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的鬼子云翔天看到破風刀從屋子裡,沮喪的走了出來,言語閃爍。急忙問道:“你把渡邊小次郎給弄死啦?他的助手呢?”
破風刀一拍大腿說:“不是,我剛拿出那根鋼絲,要按照他的助手,說的做法做,他就招啦。我一下都沒有碰他,好冤枉啊。”
雲翔天嘻嘻一笑說:“媽的,就是有點可惜,沒能讓他嚐嚐,他搞出來的這些害人的東西,是啥滋味。”
突然,屋子裡傳來一陣慘叫,雲翔天和破風刀急忙闖進屋子裡。只見彪子已經把手中的細鋼絲,穿過渡邊小次郎的一個**,正在穿另一個**。雲翔天驚訝地問:“彪子,你在幹嘛?”
彪子一驚,手一哆嗦,竟然把鋼絲扎偏了。他嗖的一下,懊惱的把鋼絲又拔了出啦,緊張地看着雲翔天說:“頭,這個小鬼子說,這玩意是專門對付女人用的,很後悔沒有找個男人試一下。我就想滿足他的心願。”
彪子身邊的黑娃搶過話來說:“頭,彪子說的是真的,小鬼子說,他每想起一件刑具,都會找幾個中國人,實驗好多次,才能找出,人的那個部位最敏感,上刑罰的時候最痛苦,最容易讓人無法忍受而招供。他的這個刑具,他說只對女人用過,沒有對男人用過,很遺憾。所以我們就、、、、”
黑娃看到雲翔天緊皺着眉頭,嘻嘻一笑搖着手說:“頭,我們純屬幫忙,絕無惡意,不信你問問這個王八蛋,是不是真的。”
雲翔天看了眼渡邊小次郎,對彪子說:“有點覺悟沒有,小鬼子的忙都幫,真是的。五分鐘的時間,幫完忙後,把這三個罪大惡極的小鬼子,你們就代表人民處理了吧。”他向門外走去,還大聲說着:“真搞不懂,小鬼子他媽的就是有病,連這都想親自試一試。可笑。”
他走出門口又喊道:“巨齒、星仔我們去曲頭縣城救人。黑娃彪子,留在這裡準備隨時接應。”
黑娃和彪子的回答聲,混合着渡邊小次郎的慘叫聲一起傳來。雲翔天咧了一下嘴說:“你們覺得小鬼子,是不是很變態?”
馮家星歡樂中,帶着一絲憤怒地答道:“他們就是很變態,想出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折磨人的刑具。還想自己試試,不想留個終身遺憾。”
破風刀咬牙切齒地說:“奶奶的,像我這種惡人,見了他那麼多的刑具,心裡都哆嗦。這幫龜孫子,心就不是肉長的。怎麼能想出這麼多傷天害理,整人的東西?”
馮家星開着車向曲頭縣方向疾駛,汽車的顛簸,讓他的聲音有點變調,他悲憤地說:“小鬼子真的不是人,我曾經看見一羣小鬼子,他們**了一個姑娘。又把姑娘的父親拉了過來,讓他也侮辱自己的女兒。
“被解開繩子的父親,看着女兒的下身淌滿了鮮血,仰天狼嚎了一聲,雙眼滲出血花。他瞅準一個,還沒有提上褲子的小鬼子,猛撲上去,張口咬住那畜生的那玩意,任由背上讓其他的小鬼子,紮上十幾刺刀,還是硬生生把小鬼子的那玩意,連根給他拔起。”
馮家星心情很沉重地說:“那個姑娘,看到她父親的壯舉,臉上露出慘淡的笑,竟然還說着:‘爹,有你這樣英雄的爹,女兒無地自容。’也不知,她從哪裡來的力氣,猛地跳了起來,一頭撞翻一個小鬼子。另一個小鬼子舉起刺刀向她刺來,我的飛刀也出手啦。
“但我還是晚了一步,我的飛刀殺死了鬼子,小鬼子的刺刀也捅進了姑娘的身體。也是那次我認識了熊闖,他和我同時衝了過去,殺死了三個小鬼子。後因寡不敵衆,我和熊闖落荒而逃。從此後我發誓,誓要殺盡所有小鬼子。”
汽車一路上搖搖晃晃的前進着,車上的三個人再也沒有說話,都繃着臉,想着馮家星講的那,悲慘的一幕。
馮家星把汽車停到憲兵隊的門口時,時間還不到中午。接到小鬼子憲兵通報的武田賢良,快步走出憲兵隊的大門,前來迎接省城來的刑訊專家。雲翔天拿出證件和有關證明後,又拿出一樣文件,遞到武田賢良的手中說:“你是武田科長吧,再看看這個,這是關東軍大島潢將軍簽發的命令。”
武田賢良雙腳一併立正問道:“請問上尉,大島潢將軍是什麼意思?”
