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了雙龍和素素等人,我邊帶着衛貞貞和傅君婥兩位嬌妻向揚州而去。由於路途已經不是很遠了,我們也不急着趕路,於是就在一處景色比較優美僻靜的地方坐下來休息。兩個大美女嬌妻則是依偎在我的懷裡。
“夫君,你看前面那些梅花好漂亮。這江南的景色還真是不錯,比上高麗可是要強上好多倍呢。”傅君婥綻着燦爛的笑容,甜甜的說。
“哦?是嗎?呵呵,既然我的君兒這麼喜歡,夫君就把它摘下來給君兒戴上,一定漂亮的不得了。”我寵愛的低下頭笑着對傅君婥說道。說完,就伸出手掌,遙對着那些梅花,剛要運功,傅君婥忙驚的坐起身來,雙手纏上我的手掌,迅速的拉到了她的胸口處,接着才長出了一口氣。嬌聲道:
“君兒知道夫君疼愛自己,可是君兒實在是不忍心折了那些梅花,她們能在隆冬綻放出這麼燦爛的美麗是多的不容易哩,我們就不要再去折她們了,就讓她們這樣在風中聳立,與寒冷對峙不是更好嗎?”
“呵呵”我會意的笑了一聲,右手順勢輕輕的在她的豐胸上摸了幾把,柔聲讚道:“我們的好君兒懂事了,知道保護花草了。”
“哼,夫君你壞死了,竟調笑君兒。”傅君婥的修拳不依不饒的打了上來,我趕忙高呼救命,求饒認錯。
這時我發現衛貞貞的反應有些不妥,平日裡我和君兒鬥鬧時她總是喜歡在一旁開心的看着我們,偶爾發出銀鈴一般清脆動聽的笑聲。而那時,我和君兒就會轉過頭來,一起調笑她,而貞貞則對我做個鬼臉風一樣的逃開了。
“貞兒,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說出來讓夫君幫你解決。”我停止和傅君婥的打鬧,低下頭,關心的對衛貞貞說道。
“夫君,此次去揚州我有點擔心。”衛貞貞深情的依偎在我的懷裡,俏麗的臉上此時卻沒了往日的笑顏,反而帶有一絲的擔憂。
我登時心下了然,原來她是怕回到了揚州見到老馮而鉤起傷心的往事。於是忙安慰她說:“我還以爲什麼大事呢,貞兒放心吧,這次我們回揚州絕對不會待上很長時間的。而且現在揚州現在很亂,那個老馮和惡婦應該逃離了揚州城了。我知道貞兒心地善良,不想讓夫君見了他們而引起不快。”
貞貞聽我如此一說,眼睛紅潤起來,臉蛋在我的胸口埋的更深了。
我輕柔的拍着她的粉背,傅君婥也趕忙坐到她的身邊安慰起來。
過了一會,貞貞平息了擔憂擡起頭,問道:“我們走哪一條路去揚州呢?”
我聽後,笑着說:“這事好辦。”接着沉聲道:“來人。”
聲音剛剛落定,就見兩條人影從遠處的樹林中躥了出來,片刻間就來到我們的身前。二人單膝跪低,恭敬的齊聲道:“屬下耿亮、耿明參見門住,請門主吩咐。”
我看了他們一眼,見二人肌肉紮實,手指粗壯,眼中精芒閃爍,太陽穴微微凸起,顯是精修一身外加功夫,尤其是手掌上的功力應該最是不凡。
“我想知道從這裡去揚州共有幾條路。”我笑着問道。
耿亮恭聲回答道:
“回稟門主,此去揚州功有陸路和水陸兩種走法。陸路共有三條,一條經浚義、陳留、雍丘,然後穿過平原不出三日能到揚州
第二條是饒過浚義,經陳留、雍丘、襄邑、宋城然後在到江都揚州。
第三條路是則是經永城、夏丘,就可抵達於臺,再東行便可進入刊溝,南下江都。
水陸則只有一條。總的說來,陸路平坦而且途徑只處俱都是景色秀麗之處。但是自從江淮軍攻佔了歷陽以來,江都附近又新近冒出了幾股勢力,打着義軍的名號燒殺搶掠,弄的這一帶的路面很不太平。而最近李子通更是佔領了江都之被的海陵,使得道上更是賊人輩出,勢必會掃了門主和兩位夫人的的興致,同時也耽誤了行程。
走水路雖沒什麼別緻的景色,但是相比陸路來說要安全的多,也快的多。”
我聽後心嘆本來一個強大的隋朝現在卻是氣數已盡,眼看就要敗亡在楊廣的手中。
“自從踏入‘白虎壇’的地界,你們兩個就跟在我們的身後趕了幾天的路,夠辛苦的了。我們就走水陸,坐船去江都吧。也順便歇息歇息。”
在長安的時候,爲了方便傳令,我又將“天涯海閣”的四個分壇賦了名稱。長安的楊天領“青龍壇”,揚州的韓雷領“白虎壇”,洛陽的董方領“朱雀壇”,巴陵的王烈領“玄武壇”。
“多謝門主關心,屬下立即去準備船隻已經相應的食物和水。”耿明道。
“好”我對他們二人說道:“你們速去準備吧。一個時辰後出發。”
二人齊聲道:“是,屬下遵門主意旨。”說完,起身鞠躬之後迅速的奔進了樹林不見了。
耿亮、耿明的辦事能力還真是不錯,不出半個時辰就弄到了一艘結實的帶蓬遊船,船體青木色,乃是上好松木所做,既輕快又牢固。我心中疑是他們二人聯手強來的遊船,便加以詢問。才知道我們一踏入“白虎壇”的地界,他們就傳書給了分壇,爲了方便我的行程,分壇馬上就在這附近準備了三條這樣的遊船和兩輛豪華馬車。這樣無論我是選擇走水路還是走陸路都不用勞累了。
