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招,就讓肖勇恆頭皮發麻,柳宗辰的星辰之力強大的令他既驚又氣,這一招證明柳家果然有藏私,這顯然是生死救助的一招,難怪,柳宗辰一點也沒有緊張,估計就是爲了用出這一招來。
“肖勇恆,別以爲大乘期就可以蔑視一切,有些人你永遠無法戰勝,再來。”如今的柳宗辰霸氣無雙,強大的氣勢隨風而漲,而且在星辰逆轉的大陣加持之下能力更強,一時間肖勇恆竟然疲於招架,這跟他之前幻想的完全不同,他以爲自己掌握了主動,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虛的。
“柳宗辰,我看你能囂張多久。”慢慢的肖勇恆發現柳宗辰傷不了自己,開始採取了防守之態,他這麼一招,立刻收到了奇效。
柳宗辰本來以爲可以激怒肖勇恆,沒想到這傢伙似乎看透了自己的想法,於是反而他變得着急了,這時候他也很無奈,確實就算提高了修爲也不能把肖通恆怎麼,如今說什麼也沒用了,要不是當年與天雷宗宗主一戰兩敗俱傷,自己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外人終歸是靠不住的。
另一邊,即使還有大部份的長老支持,可是實力明顯弱於大長老這邊的人,於是後果可想而知,長老們死的死傷的傷,損失慘生,柳宗辰知道,經此一役,星辰宗的實力必定大減,這個消息必須封死,而要封死的前提就是要殺掉在場所有叛變的長老,一個也不能放過,可是,這樣可能嗎。
顯然不可能,就算他成功翻盤,以肖勇恆和大長老的實力完全可以逃出去,這一點讓他很糾結,希望妹妹的到來可以助自己擊殺兩人,其它長老柳宗辰有信心可以滅他們。
就在柳宗辰與三長老被圍攻之際,舞姬出現了,只見她憑空出劍,兩位長老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被碎成萬段,舞姬的脾氣可不比柳宗辰差,要不是這麼多年舞技磨了她的脾氣,此時會更火爆,當然現在已經很火爆了,一想到養了一羣吃裡扒外的混蛋,她的心情就極其鬱悶。
“舞姬,你回來了。”
“哥,怎麼回事,爲什麼弄到這般田地?”柳舞姬氣道。
“哎,都怪哥太婦人之仁,你來的正好,一個也不能放過他們。”柳宗辰說道。
“當然不能放過,傳出去,各大宗門豈不是笑我星辰宗無人。”柳舞姬望着肖勇恆與大長老等人,眼神非常犀利。
“你是?”肖勇恆從沒有見過柳舞姬,各大長老也沒有。
“本小姐的存在就是爲了對付你們這些混蛋,本以爲是我們多慮了,看來,我爹說的不錯,宗裡始早有一批人會反的,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跑。”柳舞姬笑道。
“哼,就憑你?”肖勇恆不屑道。
“我一個就足夠了。”柳舞姬說完又出手了,她修練的可不是星辰宗的攻法,而是從舞技之中演變出來的殺技,相當詭異,她一出手,大長老這邊的長老們根本沒有反出之辦,這舞姬好像幻化成幾十個一樣,各個擊殺,防不勝防,而且快如閃電,大長老和肖勇恆還沒來得及出手,自己這邊的人死去了一大半,於是連忙聯手攻去。
舞姬面對兩大高手,立刻壓力倍增,三長老與柳宗辰連忙加入了戰圈,就這樣,才堪堪於肖勇恆那幫人打在平手,但是他們沒有料到,空中忽然出現三個大乘期的高手,這三人不是星辰宗的人,一出手就是絕殺之技。
同時面對五個大乘期的攻擊,舞姬她們立刻落於下風,而此時柳宗辰的時辰已到,空中銀光斂去,一切恢復了正常,他的修爲也急降,如此一來,舞姬和三長老就悲劇了,沒幾下就頂不住,受傷而退,對面五人站定。
“天雷宗長老。”柳宗辰看清三人的面目後驚道。
“柳宗主,又見面了。”其中一個正是天雷宗的大長老,明白了,柳宗辰完全明白了。
“好的很,今日不死,我宗與天雷宗必定刀鋒相見。”柳宗辰說道。
“你覺得還有這個機會嗎?宗辰,哈”肖勇恆笑得非常囂張。
“這位是誰,如此美女,殺了可惜,留給我了。”天雷宗的二長老笑道。
“二師弟,正事要緊,不要爲了一個女人壞了大事。”大長老眉頭一皺,沉聲道。
“是,大師兄。”天雷宗二長老雖然很不甘,但還是聽話了,大事要緊,娘們可以再找嘛。
“殺!”天雷宗大長老出手,九天仙雷直轟舞姬等人,她們已經受傷,就算接下天雷宗三大高手的招式,恐怕也無再戰之力。
碰!
果然,柳宗辰重傷飛了出去,柳舞姬硬接一招,也受了不小的傷,三長老也同樣傷重,而其它長老全都倒地,淹淹一息,此一戰,精英盡毀。
柳舞姬也絕望了,“那傢伙還不來,以後就見不到了。”心裡此刻想起了凌嘯天,她相信只有凌嘯天可以救她們,難道這是命,要不是遇見他的話,也許星辰宗真的要易主了。
“交出宗主令!”肖勇恆走到柳宗辰三尺之前,伸出手道。
“你覺得可能嗎,肖勇恆,你絕對不能得逞。”
“事到如今你還沒有搞清楚形勢嗎,你柳家完了,哦對了,想知道你們女兒和夫人在哪嗎?”肖勇恆笑道。
“你做了什麼?”柳宗辰一驚怒道,這一怒一口鮮血也跟着出來。
“你說呢,如此美麗的夫人和女兒,我不會傷害她們的,疼還來不及呢。”肖勇恆狂笑道。
“你這個畜生。”
“別激動,我現在還沒有動手,不過時間不等人,你要是不交出來,我把她們帶到這裡來,當着你的面,我想你應該不希望看到這一幕的。”肖勇恆笑道。
“肖勇恆我定將你碎屍萬段。”柳宗辰被氣死了。
“別這樣,就很簡單的事情,只要你把宗主令交出來,我立刻放了母女倆,如何?”
“我憑什麼相信她們在你手中。”
“來人,把她們帶出來。”肖勇恆喊了一聲,不一會有兩個星辰宗弟子押着母女倆走了出來。
“是你們!”柳宗辰看到押自己夫人和女兒的兩人竟是自己的愛徒氣得再吐精血,此時他已快到油盡燈枯。
“宗辰,別答應他,我們死不足惜,能與你夫妻一場,我已經很滿足了。”絕色美女說道。
“詩云,小可,我對不起你們。”柳宗辰流下了眼淚。
“爹,我們以你爲榮,不要讓賊子得逞。”柳小可說道。
“乖女兒,好樣的,肖勇恆,你別做夢了,我柳家絕不會向你低頭。”
“好,有志氣,看來你是無所謂了,那就不好意思了,你這個夫人我可早想品嚐了,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今天我就嚐嚐,這是你的選擇,可千萬別怪我。”肖勇恆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