲不吭的結了婚,那程家小姐只有哭鼻子的份。”
孟千喻有些疑惑:“大家族難道也需要聯姻鞏固自己的地位嗎?”
“我們孟家自然是不需要的,但在那些大家族中,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對了,那程家大小姐看上的男人,就是答應你採訪的那位,邢氏集團的邢總。”
“他結婚了?”孟千喻有些驚訝,她之前瞭解到的資料,對方並沒有舉辦過任何婚禮。
寧心點頭:“據說兩人已經領了證,邢太太是一個小城市來的,好像…對了,也是烏渺市的人。”
孟千喻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和她來自一個城市。莫名的,她對那位邢太太充滿了興趣。
“算了,不說別人了,你週一去採訪的時候,可以直接問對方,畢竟當初公佈結婚的事時,邢氏並沒有打算瞞着外界。”寧心停好車,準備下車。
孟千喻沉吟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