行船大約個把個時辰,我們已經過了陽武的地界,繼續向下遊駛去。突然我心生警兆,眼中寒光乍現,冷冷的望着前方哼道:“哼,還真有不怕死的,竟敢攔下我的去路。”
“夫君,怎麼了?好端端的爲何發怒?”衛貞貞和傅君婥見我沉下了臉色,眼中泛着殺氣,忙站到我的身邊關心的詢問起來。
耿亮、耿明也被我身上突然散發出來的強大殺氣嚇了一跳,忙尋着我的目光向船的前方眺望,過了好一會也不見有何動靜,心中正在奇怪之時卻見從前方支流猛的躥出來三條大船,剛好攔住了自己的去路。心中劇震:門主的功力當真是空絕古今,早在那麼遠的距離就已經感覺到了前面有人攔路。
二人對我這個門主更是奉若神明。
只見前方的三艘大船趁着明亮的月色,急速向我們的小船駛來,來勢洶洶。
震耳欲聾的戰鼓轟鳴聲絡繹不絕的從大船上傳來,聲勢到也頗爲不弱。
我冷笑一聲,凝目向前方望去,只見中間爲首的大船甲板負手挺立着一名男子。只見此男子年在三十五、六間,相貌頗爲俊偉好看。偏是兩鬢星霜花白,在河風吹拂下,白衣飄揚,頗有點瀟灑出塵的味況。唯一可惜處是雙目既細且長,予人不合比例的感覺,辜負了完美的臉貌輪廓。
“你們可知道那甲板上的爲何人?”我向耿氏兄弟問道。
只見他們二人同樣凝聚目力想前方眺望,仔細的瞧了幾眼,耿明轉過身,恭敬的回答道:“秉門主,來者是李子通本人。”
“哦?他就是李子通嗎?呵呵,我到是沒想到他還長的一副斯文之相。市井中卻是傳聞他長的是青面獠牙,看來這市井之言大多還是不可信的。看的模樣做教書的先生到是不錯,不知他怎會做起了義軍的首領。
我對此人所知甚少,你們是否知道他的來歷?”我微笑着對李子通評價了一番,衛貞貞和傅君婥二聽後逗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耿亮回答道:“門主,我對此人到是略知一二。”接着娓娓道來:
“李子通本是東海的黑道霸主,心狠手辣,先在長白山起義,渡淮後曾擁杜伏威爲領袖,後來不知爲了什麼原因與杜伏威反目,率衆佔據海陵,自稱上將軍,聲勢到是極盛。”
耿明接着話音補充道:“他的‘竹節銅鞭’形如長棒,名列‘奇功絕藝’之林,可軟可硬,專破內家真氣,非常厲害,論功力雖不及瓦崗軍以前的大龍頭翟讓,卻也可算的上是個超一流高手了。因爲他和江淮軍的利益分配發生了分歧,才脫離杜伏威,自令一軍。”
我邊聽邊不住的點着頭。
正在思索之時,一把洪亮的聲音從前方穿了過來“不知船上的可是逍遙公子否?”
我冷冷的答道:“不錯,正是本人。不知李上將軍有何見教?”
聲音不大,可是卻如一顆響雷一般在李子通等人的耳邊爆炸開來,震的衆人耳中轟鳴不斷,功力較低的士兵更是被這一聲當場震的暈了過去,功力稍高的將官也被震的血氣翻騰,口中一甜,險些噴出一口鮮血。
李子通雖不至於此,卻也是被震的頭昏腦漲,耳目失聰。
也難怪他們會有如此的感覺,因爲我在這一喝當中用上了“音殺術”,此種功夫較上少林寺的“獅子吼”也要強上幾倍。還好我控制了自己的發音功力,否則即使強如杜伏威之輩也要被我音殺當場,更何況是李子通?
“逍遙公子好深厚的內力?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李某佩服的緊。”說着,李子通在大船離我們還有十多丈的距離時,縱身一躍,輕飄飄的落在了我們的近前,露了一手非常漂亮的輕功,他身後的一干手下立時喝彩起來。李子通臉上卻是未見任何得色,顯出了武學大家的那種傲而不驕的風範。
“好身手。”我拍着手,讚了一聲。三分是贊他的功夫確實不弱,另外七分則是對他的大家氣度很是欣賞。
“不知李上將軍此次攔住在下的船所爲何事呢?”我問道。
李子通此時正在盯着衛貞貞和傅君婥二人看個不停,心中震驚她們的美貌和氣質,眼中閃爍着像狼一樣的綠芒,渾然不知我的話語。
耿亮和耿明見李子通竟敢不回答我的問話,已是對我不敬,更色膽包天的盯着兩位門主夫人看個不停,心中惱怒。只聽耿亮怒喝的諷刺道:“早聞李將軍的手下各個都是好色無恥之徒。我等心想李將軍生的一副斯文書生模樣,怎麼會縱容如此下流的手下呢?可是,今日一見纔看清您的真實面目,唉,你可就是‘見面不如聞名’了。”
“哎呀,兄弟這可就是你說錯了。這可不叫‘見面不如聞名’”耿明打斷耿亮的話道。
“哦?那應該如何說纔好?”耿亮故做驚奇的問。
“這叫‘上樑不正下樑歪’”耿明笑着說道,眼神還輕蔑的瞅了李子通一眼。
李子通被耿氏兄弟這一唱一和氣的是怒髮衝冠,牙齒咬的吱吱做響。猛的大喝一聲:“兩個奴才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