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繁星趁機跑出房間,這個陸澤謙真當自己好欺負,下次他在這裡不規矩,自己非要讓他斷子絕孫。
陸澤謙痛苦的捂住敏感處,疼的額頭佈滿汗珠。
這個蔣繁星簡直是下死手,就不怕自己斷子嗎?
這個惡毒的女人。
中午林熙做了午餐送給陸澤謙,都是他愛吃的食物:“澤謙哥,來吃飯了。”
“公司有食堂,你不用專程跑過來,很辛苦。”陸澤謙心疼着她,大熱天跑到公司來,中暑了怎麼辦。
林熙莞爾一笑:“不辛苦,都是我自願的,快坐下嚐嚐我的手藝。”
如此善解人意的女人,纔是他愛的女人,不像蔣繁星野蠻、任性,一點都不溫柔,淑女。
晚些時候陸泠給陸澤謙打電話說自己住院了。
陸澤謙趕往醫院,陸泠渾身都是傷痕,腿上的傷更嚴重,腳骨折了被綁着繃帶。
“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你去看蔣繁星,她最清楚怎麼回事了,哥,你就說這件事替我做主不。”陸泠哭訴着。
陸澤謙坐在凳子上,渾身散發着冷冽的氣息:“你的傷是她造成的,你沒有搞錯。”
“我怎麼可能搞錯,就是蔣繁星找人打得我。”陸泠抽着資金擦着眼淚,腳上傳來陣痛。
陸澤謙沉默着,隨後起身:“我來處理。”
“嗯。”
在陸澤謙離開後,陸泠跳下了病牀,她那隻纏着繃帶的腿竟然可以走路,並且與常人無異。
她是裝傷的,求了院長給自己纏了繃帶,病情寫嚴重些,爲的就是找蔣繁星麻煩。
她太清楚自己哥哥了。
妹妹生病住院,她哥哥是絕對不會置之不理的。
陸泠剝着橘子吃,一邊刷着手機。
攝影棚裡,蔣繁星正在與向南溝通拍攝內容,向南認真的聽着蔣繁星說話,點着頭。
攝影師也做好準備了。
向南換好衣服後,就可以拍照了。
蔣繁星站在遠處看着,這個男人長得真帥,隨便拍拍都是畫報,天生吃這碗飯的。
這些都是羨慕不來的。
陸澤謙出現在了攝影棚,把蔣繁星拉到一旁 :“你爲什麼對泠泠下死手。”
“什麼下死手,你到底在說什麼。”蔣繁星不是很明白他在說什麼。
“前晚泠泠與你在家裡起爭執,今天你就找人傷她,你真是睚眥必報,嫉惡如仇。”陸澤謙咬牙切齒的說着,他的眼睛盯着她纖細的脖子。
蔣繁星下意識的後退幾步:“你別給我潑髒水。”
“走,跟我去看看。”
陸澤謙強制性把蔣繁星帶到了醫院,陸泠病懨懨的躺在牀上,看到蔣繁星情緒激動着。
“蔣繁星,你這個惡女人,我就是說了你幾句,你就對我下死手。”
“你說我對你下死手,那就報警,讓警方來調查。”反正自己說什麼他們都不聽,她也沒必要繼續爭論。
聽到報警陸泠心虛了,忙說着:“哥,你看她這個樣子,一點悔改之心都沒有。”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這句話你算是說對了,你們不報警,我來報警。”說着就拿出電話準備撥打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