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刑具
談到工作,王海收住了笑聲。三號首長的臉也嚴肅起來,三號首長反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雲翔天摸着下巴說:“我想再審一下由美子,看看能不能敲打點有用的東西出來。”
王海搖着頭說:“難,這臭娘們兒,比茅坑裡的石頭還臭還硬。從昨天回來到半夜,我喝了三壺水,磨破了嘴皮子,她一句話都不說。惱的我一塌糊塗,很不得崩了她。”
雲翔天摸着下巴低着頭,陷入了深思。他忽然擡起頭問:“雪萍呢?”
王海說:“她前腳出去,你後腳就進來,不會走多遠。要不要我去找找她?”
雲翔天點頭說:“要把她找回來,我要變回侯三,去見見相好的。”
“昨天晚上陪大嫂,今天白天出來會相好的,大哥好雅興啊。”雪萍笑容可掬的走了進來。
雲翔天揶揄地說:“傻妹子,他們剛纔笑我,你也跟着笑我,小心我揍你。”
雪萍鼻子一皺,撅起小嘴哼了一聲說:“好啦,做你的妹子真憋屈,天天被你欺負。過來吧我給你化妝。”
王海幸災樂禍地說:“雪萍你就不能給他下點藥,整他個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也替我報報當年被他攆出厲鬼大隊的仇。”
雪萍若有所思地說:“嗯,你說的有理,當年你來厲鬼大隊的時候,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招呢?如果那時候給你下點藥,把你整成個啞巴,終生不能言語,現在不能唧唧歪歪該多好啊。”
王海嬉笑的退了一步,用手擋住口鼻不甘示弱地說:“我要幫你,你卻回來要害我,有天理嗎?”
三號首長哈哈笑道:“只要你有云翔天的頭腦,和雪萍憑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猜透對方的心思,很好的完成任務,她就不會欺負你。”
王海眉頭一挑,平心靜氣地說:“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雲翔天比高低,他長得就不是人的腦袋,比猴還精。這次我們被由美子抓進山洞,我看到了受過刑的通透眼,要回姥姥家的想法都有。沒想到,他和雪萍,在事先沒有溝通的情況下,能夠完美的配合,演了一出絕世好戲。那火候拿捏得,那是人能做出來的?”
化完妝的雲翔天苦笑道:“老王,你是罵我還是誇我?你快變回,剛來厲鬼大隊的那會吧。那會雖然滿嘴道理令人討厭,但好過現在不說人話呀。”
三號首長站起身來說:“你們兩個一對活寶,纏夾不清,就知道胡鬧。雲翔天,你打算用什麼方式,去看我們的‘朋友’。”
雲翔天搖搖頭,撇了一下嘴說:“想讓她招供,不容易,只能隨機應變,順勢而爲。”他回頭看了雪萍一眼,雪萍一眨眼微微一點頭。
王海看到這個細節,忙說:“那那那,又搞小動作,快說,你們兩個有什麼計劃?”
雪萍突然笑臉如花,怪聲怪氣地說:“王哥哥,想不想再試試尿褲子的滋味啊?”
王海後退一步說:“算啦算啦,我不跟你鬥,我也鬥不過你,我們還是去審訊室吧。跟你在一起,我老是有點瘮的慌。”
由美子坐凳子上,兩隻手抱在胸前,微微的低着頭,很平靜,有一點像大家閨秀的樣子,完全沒有了在山洞中的那種囂張跋扈的神態。
雪萍大聲地說道:“由美子,我們又見面啦。今天還不想開口說話嗎?”看到由美子沒有說話。雪萍輕輕一笑說:“不想說呀,那我就你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怎麼樣?”
雲翔天聽到雪萍的話,心中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計劃在他的腦海裡形成。他伏在雪萍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雪萍離開後。雲翔天站了起來走到由美子面前說:“掌眼的,把你從臨平請到這裡,不容易啊,我們要不要重新認識一下?”
由美子用,輕的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你們支那的特工,我們抓的更多,這有什麼好炫耀的?愚蠢。”
雲翔天擡高聲音說:“怎麼,說話的底氣都沒有啦?想不想見見我的廬山真面目?”
由美子依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一個像小丑一般的盜墓賊,我多看一眼都會噁心,都會做噩夢。離我遠點吧,你個狡詐的混蛋,我不想知道你是誰。”
雲翔天哈哈大笑着說:“你們小鬼子纔是跳樑小醜,而我則是會讓你們小鬼膽顫的厲鬼。我會不會讓你噁心我不知道,但是,會讓所有的小鬼子做噩夢倒是真的。看清楚了,我是誰。”
雲翔天說着去掉面罩,露出本來模樣,不怒自威地說:“我就是封靈山的雲翔天。你可以跟我交談了嗎?”
