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彤姐小依依。
簡繁星直接去了以前景澈帶她去的奢侈品店做造型。
今天的她特意選擇了一身紅色的抹胸包臀裙,紅脣烈焰,大波浪。
眼底的痣微挑,配着白皙的皮膚,顯得的魅惑至極。
一顰一笑勾人攝魄。
慶功宴正式開始。
水晶燈光下,簡繁星優雅的走來,高跟鞋發出噠噠這聲。
她身形婀娜,嘴脣含笑,如同一朵張揚而矜貴的薔薇,一顰一笑都吸引人的注意。
隨着她的到來,包廂中的簡總率先起身笑臉相迎。
“繁星小姐來了,請坐。”
簡繁星跟在場的老闆紛紛握了手,然後落座。
剛坐下,包廂的門便被人推開,一道黑色身影浮現,身形高大,氣質卓絕。
隨着他的到來,衆人只感覺一道強烈的壓迫氣息。
簡繁星有些意外,她連頭都沒擡就知道是誰。
“抱歉,簡總,有事耽擱了,所以來遲了。”
低沉渾厚的聲音,帶着些許清冷,讓人不怒自威。
簡總笑道:“沒,晚宴還沒開始,簡小姐也剛到。”
雲靳微微擡頭,一眼就看到不遠處低着頭漫不經心刷着手機的簡繁星。
他微微頷首,直接朝着簡繁星身邊的位置走來。
簡繁星眸子一冷,她擡起手放在他要落座的椅子上,淺笑道:“不好意思,雲總,我向來不喜歡別人挨着我坐。”
衆人一愣,這女人膽子未免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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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小小的影后,而云總可是帝國首富,就這樣被人嫌棄。
簡總嚇得不輕,連忙道:“雲總要是不介意,就坐在我旁邊。”
“我介意。”
冷冷地三個字,讓衆人倒吸一口氣。
完蛋,這簡繁星惹怒了大佬。
雲靳的眸子冷冷地看着簡繁星,氣勢凌人,要是普通人早已經嚇得屁滾尿流。
“如果我非要坐這裡了?”
冷冷地聲音,帶着警告。
簡繁星卻漫不經心道:“既然雲總喜歡這個位置,就讓給你吧!”
話落,她優雅起身,拿起手機朝着簡總走去。
“簡總,我能和你坐吧!”
“這......”
簡總爲難的看了一眼雲靳,還沒說話,簡繁星已經坐下。
雲靳眼中的怒火逐漸壓下,他坐下,喝了一口悶酒。
原來這女人的目的是簡浩宇。
衆人都被他陰沉的臉嚇得不敢說話,包廂裡一陣尷尬。
“吱呀!”一聲。
包廂門被打開,打破了包廂裡的沉悶。
簡珊指揮着幾位服務員走了進來。
“爸爸,這是家裡珍藏的葡萄酒,我給你拿來了。”
簡總這才鬆了一口氣,來的好不如來得巧。
“珊珊拿進來吧!給各位叔叔倒酒。”
“好。”
雲靳的視線一直冷冷地盯着簡繁星,還從來沒有人如此忤逆嫌棄他。
見他一直盯着自己,簡繁星也不示弱,拿起酒杯對着他碰了碰,然後一口飲盡。
眼神慵懶中帶着笑意,散發着一種極致魅惑。
雲靳眸子一緊,眼底的那顆痣,像極了簡艾。
只是瞳孔完全不一樣。
宴會持續了半小時 ,簡繁星藉口上廁所走了出去。
她來到衛生間,拼命的把手伸進嗓子眼,欲圖把喝進去的酒吐出。
因爲病情穩定不久,這酒終究也是傷身之物。
吐出一些,她狼狽的站在那裡,把手一洗,脣一擦,然後走了出去。
剛出去就遇到守在那裡的雲靳,他眸子凌厲的看着她。
“喲!原來是雲總,你好像陰魂不散。”
話落,她徑直離去。
雲靳冷聲道:“繁星小姐好像不喜歡我。”
簡繁星停止腳步,她回頭,魅惑一笑:“你又不是人民幣,我憑什麼喜歡你。”
“你像極了她,敢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的除了她,絕無第二人。”
他口中的她,她自然知道是誰。
她試探出聲:“她是誰?”
“與你無關,你只要告訴我,你爲什麼討厭我?”
簡繁星勾脣,“因爲你的眼神讓我噁心。”
“不,全身上下我都噁心。”
雲靳怒了,他咬牙切齒道:“我們見過?還是有仇?”
她笑道:“抱歉,我只是單純不喜歡你這個人僅此而已。”
握緊拳頭,雲靳眸子凌厲,“很好,既然如此,你和簡家的合作就沒必要了。”
雲靳的話讓簡繁星暴怒,五年了,他依舊如此。
只要他不滿意就隨便剝奪別人的夢想。
在他的眼裡,似乎只有他能隻手遮天。
她不怒,輕笑:“是嗎?”
她一邊說一邊朝着他步步逼近。
雲靳一時失神,簡繁星慵懶的握住他的領帶,然後輕輕一拽。
雲靳身體向前傾,眸子有着驚慌。
兩人呼吸交纏。
簡繁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雲總是不是覺得自己有錢,便能權勢滔天,隨便決定別人的生死。”
“你!”
這話很熟悉。
簡繁星瞬間眸子一冷,擡起高跟鞋,一腳踹在雲靳下腹。
“啊!”
一聲悶哼,雲靳彎着腰頻頻後退,臉色爆紅。
“該死的女人。”
簡繁星笑道:“雲總看上我就直說,何必用這招欲擒故縱。”
“我對你沒興趣。”
“如果你想和簡總取消我的代言機會,那隨便。”
話落,她踏着高跟鞋離去,轉身的那一刻眸子冰冷。
雲靳,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遇到漂亮的就湊上來。
不過釣魚的遊戲纔開始。
你,遲早會被我帶到天堂,丟入地獄。
回到包廂,簡繁星藉口不適離開了。
雲靳恢復了好久才能停直身體,那女人的一腳踹的他差點斷子絕孫。
來到包廂,看到那女人已經離去,他也找藉口離開。
簡繁星迴到家的時候簡依依已經睡着,小丫頭睡覺都要抱着她的小狗。
彤姐洗了手出來道:“小公主睡着了,今天很開心,就是想到明天要去幼兒園有些情緒低落,你多開導開導她。”
“好,放心吧!彤姐,那你早點回去休息。”
彤姐一走,簡繁星的身體就彷彿被抽空了一般,她無力的把自己陷在沙發上,無力的抱着頭。
回國的第二天,她見到他兩次。
忽然她覺得,人啊!
沒意思,即使她死了,他依舊過的很好,和冷初雪相濡以沫。
真可笑。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