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夏實稱之爲“有能耐”的人,此刻正站在顧明軒公司樓頂,一臉驚愕地看着自己眼前的龐然大物。
“喜歡嗎?”顧明軒摟着她的腰,低頭問她。
夏默半天都沒反應。
顧明軒輕笑一聲,直接拉起她的手,一步步靠近那架機身上寫着“夏默之星”的飛機。
夏默的腳步突然停了。
顧明軒知道她心裡還有點接受不了,索性彎腰打橫把她抱起來,直接抱着她上了飛機,至於行李,自然有人幫着拿上去。
顧明軒上了飛機也沒有把她放下來,抱着她到處參觀,這是臥室,這是浴室,這是廚房,這是客廳……
他抱着她轉悠,嘴裡還得介紹,等參觀完了,才抱着夏默在臥室的大牀上坐了,見她還是那副反應不過來的震驚模樣,忍不住就想親她。
“喜歡嗎?”顧明軒咬了咬她的耳垂:“寶貝兒,新年快樂。”
夏默這才睜着一雙亮晶晶的眸子,不敢置信地開口:“飛機……”
見她不敢說了,顧明軒只能笑着點頭,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送給我?”
顧明軒又點頭。
“新年禮物?”
顧明軒繼續點頭。
夏默哦了一聲,然後就一頭扎到了他懷裡,再沒有了動靜。
顧明軒嚇了一跳,趕緊把她拉出來:“怎麼了?這是怎麼了?不喜歡嗎?”
夏默卻突然跟打了雞血似的,一下挺直腰板,直接坐在他腿上:“多少錢買的?真的送給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別人送的禮物,哪裡有問多少錢的?”顧明軒捏捏她的鼻子,被她的快樂感染,只覺得心情更好了:“嗯,不是做夢,就是送給你的新年禮物,以後,這架飛機,就是你的了。”
夏默還覺得自己好像做夢一樣,一架飛機,還是以自己名字命名的飛機,這……
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可是,這禮物太貴重了,我……”
和飛機比起來,她送的禮物,好像就太拿不出手了。
顧明軒不知道爲什麼,一下就看出來她心裡想的問題,忍不住親親她的脣角:“傻瓜,有些東西,是用錢買不到的。一架飛機而已,你覺得,和我們的感情比起來,孰輕孰重?如果有人給你一架飛機,讓你離開我,你願意嗎?”
夏默立即搖頭。
“這不就得了。”顧明軒笑了。
夏默卻說:“我又不傻,別人給我一架飛機我就和他走嗎?那還不如留在你身邊,你也有飛機啊,而且你還比較帥!這樣,又有飛機,又有你,多好!”
顧明軒的臉一下就黑了:“是嗎?”
夏默連連點頭:“對啊,你這麼有錢,我離開你,豈不是虧大了?”
顧明軒一個翻身,直接就把人壓在了身子底下:“你再說一遍?”
“你這麼有錢……唔……”
夏默的脣,直接被顧明軒堵上了。顧明軒近似發狠地吻着她,掠奪她口腔裡的所有空氣,佔領所有屬於她的地盤,直到感覺她身子癱軟了,呼吸越來越急促,才慢慢結束了這個吻。
“如果我沒錢,你會離開嗎?”他的一顆心,緊緊
揪在一起,湊在夏默耳邊,小心地開口。
夏默的淚,毫無預兆地就流了下來。
他一看,就慌了,用自己的脣吻去她的淚水:“別哭,寶貝兒,別哭,我不問了……”
“傻瓜……”夏默哽咽着開口:“我怎麼可能會離開你?怎麼可能……老公,我愛你……”
顧明軒心裡一下就亮堂了,給她擦着淚,還是忍不住問:“故意逗我玩是吧?”
“誰讓你這麼嚇唬我?竟然買了一架飛機,這得花多少錢啊。”夏默推開他,抽抽鼻子,開始探頭探腦地四處打量:“我還是第一次坐私人飛機。”
“以後,就是你的了,你想什麼時候坐,就什麼時候坐。”顧明軒擁着她:“要不要再參觀一次?”
“要!”夏默興致勃勃地拉着他往外走:“我要去接小溪!可以嗎?”
這個時候,爲什麼要提到別人呢?時間不應該是屬於兩個人甜甜蜜蜜的嗎?
顧明軒不動聲色地把她的話題給轉移了:“這個桌子你喜歡嗎?”
夏默眼睛立即亮了:“喜歡!”
顧明軒成功轉移話題,帶着夏默又來回走了一趟。
然後,飛機起飛了,而顧明軒也把夏默哄到了臥室裡,開始他這次旅遊的第一個目標——在藍天白雲之上,和夏默合二爲一,佔有她,進入她。
他這樣想,也的確這樣做了。夏默被他哄得迷迷糊糊,等覺得不對勁,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都快被他脫光了。
這男人,手腳也太麻利了吧?
