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發現
雲翔天大驚急忙說道:“珠兒不要。”
秀珠的手已經擡起,狠狠地打了那鬼子一巴掌說:“叫什麼叫?姑奶奶剛纔手失了準頭,沒紮上。咱們再來。”
雙手被綁在背後的小鬼子,看着插在兩腿間,離襠部不及半指,兀自顫動不止的鋼刀,嚇得哇哇大叫,聽秀珠說再來一次,連忙說:“不、不要、不要,你們太野蠻,太粗魯了,我、我、我抗議。”
秀珠開心地笑了,對雲翔天說:“他說我太野蠻,太粗魯,我是這樣嗎?”她回身又一巴掌揍在小鬼子臉上說:“你們侵略我們的國家,殺害手無寸鐵的百姓,不野蠻?你們掠奪我們的財物,姦淫我們的姐妹,不粗魯。你們所過之地,十室九空,你怎麼不去抗議?”
秀珠拿着刀,在那驚恐萬分的鬼子面前比劃着說:“今天把這貨單的事說清楚,我就給你個痛快,不然,我就一刀一刀慢慢地剮了你。”
雲翔天看着滿面血污的小鬼子,嘆了口氣說:“珠兒,不要太出格,我們畢竟八路軍,對俘虜是有規定,有政策的。”
秀珠回過頭笑嘻嘻地說:“我當然知道了,要不然,我那一刀還真會扎偏?行了,你和刀子哥出去警戒,我和王大哥審審他,不會給你找麻煩的。”她衝破風刀使了個眼色。
破風刀一拍腦袋說:“對了大隊長,要不你回臨平大酒店一趟?我們這麼長時間不回去,顏雪姑娘該擔心了。”
雲翔天稍一沉吟說:“老王你回大酒店一趟,跟雪兒姑娘打個招呼,就說我們在外面有點事,要晚一點回去。”
秀珠站起身說:“你們兩個好磨唧呀?這到大酒店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我還能把這麼大一堆肉給吃完?囉嗦。”
雲翔天知道自己在這裡,說不定這小鬼子還真的不會說出貨單的秘密,於是就說:“巨齒,你負責警戒,我去去就回。”
秀珠陰沉沉地說:“雲翔天,我可是你未來的老婆,不要跟別人勾三搭四的,小心我不廢他,先廢了你。”
雲翔天呵呵一笑說:“我這就找個漂亮的姑娘私奔去,讓你一輩子都找不到我。”他還沒有走出多遠,就有聽到小鬼子殺豬般的叫聲。他苦笑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
雲翔天再回來的時候,小鬼子已經被破布塞住了嘴。秀珠臉色沉重的看着他,雲翔天以爲小鬼子死了,急忙看了一眼,那小鬼子正恐懼的瞪着眼睛看着他。雲翔天問:“怎麼啦?臉色這麼難看,我又沒跑,這不回來了嗎?”
修築把貨單遞到雲翔天手裡說:“你看看吧,這是一份,軍火進庫單。王七大致估計了一下,大概可以裝備小鬼子的一個師團。”
雲翔天心中一驚,看着貨單上秀珠根據那小鬼子提供的資料,而填寫的漢字說:“一個師團,小鬼子這是要幹什麼?要進攻靈峰。”他擡頭又問:“這麼重要的東西,他爲什麼會帶在身上,難道是圈套?”
秀珠輕哼一聲說:“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阪田雄老鬼子知道你來了臨平?知道你要抓這王八蛋?這是從省城來的押運官,貪杯誤事,讓我們撿了個便宜。”
雲翔天一笑說:“這也不算什麼大便宜,小鬼子這麼大的動作是藏不住的,不消兩天我們就能得到準確的情報。只是他撞到我們的槍口上了而已。走回去,小鬼子這麼重要的一個人突然失蹤,肯定要全城搜捕,明天我們一早出城。”
破風刀指着小鬼子問:“這東西怎麼辦?”
雲翔天冷冷的說:“這些小鬼子在中國就沒幹過一件好事。你看着辦,要麼你明天把他背出城,要麼代表人民處決了他。我們要優待俘虜,但決不放過死不悔改的侵略者。”
秀珠咂了一下舌頭說:“你囉不囉嗦,對誰都要搬出原則,政策,我看你將來會比華政委還要囉嗦。破哥動手。”
王七詭異的一笑說:“頭,要不要搞點料?”
雲翔天看了看他說:“有嗎?”
破風刀嘿嘿一笑說:“沒有我可以和老王出去搞點嘛,又不是什麼稀奇玩意兒,我知道老王在這裡有存貨。手到擒來。”
雲翔天輕輕一笑說:“行,不過一定要注意安全。”
初升的太陽,帶着勃勃的生機衝破黎明前的黑暗,朝霞似錦掛滿山巔。雲翔天依舊一身闊少打扮,高頭大馬招搖過市,他拿着連夢雄給他偷來的特別通行證,大搖大擺地出了臨平城。
而此時的臨平城已經亂作一團,阪田雄下令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省城來的押運官。快到中午的時候,一個搜索小隊發現了押運官。押運官坐在地上,背靠着牆坐在那,已經死了。
兩個小鬼子擡起押運官,剛放到擔架上,藏在押運官後腰,擡動時拉出拉環的手榴彈就響了。接着響聲連成一片,一個搜索小隊的鬼子,陪着小鬼子押運官,一起滾回老家,做遊魂野鬼去了。
回到靈峰後,雲翔天把在臨平發生的事情,詳細地告訴了華冠雄,只是隱去審訊鬼子押運官一節,華冠雄嚴肅的看着他說:“那押運官和你是親戚吧?竹筒倒豆子,一下子什麼都告訴你了?”
雲翔天裝作委屈的樣子說:“你看你看,你就是不相信我,這種事我會撒謊?他要給我說,我還能阻住他的嘴不成?”
華冠雄哼了一聲,笑道:“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你不給小鬼子點顏色,他會輕易地招了。不敢跟我說,不過是怕我批評你。說說你都用了什麼刑法?”
雲翔天知道華冠雄在套他的話,他只好把秀珠,一刀紮在小鬼子押運官褲襠前的事,說給華冠雄聽。
華冠雄聽後哈哈大笑說:“秀珠這瘋丫頭,還真幹得出來。”
秀珠突然走了進來說:“瘋丫頭,這次我就再瘋一個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