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急中生智,用日語大聲呼叫:“天下太平。”
青年反射性的扭頭看向任逍遙,按向腰部的左手不自覺提了起來,等看清任逍遙面孔後重新重重按了下去。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對任逍遙來說已經足夠了。
任逍遙發出一個能量球,將能量球打向青年身前,同時閃電般的在向老頭子身前擋去,這個空隙伊文絲放出自己的防禦罩護住了老頭子。
中央警衛團的幾名保鏢反應同樣驚人,他們幾乎在青年生命場發生詭異變化的那一刻,就全速飛出人羣,將繼續往前走的四個人推向後方,聯手發出了攻擊。
轟!敵人與中央警衛團保鏢發出的能量場撞到了一起,爆炸產生的氣浪接觸土地,轉化成震波,擴散向周圍三十米,掀起塵土。
任逍遙迅速放出神功,在身下凝結起一個強大的能量防禦網,阻擋掀起的泥土,並及時發出另三股能量,接住身後被掀上天空的那被中央警衛團保鏢掌斃的三人。
由於一心多用,任逍遙無法強接下巨大氣浪,被它帶着落向後方十米之外。
另一邊,秦妍、喬夢拚命發出能量網,接連深入地底,大幅抵銷了震波,又由於本來沒有處在爆炸中心,終於成功壓住上揚的土地,避免了人員的傷亡。
儘管如此,處在爆炸力邊緣的三、四十個人全部站立不穩的摔倒在地。
最倒楣的要數在祭壇周圍的那十幾名禮儀小姐,他們站在二十米外等待接下來的工作,哪料到禍從天降,個個毫無準備的被拋上天空,巨風下每人的禮儀旗袍都被風捲了起來,全都露底走光。
尖叫聲、慘叫聲,加上漫天粉塵,場面亂成了一團。
四周的記者沒有放棄這樣的好鏡頭,閃光燈接連閃動,瘋狂搶拍。
混亂之中,一排密集的子彈夾在刺眼的閃光燈裡,涌向任逍遙身邊的老頭子。
任逍遙發現開槍的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外國女記者,子彈竟然來自手中的照相機。
她對開槍的時機、方位非常專業,可惜並不知道從幾十米外,即使向任逍遙發射火箭彈也起不了太大作用。
“找死!”李東生怒斥一聲,全速飛去。
那名外國女記者警覺性倒強,朝李東生猛烈開火,加速後退。
“不許開槍還擊。”李東生髮現對方並非超能戰士,及時制止保鏢和武警舉槍還擊。
疾速避開射來的兩排子彈,他閃電般前進,在女記者再次移動隱藏在照相機裡的槍口前,手掌砍在她頸部,迅速令她陷入昏迷。
伸手抱住她,李東生雀躍不已地道:“總算抓到一個活的……媽的。”
他尖叫一聲,推開女記者,沒命的朝後逃竄。
轟!女記者年輕朝氣的身體被撕的粉碎,化成漫天血雨,映紅了幾十米內的潮溼地面。
人們張大了嘴巴,傻呆呆的看著眼前恐怖的一幕,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向最安寧之處,居然會發生恐怖事件。
嗖……子彈突如其來,筆直朝向老頭子。
“是狙擊手,大家快趴下。”李東生憑藉超凡眼力辨清子彈形狀,失聲大叫。
頓時,人們再次發出尖叫,雙手抱頭,掩住耳朵,趴在地上。
任逍遙發出防護能量,擋住從三個方向射來的六顆子彈,跟着老頭子蹲在地上,及時避開了射向心臟而來的子彈。
對方開槍快速精準,無疑是專業的狙擊手。
武警和中南海保鏢紛紛取出槍械,胡亂的四處瞄準,找尋目標,可是因爲下雨,視線不清,可視範圍根本達不到三百米,而狙擊手的狙擊距離卻至少是一千米以上,情況陷入僵局。
突然間,左邊十幾米處的一名保鏢引起任逍遙的注意。他從西裝暗袋裡取出一柄攜帶型狙擊步槍,快速裝上彈匣和瞄準鏡,動作如流水一般暢快。
任逍遙驚喜道:“快把它給我。”
李東生同樣發現這種情況,見保鏢猶豫,毫不猶豫的叫道:“快給任將軍。”
保鏢沒敢再遲疑,順着光滑的石地,把槍滑向任逍遙腳下。
任逍遙接過狙擊槍,看了一眼,打開保險鎖,站了起來。紅外線瞄準鏡透過淅淅瀝瀝的小雨,範圍達周圍三、四公里,一切景物盡收眼底。
這是中國製造的四點八毫米口徑的無託狙擊步槍,可摺疊的槍管三百五十毫米,子彈容量十五發,可射至一萬兩千發,也不會發生故障,總重量不到四千克,有效射程更是達到三千兩百米,技術世界頂尖。
在任逍遙剛站起來之時,三枚子彈朝他穿梭而來,一顆射向他額頭,另兩顆飛向他心臟。
任逍遙上半身詭異晃動,避開子彈,快速移動槍,透過彈道軌跡迅速找出一名藏在兩公里外一棵樹上的蒙面狙擊手。
再避開一排子彈,任逍遙瞄準他的肩頭,輕輕釦動了扳機。
子彈飛出槍口,劃破細雨,在空中美妙旋轉穿梭,命中對方肩頭,蒙面狙擊手退了一步,繼續朝我開火。
任逍遙愣了一下,意識到他穿着防彈衣,不由得暗罵一聲,邊躲避子彈,邊調整槍口,再次開槍打中他沒有防護的右手。
蒙面恐怖份子站着開槍,右手中彈後,狙擊槍脫手掉落,重心跟着失去平衡,掉下大樹。
任逍遙疾速旋轉九十度,二十秒內捕捉到躲藏在另一棵樹上的一位蒙面恐怖份子,再一槍命中他的右手,使其失去開槍的能力。
第三名恐怖份子站在一米多高的墓碑上,目標相對明顯。
任逍遙毫不客氣,朝他的左右手連開兩槍,第三顆子彈更是兇狠的射向他右腳。
這名恐怖份子擡起右腳,以左腳支撐,上身大幅度的擺向左邊,一舉避開三顆子彈,沒等重心重新落穩,朝任逍遙還擊三槍。
看清他是超能戰士,任逍遙倒是沒感到太奇怪,在原地左右閃動,和他展開了一對一的對決。
子彈在空中呼嘯往來,連成一線,彼此都在不到兩米的空間內有驚無險的左右移動,遭殃的只是墓碑,被子彈打的得硝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