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到了甘地。伊文絲的房間,在甘地。伊文絲的服侍下走進浴室十分舒服的泡在衝浪式大浴缸內,旁邊的女人則端來一個放着各種水果的大托盤,並將水果用刀切成小片喂進任逍遙嘴裡供他食用。
瞟了一眼旁邊認真幫自己將葡萄剝皮後送進自己嘴中的女人,享受着古代帝王般待遇的任逍遙不由在心裡感嘆道:“有個聽話的女人在身邊就是好處多!”
日本人上流階層對於沐浴十分講究,浴室內每天都會進行全面徹底的清潔和香薰,浴缸內也會散上新鮮的玫瑰花片以體現自己的特殊身份及富有。
任逍遙看着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忍不住又想到了在國內的女人們,也就想到給她們買的珠寶首飾,按照女人們在他心中地位的差異由高到底一人一套。
張口吃下甘地。伊文絲遞上的一顆葡萄,任逍遙這個時候才發現旁邊身上繫着一條大浴巾的女人現在的姿勢是多麼誘人。
當女人俯身將葡萄送進自己嘴中時,她本來就『露』出大片雪白兇脯的領口,由於姿勢關係更是將一對碗形的魯方完全展示在了任逍遙的眼前,他甚至可以看清女人兇口魯溝中間的一顆小黑痣,浴巾上兩點明顯的凸起,更是讓任逍遙不由想像着她們在自己『摸』玩下完全立起會是一幅什麼樣的美景。
看着女人下面一雙修長雪白、曲線優美的美腿,任逍遙忍不住伸手在上面輕輕撫『摸』了一把,果然是光滑細膩彈『性』十足。
想到眼前這位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女人,其實是個八十歲高齡還保持着處子之身的老妖婆,任逍遙頓時感覺一團熱氣從丹田處升起,莫明其妙就開始興奮起來,腦袋中飄『蕩』着的全是“快點上了她、是男人就快點上了這個老處*”這樣的聲音!
“譁!”任逍遙突然伸出將旁邊的女人一把拽進浴缸內,女人手中托盤內的水果散落在浴缸中打着轉四處飄流。
“我要你!”
任逍遙一把扯掉女人身上的浴巾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她左側那顆粉紅『色』的相思豆,頓時讓甘地。伊文絲這個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的聖女如同觸電一樣渾身巨震,口中也無意識地發出了一聲嬌媚的低呤聲。
甘地。伊文絲的一對山峰相對與巧雲、任玉、秦妍、韓冰冰來說顯得並不是特別巨大,可能只是比周若、東方碧微大了半個罩杯,但彈『性』卻絕對是任逍遙經歷過女人中最佳的。
伸手抓上去可以明顯感覺到裡面有一塊處子特有的硬核狀海綿體,讓已經很久沒有嘗過處子滋味的任逍遙不由乾嚥了一口唾沫。
雖然下面小弟漲得有些難受,但任逍遙並沒有直接佔有這個身份特殊女人的處子之身,對於一個真正的玩家來說前奏也是十分重要的內容,如果上來就把女人按倒在地開始做活塞運動那和動物有什麼區別?
任逍遙放開甘地。伊文絲然後走出浴缸爬在了浴室內的按摩牀上,浴缸中的女人也會意地馬上走過去開始熟練的幫男人按摩。
任逍遙澀笑轉頭指着甘地。伊文絲兇前的那對雪白的山峰,命令道:“這樣按摩沒有意思!甘地。伊文絲,用你兇前的這對小山峰來幫我按摩!”
“是!”腦子裡被任逍遙強行灌輸了忠於任逍遙,服從他任何命令的甘地。伊文絲,毫不猶豫地跨座在男人身上並俯下身體開始爲男人提供特殊服務。
“這還差不多!”感受着女人兇前山峰與自己背部摩擦產生的陣陣消昏感,任逍遙舒服得閉上眼睛靜靜享受甘地。伊文絲優質的服務,到最後居然就這樣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任逍遙才從新睜開眼睛,趴在他身上的甘地。伊文絲此時依然在忠實地執行着命令並沒有因爲他睡着了而產生絲毫懈怠情緒。
任逍遙道:“看在你這麼用心服侍少爺的份上,我現在就讓你嚐嚐哪種先苦後甜飄飄欲仙的美妙感覺!”
任逍遙說着就翻身將騎在他身上的女人壓在身下,然後低頭吻住甘地。伊文絲紅豔朱脣,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讓女人兇前的一對在手中變幻着各種形狀,頓時又讓甘地。伊文絲下面的哪塊銷昏方寸地開始氾濫成災。
趁着甘地。伊文絲正享受着這種異樣快樂,精神比較放鬆的時機,任逍遙突然身體向前一送,就直接穿透了女人體內保持了八十年的貞節象徵,完全從心靈和身體上佔有了這個出身高貴的印度女子。
甘地。伊文絲身體一陣僵硬嘴中發出“啊”的一聲痛叫,向上微微弓起的身體就如同一隻被煮熟的龍蝦。
體諒到對方做爲女人的苦忠,任逍遙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俯在女人的耳邊用催眠似的聲音輕輕說道:“別緊張,將身體放輕鬆,對,就是這樣!”
任逍遙的溫柔讓甘地。伊文絲很快度過了最初的不適,在任逍遙賣力的動作下,開始體會到一種前所爲有的快樂,美妙的伸『吟』聲重新從她的嘴中飄『蕩』出來……
可能是由於昨天晚上睡得太晚,而且開墾甘地。伊文絲這塊處子地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第二天任逍遙睡到下午兩點鐘才從睡夢中甦醒過來。
而此時,甘地。伊文絲還如同一隻受傷的小貓一樣蜷縮在他的懷裡,眼角邊的殘留的淚痕讓她顯得格外的柔弱,讓任逍遙的心裡不由產生了一絲憐惜。
從牀上爬起來,任逍遙並沒有去打攪還在做着美夢的甘地。伊文絲,走進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除去了自己身上女人氣味,然後獨自走上了東京街頭。
東京是日本最大的城市,看着馬路上來去匆匆的行人及川流不息的車輛,任逍遙甚至產生了一種自己現在身處中國香港的錯覺。
就這時,一名手中捧着募捐箱的日本女學生走上來,對着任逍遙說了一陣他聽不懂的鳥語,顯然是希望他能夠慷慨解囊捐一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