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商秀珣四度雲雨之後.抱着懷中早已軟泥一樣豐滿誘人的恫體剛剛入睡、便聽寂靜的別院之中傳來商烈的一聲怒斥,緊按着便傳來了一陣動手打鬥的聲音。看了看懷中熟睡的玉人.白皙若脂的肌膚上粉紅的春潮仍未完全的退去,散發着淡淡的瑩潤的光蘊。紅潤的雙脣勾勒出一個陶醉的笑容。
外面打鬥的聲音越來越大,漆黑的院子突然燈火通明,亮堂了起來.更是多處了許多氣息。顯然聲音驚動了十八騎以及其他“逸香閣”中的天涯海閣的門下弟子。其實對於門外的打鬥我並不在意.“逸香閣”的院子雖然不大,但是防衛的嚴密無異於銅牆鐵壁.縱然江湖上的大門大派中的高手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不如這小小的“逸香閣”。爲商秀珣掩了掩被角.然後穿好衣服,踱步走出房間。
來到庭院的時候,發現整個院落已經被“逸香閣”中的護衛團團圍住.每個人都手持火把,別院燈火通明。祝玉妍等女也紛紛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看到我之後.院中的護衛忙恭敬的向我行禮。
踱步來到衆女的身邊、向院落中的空地望去,只見商烈正與一名面黑衣人酣戰,打的難解難分。
“呵呵.還是第一次見到商烈這小子如此賣力氣的對付一個人.來人的功夫不錯.竟然能夠在商烈地全力攻擊之下支撐這麼多招不落敗。”粗略的看了一眼。我就瞧出來人地功力雖然不弱.但是還不是商烈地對手。經過了這麼多招仍然沒有落於下風。完全是依靠着精妙的近乎詭異地招式,而且反反覆覆貌似總是那麼一招。可是商烈一時半會兒也是奈何他不得。
祝玉妍走到我的身邊,撫平了我的有些褶皺的衣角,瞄了場中打鬥的兩人一眼.說道:“此人到現在都沒有全力以赴.而且從始至終我從他的身上感覺不到一絲的殺氣,看來來這裡並無歹意。呵呵.也是該讓商烈他們受受挫折了,自從把夫君教給他們的災星劍法練至小成之後。他們幾個越來越驕傲了。所以我特定命人不得下場幫忙,也好讓他們幾個請醒請醒。”祝玉妍故意提高了音質.因此她所說地每一個字都請晰的傳入了場中所有人的耳中。羞愧的感覺燒的十八騎臉上火辣辣的,不禁微微的地低下了頭.若非夜色很好的掩飾了他們的臉色.恐怕他們找個地縫轉進去的心思都有了。
我哈哈一笑.向場中地打鬥的兩人說道:“沒有意義的爭鬥又何必繼續?商烈住手吧,今天你是否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商烈聽我如此一說.一個翻身。身體在空中掠過一道弧線,面紅耳赤的落在我和祝玉妍等女的面前.汗然的說道:“屬下無能.虧對主人.主母地教誨。”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的功力本在他之上,但是過於拘泥招式,因此纔會一直都被他表面的招式所迷惑。”然後轉向場中負手而立的男子微笑着問道:“江湖傳聞合肥凌家精通一種借力打力的功夫。名,撥雲見日,,不知道閣下是凌震天還是凌波?”
黑衣男子精光閃閃的雙目神光一滯,旋即哈哈一笑,不冷不熱的說道:“都說。武神,龍天笑被稱爲天下武學的剋星.聽公子剛纔這麼一說.在下不才也想向公子求證一下。”
通過他的回答我已經猜出來此人必是凌波無疑.不服人的傲慢與張狂正是年青一輩高手的共性。我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閣下準備.我數到三的時候便會出手.如果閣下能夠撐的下我這一掌就算我輸了。”
黑衣男子輕輕的冷哼了一聲.顯然是被我對他的輕視所激怒了,銳利的目光之中燃燒着濃重的戰意以及憤怒的火焰。
“一”看了看嚴陣以待的黑衣男子,我嘴角一彎。
“二”黑衣男子凝聚了全身的功力,目不轉睛的凝視着我,警惕我的一舉一動.似乎是在全力的防守也似是在尋找我的破綻。
“三”聲音剛落,黑衣男子的眼前便已經消失了我的蹤跡.下一刻己經閃現在他的面前.從我站立的地點到他的面前十多丈的距離,滑現出數十個影像朦朧的殘影,他只感覺到自己的耳邊請風撫過.心頭沒來由的一陣陰冷,全身的神徑一陣電擊一樣的抽搐,涼嗖嗖的冷汗不受控制透過每一根毛孔鑽了出來。
楞了片刻.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我正悠閒的站在原地,面帶微笑的看着他.哪裡有出過手的痕跡。滿頭霧水的他剛要開口詢問.卻一眼瞥見周圍的護衛有些吃驚的緊盯着自己的身後,心中疑惑.將信將疑的轉過頭.大驚失色,發現在自己身後的牆壁之上,赫然有一個方圓丈許的掌印鏤空,掌勁貫穿了牆壁,可是自己卻是沒有聽到絲毫的聲音。想起剛纔耳邊的那股微風,心中登時恍然.轉過頭目光赦然的看向我說道:“公子神技,在下甘拜下風.輸的心服口服。”
我笑了笑道:“武學的極至無非是力量與速度.只要能夠將這兩點完美的結合在一起.相對而言,技巧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希望你以後多在這兩方面下苦功夫.莫要沉溺於技巧與招式。”
黑衣男子點頭應諾.解下自己臉上的蒙面黑中.向我躬身抱拳說道:“在下凌波.家父正是凌震天。”
