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國首都有一個深海港,那裡有一個M國與R國的混合基地,凌嘯天去之前已看過了地圖,瞭解了整個R國的戰略基地以及國安工業,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擾亂其基地的秩序,破壞其工業的正常運轉,辦法凌嘯天已經想好了,他準備先從基地動手,因爲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至於國安工業是屬於後勤保障,慢慢收拾它也不遲。
都說基地那守衛必定森嚴,這是凌嘯天的想法,當他到了之後差點沒笑出來,不知道是M國的大兵大意了還是他們的傲氣,基地的守衛其實太多破綻可尋,凌嘯天其實不知道自己與普通人不同,那些他認爲簡單的破綻在M國基地的守衛看來是天險,是難於跨越的障礙,那裡只放了一些警報器的儀器,並沒有派多少人守衛,只是偶爾巡邏的時候才能到那些地方。
既然有機可乘凌嘯天不會放過,意念一出,整個基地如一張大圖出現在腦海之中,所有的守衛,戰略物質,武器彈藥的放置地點,士兵軍官的住宿之地凌嘯天一切瞭然於胸,這下有好戲看了。
凌嘯天身形一閃出現在一間M國士兵的房間之內,手一揮,牀上的十幾個士兵在夢中見他們的上帝去了,一股血腥味很快充澈着整個房間,凌嘯天的手刀學的正是忍者的手刃,他此舉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嫁禍,前一個月,幾個M國大兵對一個R國中學生施暴致死,拿這個新聞來做文章非常有趣。
凌嘯天沒有殺光所有的兵,只是選了其中兩個房間,說來也很巧,當日施暴的大兵就在這兩個房間之中,無意間給凌嘯天的計劃完美的提供論證依據,這還沒完,凌嘯天到了武器庫,大的東西他是裝不下去了,戒指的空間不夠,但是小型的炸彈凌嘯天可以帶走一些,於是選了其中最尖端的武器放入戒指空間之,很可惜只能放十枚,沒辦法,凌嘯天把這些炸彈的構造全部記了下來,等回去之後再默寫出來,走之前凌嘯天靈機一動,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真氣一轉,整個武器庫被被蘢罩在凌嘯天的真氣之中,他現在想做一個大膽的舉動,在每個武器的關鍵地方都留下了一小股真氣,當武器啓動時,真氣就會引爆,想到自爆的那個場面之壯觀,凌嘯天可以預期到。
陰笑一下凌嘯天離開了武器庫,離開之後並沒有馬上出基地,出於好奇,凌嘯天來到R國戰略指揮中心,晚上十二點多了,依然燈火通明,中心周圍都有衛兵把守着,對於凌嘯天來說,這些人都是擺設,於是看準一個死角從那裡躍上了樓頂,然後再從樓頂往下面樓層走去,這還真得一層層的找,當到第四層的時候,其中一個房間之中的景象差點沒亮瞎凌嘯天的雙眼,這R國的衛隊果然非同凡響,這夜間竟然有女躲在一間辦公室內看着影碟,獨自一人正在辛勤的工作着,那手中的工具,她那眯着眼享受的眼神多麼的迷醉,這是在幹嘛,寂寞成這個樣子,那腿擡得有多高,胸前兩座驚人的神峰映入凌嘯天的眼簾,也許軍人平常訓練的關係,腿上可以看到一些肌肉的影子,不過又剛好適度,沒想到軍中也有如此美女,凌嘯天站在窗口,靜靜的欣賞着難得的獨角戲,當然只是表面靜而已,內心的燥動不用明言都可以想象的到,男人看到如此場面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撲上去狠狠的修理一番。
辦公室的燈亮着,走廊的燈也亮着,爲什麼這個女人如此大膽呢,只有一種解釋,她就是整個大廈的中樞神經,有沒有人來全在她的掌控之中,所以纔敢如此開放,如此無畏的釋放着自己的激情,通常晚上一個人做這樣的事情就是慾求不滿的表現,看女子的熟練的程度應該不是第一次了,凌嘯天現在想着要不要此時進去。
要想知道一些軍事機密,這個辦公室還真得進去,只是外面的門是高科技的,沒有晶片根本進不了。
不過他動了一下腦筋還是難不住的,他有真氣在身可以辦到好多事情,用真氣模似開個門是小意思,如今辦公室裡面春色滿園,他有些控制不住了,看她辛苦的樣子真想過去疼她一下。
腦海之中兩個聲音在打仗,要不要進去降服這個女人,此時在做思想鬥爭,罷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於是凌嘯天開門走了進去,他快的像一陣風,女人根本沒有查覺到,當凌嘯天出現在她身邊時,整個人驚愣在當場,身下的手都沒有抽回來,女人臉我刷白的望着凌嘯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以看出她現在全身在發抖着。
“你,你是什麼人?”畢竟是軍人,即使驚懼無比,也還有勇氣問出聲來。
“替你解除寂寞的人。”凌嘯天其實聽不懂,不過想想問的大概想知道自己的身份,於是用英語答道。
“你不是我們的人,你是怎麼進來的。”女人用旁邊的衣服遮住身體,一手向旁邊的抽屜裡伸去。
凌嘯天走上前抓住了她的手,這時電腦中還放着一男大戰羣女的影像,凌嘯天掃了一眼又看着女人道:“你不用管我是怎麼進來的,只要知道我能解你寂寞就行了,怎麼,難道你用那死氣沉沉的東西會更有意思嗎?”凌嘯天說完直接拉開了拉鍊,駭人的武器立刻從賬蓬裡彈了出來,如此神物把女人嚇了一跳。
她定定的看着凌嘯天的武器,臉色變成了粉紅色,從她的頸部可以看到正猛吞着口水,她似乎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是的,凌嘯天說的沒錯,假的豈有真的好用,可是凌嘯天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想幹什麼,自己掌握着機密怎麼敢大意。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不要把事情想得這麼複雜,你就當寂寞的我遇到了寂寞的你就可以了。”凌嘯天說完把武器開到了女人的嘴邊。
女人咬了咬玉脣,張開嘴壓了過去,嗯!一聲輕哼,她體內的火很快就被點燃,速度變得快了起來,那吃香腸一樣的吞吐讓凌嘯天爽得叫出聲來,有技術和沒技術的差別就體現出來了,於是他的手放在了女人的頭上,開始快速擺動起來,女子頓時被嗆得半死,凌嘯天可不會憐惜她,因爲她已不是黃花閨女,在女人口中搗鼓了一陣之後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提槍上陣,繼續征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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