夏默立即掙扎起來——開什麼玩笑,這不是在家裡,飛機上那麼多人呢,而且還是在天上,這……
顧明軒纔不管那麼多,小聲哄她,說這裡隔音多好,說一輩子可能就這麼一次機會,邊說邊親,把流氓本性發揮得淋漓盡致。
等夏默再次被他哄得暈頭轉向的時候,什麼都晚了,顧明軒動作又快又準又狠,夏默哪裡還有力氣反抗?
顧明軒吃飽喝足了,心裡那個美啊,摸着懷裡滑膩如絲綢一般的肌膚,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的新年禮物。
“壞蛋!”夏默聲音不大,氣勢也不夠,實在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就知道欺負我……”
顧明軒壞笑着壓上去:“寶貝兒,我這是疼你呢,哪裡捨得欺負你?來,讓我看看被欺負的地方,紅了嗎?還是腫了?乖,把腿擡起來……”
夏默直接推開他,扭身就朝裡躺着,給他一個後背。
顧明軒直接貼上去,親吻她頸後的肌膚:“這可是我們的第一次,寶貝兒,過來看看我,別這樣嘛……”
夏默忍無可忍,費力地爬起來,直接趴在他身上,控訴他的罪行:“讓別人聽見了怎麼辦?我,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那麼多人呢,你就不能忍一忍啊?”
顧明軒享受着這意外的福利,大手攬着她的腰,順便在上面摸來摸去佔便宜:“聽見了他們也不敢說……”
見夏默臉色變了,他連忙改口:“何況他們根本聽不見!這裡的隔音,真的……”
他這話還沒說完,門口就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接着,有人在外面交談,聲音雖小,但聽得卻是清清楚楚。
顧明軒咬牙——誰這麼沒有眼力見?
夏默臉色大變,一發狠,低頭就咬上了顧明軒的胸膛。
顧明軒咬牙承受,一聲不吭。
夏默最終還是心疼了,鬆了口,見那塊肌肉都被自己咬紅了,又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見顧明軒咧嘴笑了,她又哼一聲,從顧明軒身上下來,蓋了被子,準備睡覺:“不準碰我了!”
顧明軒心滿意足地摟着自己媳婦睡覺去了,至於隔音問題,管他呢,他和自己老婆睡覺,礙着誰了?
至於夏默說的不能碰——那就各憑本事了。
吃晚飯的時候,顧明軒着急了,因爲不管他怎麼叫,夏默就是裝睡,不起來。
“默啊,起來吃飯吧。”顧明軒拉着她的手。
夏默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顧明軒去抱她,夏默就跟老鼠似的使勁兒往牆角里鑽。
顧明軒實在沒辦法,只好出去把飯菜都端了進來。
夏默當然不知道,看着顧明軒往房間裡面端飯菜,一衆工作人員臉色更加好看了:“看,看,都下不來牀了,不然顧總幹嘛把飯菜端進去?”
“顧總可真厲害……”
顧明軒聽了,只當沒聽見,沒辦法,他現在主要就是修煉兩個本事,一是脫衣服,再一個,就是厚臉皮。
他把飯菜都放好,然後再次把夏默抱起來:“吃飯,不吃飯餓着怎麼辦?”
夏默把腦袋埋到他肩窩裡,小聲嘟囔:“沒臉見人了,還吃什麼飯?”
顧明軒給她做思想工作:“哪個夫妻不做*愛?誰家戀人不親熱?你管別人怎麼想,自己活得自在就好了。”
夏默張嘴咬了他一口:“哪有你這麼明目張膽的?還非得逼着我叫……我恨你……”
說到這個,顧明軒也沒轍,他就是喜歡聽夏默的聲音,越聽越精神,這個習慣一旦養成了,再改掉就沒有那麼容易了,當時一激動,忘了這是在飛機上了,兩個人的動靜確實有點大。
但他和夏默是合法的,就算是親熱,那也是光明正大的。他這麼一想,心裡又踏實了:“下次小點聲音就是了……”
“哪裡還有下次…..”夏默想掐人了,實在是拿他沒辦法,其他時候,這男人對自己言聽計從,可上了牀,他完全就是換了另外一副嘴臉,既流氓又無恥,和平時那個冷酷漠然一臉禁慾的顧大總裁相差甚遠。
果然,男人都是披着衣冠的禽獸,看上去再老實,上了牀全部就不一樣了。
對於這一點,好姐妹的觀點竟然是難得的一致。
只不過,夏默是用血和淚的教訓換來的實踐真知,而齊若溪,則是透過現象看本質,一琢磨就琢磨透了。
之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提到齊若溪,是因爲齊若溪現在就和某個人在談論這個話題。
大年初一,顧明軒和夏默坐了私人飛機出去旅遊的事,徐朗是知道的,他一邊兒羨慕嫉妒恨,一邊兒給齊若溪打電話。
昨天忙了一天,今天家裡的客人照舊有增無減,可徐朗實在是不想再招待他們了,找個藉口說自己不舒服,早早就回房間了,掐着點給齊若溪打電話。
兩個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新年禮物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