雲翔天很隨便的說:“你抓的這個人,大島潢將軍很在意。因爲將軍接到了,臨平由美子小姐的消息,由美子小姐說,你抓得這個人,和她在靈峰的某個行動有關。讓我立即押往臨平審訊。”
武田賢良高興地回答道:“是,渡邊君,請隨我來。”
昏暗陰森的審訊室裡,飄蕩着一股腐朽黴爛的氣味。燈光下,肖秀娟雙腳被吊在受刑架上,雙手分別被拉直,捆在受刑架前面的兩根木樁上,背部向上,脊背上已經被皮鞭抽打得血肉模糊。
破風刀和馮家星悄悄地握緊了拳頭,雲翔天卻摸着下巴,冷靜的說:“把她放下來吧,架到我的車上。”
武田賢良恭順的說:“是,渡邊君,我馬上就辦。”
肖秀娟很順利的就被送到了,雲翔天的車上。雲翔天上了汽車,對武田賢良說:“武田君,你爲大日本帝國又立新功,等着受天皇陛下的恩惠吧。再會。”
雲翔天的車,揚起一路塵土,消失在武田賢良的視線中。武田賢良興奮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手舞足蹈的唱起了,日本民歌拉網小調,沉浸在剛纔的激動中。
他跳了一會,興猶未盡,拿起電話,他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的死對頭大島少佐。城防司令大島少佐,從來都瞧不起他。說他是靠着武田家族的實力,才爬上這個位子的。爲了證明他坐上曲頭縣特高科課長的位子,絕對是靠自己的實力。
在他得到曲頭縣武工隊的消息後,突然襲擊,不僅打傷了武工隊的隊長熊闖,還生擒了武工隊的指導員肖秀娟。沒想到,這個肖秀娟還有更大的價值,都驚動了關東軍大島潢將軍,太榮幸啦。
曲頭縣城防司令大島少佐,在接聽了他的電話後,冷冷地說:“不要先那麼高興,你應該打電話,和省城的特高科山頭機關長覈實一下,等覈實後在高興吧。”
大島少佐的話,讓武田賢良很不高興。他雖然堅信大島少佐的話是危言聳聽,但,他還是再次拿起了電話,接通了省城特高科,山頭機關張的電話。
武田賢良捱了一通臭罵,方知剛抓到的大魚,被自己又放了。他跌坐在座位上,又彈了起來,拿起電話,查明瞭雲翔天駕車出逃的方向。他竄出辦公室,召集人馬追擊出城。但是,他早已經錯過最佳追擊時間。雲翔天的人馬已經撤出小鬼子的佔領區,進入靈峰地區。
雲翔天把肖秀娟帶到王家大寨,讓王夫人給予治療,同時讓人通知劉廣海營救成功,自己則帶人再入臨平。
兩夜兩天的時間,雲翔天成功的救出肖秀娟,回到臨平。這讓王海大爲折服。他伸出大拇指說道:“自今以後,我王海也喊你一聲‘頭’。服啦,徹底服了。”
雲翔天一揮手說:“去,用得着你來拍馬屁?說說這兩天的情況,有什麼奇怪的現象沒有?”
隋三喜說:“這奇怪的現象嗎?就是悟史閣昨天一天挺熱鬧得。前去爲悟史閣老闆看病的郎中有好幾個,不過最後都搖着頭出來啦。其他的嗎。好像沒有發現什麼新的情況。”
雪萍笑嘻嘻地說:“大哥,我倒有了一個新發現,就是自從昨天開始,我們這屋裡的人,進進出出的,老鴇子不在黏糊啦,她看這屋的眼神都有的怪異。我想是不是有人在這裡面做了手腳?”
王海一驚,有點小結巴地說:“我、我怎麼就沒有發現,你是不是多心啦?”
雪萍不客氣的說:“你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就知道刀對刀,槍對槍的傻幹。我們可是天天在小鬼子窩裡轉悠,不處處留心,啥時候死都不知道。蠢蛋,不信我的話,下去轉轉,看看有沒有姑娘招呼你。”
雲翔天笑看着激動地王海說:“老王,雪萍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們這裡已經被小鬼子注意上啦。要不你到外面轉一圈試試,看看有沒有人跟蹤你?”
王海呲牙一笑說:“真的假的呀?你就這麼相信這個小丫頭。”
雲翔天嘿嘿笑道:“老王,不服氣呀,在智慧方面,你絕對不如,你說的這個小丫頭,實話給你說,我的很多行動計劃,都是她幫我完成的。這小丫頭可不是一般的精,是鬼精鬼精的精。”
王海兀自不信的笑道:“你在誇大其詞了吧?”
雲翔天搖着頭說:“不,我說的是真的,你這次出去肯定會有人跟蹤。但是,我不是讓你來測試,雪萍姑娘說的是真是假,而是另有任務。”
王海一愣說:“什麼?另有任務。什麼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