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謙摸着她的碎髮,寵溺的語氣說着:“好了,不逗你,我去支開家裡人。”
蔣繁星感激的點着頭。
雖然陸澤謙的性格清冷,總是冷冰冰的,可他是那種,離婚後也會照料前妻的男人,他會對他的女人負責,即使是分手了以後。
只要女人有求於他,他都不會落井下石,都會照料的。
這樣的男人,給人安全感,不似其他男子,分手後,見你出醜,恨不得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恨不得昭告天下與你分開是多麼正確的事情。
隔了一會,陸澤謙走上來:“可以了。”
“謝謝。”這樣的男人,不能做夫妻,也絕對不用做敵人。
風水輪流轉,總會有需要彼此的時候。
陸澤謙開車送蔣繁星去公司,路上並沒有多說什麼,兩人都是沉默着,對於昨晚的事情保持緘默,他們之間總有很好的默契。
你若不提,我自然也不會提起。
蔣繁星下車去附近買了咖啡與早點,提着大包小包回到辦公室。
她把食物交給前臺秘書,讓她分發下去。
坐在辦公室裡邊吃着早餐,喝着咖啡,心裡美滋滋的。
蔣靖康的電話打來,語氣生硬:“你必須到醫院來一趟,除非你想等給我辦喪禮的時候才見我。”
“有什麼事,我並非你的奴隸,必須聽從你的話行事。”
“蔣繁星。”蔣靖康暴怒着。
“我聽着。”
最後在外婆的電話下,蔣繁星纔去了醫院,到醫院的時候看到陸澤謙站在門口,似乎在等她,見到她的時候,走了上來。
“你爸的情況很糟糕。”
“喔。”
“爲什麼那麼恨他,因爲他再婚?他正值壯年,不結婚纔不正常。”陸澤謙的語氣顯然很贊同蔣靖康的行爲,只是他不知道,再婚正常,把女兒扔在一旁,任由她獨自長大,就極其不正常。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這是有一定道理的。
蔣繁星的表情依舊不痛不癢,對於這個父親,僅給了她生命,未曾給予她太多,她無需感激,也不用三叩九拜,感激涕零。
“待會好好說話,他是病人。”
“你爲什麼在這裡。”蔣繁星反問着,林熙離開後,按理說他並沒有義務管蔣家的事。
陸澤謙捏了捏她的臉,覺得好笑:“因爲你。”
“大可不必,你的時間不應該浪費於此。”
“我卻覺得值得。”陸澤謙把她推進病房裡。
林婧婧正與蔣靖康講着話,見她進來了,趕緊閉嘴,默默的走到一旁。
“繁星,你妹妹也出國了,公司裡的事不可能一直交由澤謙打理。”蔣靖康虛弱的說着,他的手輸着液體,蔣樂正在一旁玩着平板。
蔣樂從遊戲裡擡頭朝蔣繁星哼唧了下,表達着不滿。
蔣靖康眼睛一橫,嚴厲斥責着蔣樂:“朝你姐姐道歉。”
“爸爸。”蔣樂撒嬌着,不明白爲什麼爸爸今天會教訓他,以往他就算是欺負蔣繁星,父親也是當看不見。
林婧婧走過來攔住兒子:“靖康,你嚇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