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室操戈雲翔天正在審問山口男,王七匆匆的闖了進來,大聲地喊道:“頭,你快跟我去看一看,我們發現了什麼?”
雲翔天笑道:“你在醬菜廠裡,發現了很多的物資是嗎?”
王七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 шшш ▪Tтkд n ▪co
雲翔天指着山口男說:“他告訴我,醬菜廠是個中轉站.但是他還沒有告訴我,裡面都有什麼?”
王七瞪了山口男一眼說:“你媽的,招個供還要看是什麼人,你好牛的身份啊?”
雲翔天用眼的餘光看着山口男,卻對王七說:“別逗他啦,告訴我,你們發現了什麼?”
王七嘿嘿一笑說:“我們的這次行動很順利也很成功。”他聽到一聲咳嗽,回頭望了一眼,只見雪萍正看着自己。他暗自一驚,急忙說:“當然啦,這次行動如此完美,雪萍姑娘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她巧使計謀,陣陣清香讓小鬼子酣然不醒,才讓我們進出醬菜廠如入無人之地。”
雪萍的臉上笑意一閃,說道:“知道就好,說下面的吧。你們發現了什麼?”
王七滿臉是笑地說:“好好,雪萍姑娘在這次行動中,居功甚偉。我自是清楚,更不會忘掉。”他做了個鬼臉,然後對雲翔天說:“頭,我們這次發現了一個大寶藏。”
王七得意洋洋地說,他們在醬菜廠裡,把行動的人員分成兩組,一組由他本人帶領,負責尋找醬菜廠裡的秘密,另一組由隋三喜帶領,消滅醬菜廠裡的小鬼子特工。
他帶領的那一組,對山口男的寢室和倉庫廠房進行了仔細地搜尋。結果還真讓他們在山口男隔壁的房間內,找到了一個隱秘的場所。那是一個密室,是一個存放着令人意想不到的東西的倉庫。
雲翔天注意到山口男的神態臉色有了明顯的變化,隨口問道:“那裡面住有人嗎?”
王七疑惑地問:“有牀鋪,但是沒有人住。怎麼啦?”
雲翔天眉頭緊鎖盯着山口男說:“你們的頭領今天不在?”
山口男露出驚慌的神色,他說:“我就是這中轉站的長官,你還要找誰?”
雲翔天先是冷冷一笑,接着疾言厲色地說:“到了這般田地,你還想爲你的頭領打馬虎眼嗎?還在做夢他會想辦法救你嗎?”
山口男張皇失措地說:“我、我、、”
站在一旁的破風刀怒吼道:“他不想說,他不想說就算啦嗎?磨磨唧唧的,我和老王去找,找不着的話,我就一顆炸彈,把醬菜廠夷爲平地。我絕不可能放他走出這裡,繼續害人。”說完拉着王七轉身就走。
山口男猛地站起來說:“不,不要,不要炸掉醬菜廠,我,我的孩子就住在那間屋子裡。”
王七問道:“什麼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不睡在牀鋪上,你把他藏在哪裡?”
山口男垂頭喪氣地說:“這個醬菜廠裡有很多中國人,我害怕他們晚間傷害到我的妻子,和我的兒子,才把他們在夜間藏在了秘藏間的。”
山口男爲雲翔天他們在秘密倉庫的一個木箱後,打開了另一扇門,可他剛邁步走進門裡,一支手槍就頂在他個頭上。一個尚帶着稚嫩的聲音吼道:“你這個帝國的叛徒,爲什麼要打開這間藏寶室?爲什麼屈服支那人?”