由美子擡頭看着雲翔天,冷哼一聲半信半疑地說:“你,雲翔天?就是那姑娘說的,要給我介紹的朋友?”
雲翔天仰天大笑說:“不是我還能是誰,難道是哪位非常想見你的日本人?”
由美子疑惑的看了雲翔天一眼,然後低下頭說:“可恥,一個玷污了大和民族的敗類,他沒有資格見我。”
雲翔天輕輕一笑說:“可他非常想見你,他跟我說,嘴再硬的人,都喜歡把自己心中的秘密告訴他。這位日本人的名字叫渡邊野。是個有名的刑訊專家,你應該認識的。”
由美子身體一顫,她當然知道這個變態的傢伙,她強做鎮定地說:“我不喜歡他,我也不想見他,他是帝國的恥辱。”
雲翔天感覺到由美子的恐懼,輕輕一笑說:“是啊,我們都不喜歡你們見面,他的確是你們帝國的恥辱,這傢伙太邪惡了。他曾打開他的刑具箱給我看,我震驚了,他設計了很多專門針對女人的刑具,是個變態的流氓,我當時就想開槍斃了他,可是他已經放下了武器,我只能無奈地留下他。”
由美子侷促不安起來,她曾經聽說過,特高科曾經抓到一個女特工,他們用盡各種酷刑,把女特工折磨了三天三夜,可她隻字未吐。特高科爲了撬開女特工的嘴,請來了渡邊野,沒想到,渡邊野只用了十分鐘,那女特工招了。
由美子聽特高科的審訊的人員說,渡邊野是提着個箱子去的。他把箱子裡的一樣像鐵球東西,掛在女特工的某個私密的地方,女特工抵不住心靈和肉體的雙重摺磨,被迫放棄抵抗。
想到這裡,由美子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她恐慌的看着雲翔天,哀求地說:“求你殺了我。”
“大哥。”雪萍身上滿是血污,臉色蒼白的走了進來說:“我殺了渡邊野,你處分我吧。”
雲翔天似是愣了一下,問道:“爲什麼?”
雪萍兀自怒氣沖天,恨恨地說:“他就是個流氓,一個變態的流氓。”她把手裡的箱子扔在地上,箱子裡的亂七八糟的刑具散了一地。雪萍指着散在地上的刑具說:“那個變態狂說,他用這些刑具,在五分鐘內,就能讓渾身上下掛滿刑具的由美子開口。
“那個變態還說;在由美子招供後,他要把赤身裸體的由美子,身上掛滿刑具,送到靈峰的大街上,向人們展示,他發明了多麼偉大的刑具。我看到渡邊野端詳他的刑具時,那邪惡的眼神,惡毒的話,心中無比厭惡。一時忍不住,就動手殺了他。”
雲翔天臉上沒有露出憤怒的樣子,而是疑惑地說:“你爲什麼要去見渡邊野?”
雪萍像是對雲翔天的態度很不滿意,她反駁道:“我沒有去見他,是他提着箱子到你的辦公室去找你。剛纔,你讓我去你的辦公室拿有關由美子的資料,那個變態流氓也去找你。他說讓你再考慮考慮,採納他的意見,用他的辦法對由美子動刑,保證你想知道什麼?由美子就會說什麼。”
雲翔天皺着眉,語氣生硬地說:“你感覺我會採納渡邊野的建議,對由美子動刑?”
雪萍悻悻地說:“你們男人的心思誰知道啊?”
雲翔天勃然大怒說:“胡鬧,我是那樣的人嗎?你什麼時間見過我侮辱過俘虜?”雲翔天顯得很急躁,他一邊激動地喘着粗氣,一邊說:“渡邊野心懷鬼胎,雖然該殺,但也不是你想殺就可以隨便殺的。他的生死是要經過審判,罪證確鑿後,由執法隊執行。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動手,亂彈琴。”
雲翔天停了一下嘆了一口氣又說:“雪萍,你亂殺俘虜已經觸犯了軍規,我保不了你。只能把你移交軍法處,等候處理啦。”
王海搖着頭惋惜地說:“雪萍,你怎麼這麼糊塗啊。爲了一個小鬼子,你竟然不惜違反軍規,你傻呀你?”
雪萍仰起頭,由美子看到雪萍的眼中流下淚水,只聽雪萍說:“不殺渡邊野,我害怕大哥一是受他蠱惑,任由渡邊野對由美子下毒手。我是女人我知道,那種羞辱還不如直接殺了她。”
由美子突然怯生生地問:“你們,你們會殺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