我向周圍的護衛揮了揮手.剛纔還燈火通明的庭院瞬間又重歸於寂靜的黑暗,祝玉妍等女也都各自返回了自己地房間。將凌波讓進書房問道:“凌公子深夜而來。不知所爲何事?.凌波悽然的一笑說道:“龍公子想必一定聽說了我凌家地遭遇,全家近百口殘造香家滅門。其實我們早就想料到香家遲早會向我們出手。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地是香家竟然聯合了輔公佑以及一個更爲可怕的黑暗勢力.這麼早對我凌家下毒手!”說到後面更是咬牙切齒。怒目圓睜。
這些事情我已經知道.並沒有感到驚訝.按着詢問道:“據我所知、香家與凌家並沒有什麼過節.爲何香家會突然對凌家下此毒手.令尊與江淮軍地杜伏威乃是莫逆之交.難道他香家就不怕遭到杜伏威的報負?”我好整以暇的注視眼前的男子、等待他說出其中的那些我並不知道的內幕。
凌波惡狠狠的咒罵了一句。然後憤然的說道:“香家都是一些無能鼠輩.只懂得陰謀詭計、憑他們一家怎敢對我們凌家下毒手。所以他們才心甘情願地給一個蟄伏在中原百年之久的黑暗勢力充當走拘。”說到這裡.凌波的語氣一下轉變的平淡了,接着說道:“我們凌家與香家的仇怨要從十八年前說起了。江湖上的朋友都知道家父只有三子、其實不然,在下本來還有一個妹妹.不過就在她一歲那年卻失蹤了,家父命人四處尋找都沒有半點消息.家母因爲承受不住這個事情也是一病不起。整日裡以淚洗面,硬是哭瞎了雙目。可是就在三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我卻見到了自己的親妹妹!”凌波蒼白的臉上肌肉不住的抽動着,瞳孔收縮,表情極爲痛苦。
我心中奇怪,疑惑地問道:“找尋到你失散多年的妹妹本來是好事一件.爲何凌兄卻是如此的痛苦?”
凌波似乎極爲不願想起那段回憶。顫抖的雙手梧住自己的面孔,過了好一陣兒之後才平靜下來,緩緩的說道:“三年前,合肥最大的青樓,夜留香,地花魁柳杏兒被我花十萬兩所奪得,可是……可是就在我們即將行房事的時候我卻震驚的發現……發現柳杏兒竟然就是我失散了十多年的親生妹妹!”
“什麼?”雖然有些猜到了事情的曲折,不過親耳聽到凌波說出來還是吃了一,忍不住驚呼了出來。“令妹失蹤的時候只有一歲,十幾年過去了樣貌肯定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凌兄又憑何認定柳杏兒就是你的親生妹妹?”
凌波痛苦的說道:“龍兄有所不知,家妹的臀部有一塊形狀怪異的胎記.十多年過去了.樣貌雖然變了.可是胎記斷然不會改變.在下也正是憑藉此胎記才認出了家妹。”
我登時恍然.只聽凌波繼續說道:“親人就在眼前.血濃於水,我們兄妹相認卻是報頭痛哭.險些釀下亂倫的罪孽。於是我當即便要爲妹妹贖身,可是她寧死不肯,並且以死相威脅,讓我不可將這件事情告訴家父家母,她發誓要查請整件事,查處當年拐騙她的幕後真兇。無奈之下我只得含淚離開了那裡,就在一年前,妹妹終於查出了幕後的主謀,香家!並且將偷來的香家紀錄的拐騙而來的那些女子的名冊交到了我的手中,我想將她帶回家,可是她再次拒絕了我,說她已經殘柳之身沒有臉在踏入凌家的大門,於是服毒自盡……”說到這裡凌波失聲痛哭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香餘的人全部都該死!”我憤怒的一掌拍碎面前堅硬的檀香木製成的几案,然後向凌波說道:“今妹真乃巾幗英雄英!不辱凌家的威名.令尊能有這樣的女兒.乃是凌家的福分。”
凌波含淚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妹妹死後,我便將整件事特告訴了家父.但是不敢告訴家母.怕家母經受不住打擊。並將那本名冊也交給了家父。關於名冊的事情只有我與家父兩人知道.本以爲十分機密.打算聯合那些與我們凌家有同樣遭遇卻仍被矇在鼓裡的大家望族一起報仇.可是最後還是被香家覺察。於是他們便派人向父親所要那份名冊,父親不給.香家惱羞成怒.便聯合另外我說到的勢力趁我與父親不在的時候將我凌家滿門殺害!我凌波曾對天發誓不報此仇誓不爲人!可是我與父親人單力孤,況且香家四處打探我們父子的消息、然後瘋狂的追
殺.天下也只有龍兄才能幫助我們報此大仇!”
“呵呵.好.這個忙我幫定了.只要能夠除去香家我龍某必定鼎立相助!”我爽快的答應下來“不知道那本名冊現在何出?凌兄於令尊這些一天一直都潛伏在長安之中?”
凌波哪裡沒想到我如此痛快的答應下來.大喜過望.一下子呆住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大恩不言謝,我凌波的這條命從此就賣給公子了!”
我忙走向前將他扶了起來.笑道:“香家這些江湖敗類.人人得而誅之!凌兄切莫放在心上。對了.凌兄還沒有回答在下的問題呢?”
凌波站起身來.回答道:“名冊就在家父手中,我們早已經潛伏在長安許久了.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知道公子您會來長安參加李淵的大壽、所以我們父子就在這裡等待公子的到來。老天開眼.終於被我們父子盼到了這一天。家父現在城內的一個隱蔽地方。”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命商烈帶人與你一同前往,即可把你的父親接這裡來.到了這裡我保徵天下絕對沒有人能夠在傷害你們父子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