拿槍的人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他是山口男的兒子,山口小原。山口小原舉着槍對着山口男,狂妄的近似瘋狂。
和山口小原藏在一起的山口男的妻子,抓住山口小原的槍喊道:“小原,你瘋啦,他是你爸爸,快把槍放下。”
山口小原暴跳如雷地喊道:“不,他已經不是我的爸爸啦,他是帝國的叛徒,是我們山口家族的恥辱。我要殺了他,我要保全我們山口家族的榮譽。”
王七,破風刀、隋三喜三人同時用槍瞄準山口小原,雲翔天喊道:“放下槍,愚蠢的傢伙。你父親要救你,你卻要殺他,不可理喻。”
雲翔天想尋找機會搶下山口小原的槍,沒想到他還沒動。山口小原就推開了他的母親,對着山口男開了槍。子彈擊中山口男的胸部,他一個趔趄,倒退一步,瞪着驚愕的眼睛慢慢地跪在地上。看到這一幕,所有的人都愣啦。
直到擊發後的山口小原,看到中槍後的山口男,痛苦地跪倒在地,驚慌失措地扔掉槍,尖叫着退到牆邊時,大家才清醒過來。
山口男的妻子,迅速撿起山口小原扔掉的槍,厲聲罵道:“小原,你竟然殺死了你的父親。你這個混蛋,”對着山口小原連開兩槍,接着把槍口塞進嘴中,槍聲再次響起,一股鮮血從她的後腦噴出,她也隨着鮮血的噴濺撲倒在地。
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啦,突然地讓人匪夷所思,讓人來不及援救。雲翔天搖了搖頭說:“小鬼子把孩子都蠱惑成殺人的魔鬼了,爲了效忠所謂的天皇,孩子竟然會殺死自己的親生父親。太不可思議啦。”
破風刀哼了一聲說:“這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他小鬼子本身就是沒有人性的畜牲,這種事情,不足爲奇。”
隋三喜也是感嘆不已,他只是搖了搖頭,然後對雲翔天說:“頭,我們該收拾一下撤啦。槍聲可能會引來小鬼子。”
隋三喜說的沒錯,不到半個小時,小鬼子就到啦。可是他們沒有見到雲翔天,因爲雲翔天他們,早就在雲翔天的帶領下,繞過臨平的南門,把被困的民工和繳獲的物資,帶進臨平城西的莽莽羣山之中啦。
阪田雄聽到這個消息大爲震驚,他惱羞成怒的把水杯扔在地上。他不敢想象,雲翔天是怎麼摸到了這個,以醬菜廠爲掩護的,被他藏在城外的物資中轉站。
阪田雄想不通,王七和雪萍也想不通。雪萍等大家都趕到隱蔽點時,好奇地問道:“大哥,你是怎麼發現醬菜廠是小鬼子的窩點的?”
雲翔天笑笑說:“本來我也被矇蔽過去了,丁字坡被屠後,我發現遇難者的眼睛中是衝滿恐懼的。特別是村口的那位遇難者的眼睛。他恐懼的眼睛,讓我想起在醬菜廠裡看孩子的那個女人,這個女人的眼中,對攬在她懷裡的孩子沒有半分慈愛。
“想到這個女人,我又想起醬菜廠裡的工人。明明只需要四五個工人的醬菜廠,我卻看到有十幾個人在工作。聯想到那個女人的眼神,我這才恍然大悟。小鬼子在醬菜廠中佈置幾個孩子和老人,是對外界使了一個障眼法。”
雪萍聽後連連點頭,伸出大拇指,佩服地說:“大哥,你的心真細,任何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雲翔天瞪了她一眼,含笑說:“別拍我的馬屁啦,快到火邊烤烤火,雨水打溼了衣服,可別生病了。”看着熊熊的篝火,雲翔天的心卻飛到了靈峰。
昨天在丁字坡血案的現場,邢強離開後,雲翔天悄悄地對王七說:“你馬上去清水灣,給我找王大壯,讓他暗中追查這個陌生的死難者。還有讓秀珠協助邢強工作,做到事事留心。你辦完事後,馬上到臨平與我匯合。”
王大壯已經恢復了獵人的身份,不再僞裝成癡顛者。王七找到他後,傳達了雲翔天的命令。王大壯毫不猶豫地說:“行,我馬上就去丁字坡。我常年行走在山嶺之上,他要是個獵人,說不定我還會認識他。”
王大壯見到這個陌生的遇難者後,暗暗搖了搖頭,在他的記憶中,從未見過這個人。他檢查着這個陌生遇難者的屍體。這個遇難者大約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身體非常強壯,右手的虎口和食指有一層厚厚的老繭。由此可見,這個陌生的遇難者,是個天天握槍的人,也就是說,這個陌生的遇難者,不是行伍中人,就是個獵人。
因爲同是封靈山上打獵的同行,在山上狩獵時,或者在市場交易時,獵戶們極易碰面,所以封靈山上的獵人,王大壯大都認識,只有渡仙山上的獵人他認識的不多。王大壯決定把尋找的重點放在渡仙山上。
王大壯先在渡仙山山脈的天九山附近尋訪,他走訪他認識的一些獵戶,打探着這一帶的獵戶的情況,尋找可能與遇難者有關的信息。可是,他沒有一點收穫。直到夜裡下起了雨,他才躲進一個山洞,把獵槍放在山洞的石壁上靠好,生起一堆篝火,烘烤着被雨水打溼的衣服。他一邊烤着潮溼的衣服,一邊吃着隨身帶着的乾糧,思考着明日尋找的方向。
一陣細微的響聲,從他的身後傳來,他伸手去摸自己的獵槍,獵槍已經不見啦。取而代之的是,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自己,一個鬼魅般的身影,持槍站在他的身邊。
他暗罵自己大意,進洞前,沒有先仔細的觀察一下,一致落得如此下場。一陣腳步聲傳來,藉助篝火的光芒,王大壯看到了丁字坡失蹤了的李四平,他不禁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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