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的時候看到陸澤謙的車停在一旁,他的人就站在車旁邊,似乎在等什麼人。
他的身邊沒有剛纔見到的女子。
陸澤謙擡頭看到了她,大步朝她走了過來,不由分說拉起她的手。
“你幹什麼。”蔣繁星下意識的甩開。
蕭冠宇上前擋住了陸澤謙:“陸總這是何意,大庭廣衆之下實有不妥。”
“滾開。”陸澤謙臉上浮現陰狠的一面。
“陸總,你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若是被記者拍到瞎寫就不好了。”蕭冠宇繼續道,隔在他們之間。
陸澤謙把怒氣全部灑在蕭冠宇身上,他一拳揮過去,打在蕭冠宇的臉上,蕭冠宇一個趔趄,跌坐在地上,鼻血長流。
“陸澤謙,你是不是有病。”蔣繁星着急的從包裡拿出紙巾給蕭冠宇擦着。
“你沒事吧!”
“沒事。”蕭冠宇用紙巾捂住鼻子,一臉懵逼。
蔣繁星站起來,怒視着陸澤謙:“你犯什麼病,憑什麼打人。”
陸澤謙沒有理她,一個彎腰就把她扛走,很快開車離開現場。
車速很快,陸澤謙故意把車窗都搖下,疾風灌入,把蔣繁星的頭髮吹得亂糟糟的。
剛想開口風全部吹進嘴裡,她只好閉上嘴,低着頭,生着悶氣。
陸澤謙把車開到別墅門口,他下車扛起她走了進去。
別墅的專修風格是簡約風,顏色都採用黑白色調,很符合陸澤謙的氣質,低調的奢華。
這是第一次蔣繁星去他的別墅。
陸澤謙把她扔在沙發上,快速壓上去:“你與蕭冠宇相談甚歡,獨獨面對我橫眉冷對。”
“起來。”蔣繁星的身體僵硬着。
“情感上不願與我有任何糾葛,那麼佔據你的身體也不錯。”陸澤謙撫着她的臉。
“這幅身體你願意要就拿去。”蔣繁星沒有反抗,任由他索取。
陸澤謙煩躁的起身,摔碎了桌子上的玻璃杯,巨大的聲音響起,濺起碎片刺進陸澤謙的手裡,鮮血直流。
鮮血順着手心滑落,滴答滴答在地上。
蔣繁星起身看到觸目驚心的紅色,上前看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看着傷口:“你真是有病,急救箱在哪裡。”
陸澤謙指着一旁的櫃子。
櫃子左手邊是個白色的醫藥箱,蔣繁星提着箱子坐在沙發上給他清理着傷口。
“爲什麼情緒失控,陸澤謙你並不是不理智的人。”蔣繁星小心翼翼的處理着傷口,大氣都不敢出,就怕碰疼了他。
“我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下,還是要去醫院看看。”蔣繁星拉着他準備去醫院。
陸澤謙不爲所動,拉住了她:“口是心非。”他把她攬入懷裡,蔣繁星不敢掙扎,怕碰到他傷口。
“見到你與蕭冠宇在一起時,我承認我吃醋了,除了不能看其他男人,其他的事我都由着你,如何。”陸澤謙溫柔的問道。
蔣繁星趴在他懷裡,感覺到絲絲暖意:“不戀愛。”
“那也不許和任何人戀愛。”陸澤謙壞笑着,把她留在身邊可以有很多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