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崎港是日本第三大深水港,位於日本九州的西南部,長崎縣的陸地約爲總面積的38%,作爲歷史上的一個窗口。
長崎港接待船舶的歷史可以追溯到17世紀,而接待的船舶所屬國家就是被成爲海上馬車伕的荷蘭,所以長崎的建築擁有非常明快歐洲荷蘭風格。
在航海年代中,長崎是最靠近中國的日本城市,在長崎的中國生意人數量非常巨大,當時商人集資建立了風格獨特的四大寺廟和日本唯一的孔廟,在漫長的歷史沉積下,長崎的建築風格逐漸傾向荷蘭與中國,這一點不同於日本其他城市,清一色的模仿美式建築。
可能是由於孔廟的號召力,長崎也成爲了華人與華僑聚集的地方。在日本,長崎縣的華人與華僑還有留學生的數量佔據全日本國的45%左右,當戰爭發生的時候,巨大的華人數量能夠提供更多的軍事支持。
長崎的燈火出現在海岸線邊的時候,引起了戰士們的歡呼聲,所有軍艦全部熄燈後,順着燈光的指引行駛在黑漆漆的長崎海上,軍隊進入了戰爭準備。
任逍遙一聲令下,煙花照亮了天空。
護衛軍艦擺成一字陣形,重型火箭炮衝出炮筒,帶着濃濃的煙塵飛向了港口,導彈像雪花一般飛向長崎,劇烈的爆炸使得火光和濃煙沖天而起。
震耳欲聾的聲響顫動着每一個準備登陸的戰士,他們緊握着手中的長槍,趴在巨型運輸艦的甲板上。
航空母艦不曾猶豫的衝向長崎岸邊,用肉眼已經能夠看到港口碼頭上驚慌逃竄的工人。
巨大的航空母艦越來越靠近碼頭,能夠停泊10萬噸的碼頭泊位在航空母艦的眼中彷彿只是沒有長大的孩子。
在劇烈的振動和碰撞中,母艦高聳的船舷撕裂了平整的碼頭泊位,深深的插入碼頭之中,鋼筋與混凝土製成人類認爲堅固的東西在劇烈的衝擊面前總是顯得非常脆弱。
慣性帶着船艦衝進了陸地,撞擊着碼頭的同時還碰掉了同樣鋼鐵集裝箱,散落的箱子給逃竄的日本碼頭工人帶來了毀滅的災難。
在徹底破壞了碼頭後延的一個5層樓後,船舶停止了運行,各個登陸口全部打開,如同黑夜中的死神似的的戰士涌了出來。
槍聲不斷響起。
任逍遙坐在指揮室,看着涌出的戰士,稍微出了一口氣,對秦妍說道:“能夠順利登陸是我們的福氣,看來如同計劃一般,日本確實陷入了混亂,不然碼頭前沿駐地,不可能沒有駐軍。”
秦妍笑了,笑得如同綻放的花朵:“老公可不能輕敵啊,日本人的韌性和團結可是非常令人懼怕的。”
“傳我的命令,要求所有日本人停止抵抗,回到家中等待接受和下一步的處理,凡是不在家中或者抵抗的日本人,全部按照反抗的日本軍人處理。”任逍遙平靜的說。
秦妍皺了皺眉,說道:“老公,這樣恐怕會大量傷及平民。”
任逍遙依然平靜的看着外面軍隊的涌出,說道:“長崎,我們必須要堅守住,過分的強調不殺傷平民,會使我們重新陷入越南戰爭困難,日本的反抗是非常強烈的,我們要在最短時間控制並且佔據防守的有利地形,我相信日本軍部那些人不是白癡,大概5個小時後,第一支日本援軍就要到了,而我們的援軍還需要至少10個小時。戰爭不是婦人之仁,隱藏的危機一定要徹底消除。”
“是,老公所言極是,我支持你。”秦妍說着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任逍遙又說道:“秦姐,我們是人民的軍隊,我們要爲了人民,但是不是日本人民的軍隊,是中國人民的軍隊,說官話,人民希望我們打勝仗,私下裡說,狗日的日本人憑什麼獲得我們的同情,9。18嗎?南京大屠殺嗎?我在這裡保證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的日本人的安全,已經夠對得起靖國神社的那些鬼魂了,不然我就搞搞長崎大屠殺,也爲咱們中國的百姓和軍人招魂,日本人猖獗的時刻已經過去了,我到希望每一個日本人都拿起搶和我抵抗,給我一個機會,我讓長崎的日本人全部消失!”
秦妍看着咬着牙而扭曲面部表情的任逍遙,好像在看着一個魔鬼。
任逍遙平靜下來,微笑着說:“好了,你快傳令吧!”
秦妍走出去,他心裡非常清楚,自己的男人是想着滅了日本的狂熱民族份子,因爲日本人對他所做的一切,他有任何理由消滅日本人,只是上面的命令壓制了任逍遙的好戰細胞。
任逍遙一個人在指揮室看着外面繼續涌出的部隊,計劃的順利進行振奮着這位中將的心情,作爲整個華夏9號計劃的策劃者和執行人,任逍遙的感慨更多了。
這時,任玉微笑着走進來,向任逍遙道:“老公,我們非常順利,剛纔回報說,第一師已經全面壓制了11號至21號泊位碼頭,目前第67師向整個長崎港進發,爭取在2個小時內壓制長崎港海岸線。第89師基本集結完畢,向市區進發。第118機化旅正從航母搬運裝甲車,我們衝得太猛了,艦艇前方的登陸口撞壞了,艦隊維修人員已經開始修理,估計1個小時後,裝甲車和戰車就可以登上日本本土。”
“寶貝,過來給我按摩一下,這兩天好累。”任逍遙道。
“老公,最近我們三姐妹沒有時間陪你,想了吧?要不讓伊藤玲子過來服侍一下您,讓您出一下火?”任玉一邊爲任逍遙按着雙肩一邊道。
“也好,你去把他叫過來,這個時候幹她我會感到很爽!任玉你真是我的好老婆,等攻進長崎後,站住腳你們三姐妹一個也不能少!”任逍遙對任玉道。
“好,到時可別不認帳。”任玉向任逍遙道。
“你老公啥時候說話不算數過,放心吧。”任逍遙道。
“那我去叫玲子了,然後我就到前沿去,兩個小時後回來向您彙報工作。”任玉說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