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樓之後,我便直撲祝玉妍的房間,卻見祝玉妍只披了一件鮮紅鑲邊半透明的浴袍,姿態寫意的端坐在榻邊的梳妝檯前,寬鬆的浴袍絲毫掩蓋不住她傲世的身材,修長白皙的秀腿,微攏偏側,透過翹起的褶皺隱隱能夠看到袍內令人血脈噴張的嫩白的豐臀與平坦的小腹,碩大的雙峰在上緊下鬆的浴袍的束縛下顯得更加的豐挺,似乎欲破衣而出,深不見底的乳溝讓人情不自禁的浮想聯翩,熱血沸騰。面帶迷人的微笑,目不轉睛的注視着銅鏡中那張絕世的容顏,偏着頭,雙手輕緩的梳着烏黑靚麗的長髮,晶瑩的水珠在發尖縈縈的閃動着,顧盼流離,雙剪似水,柔情萬種縱然是我看慣了祝玉妍的天生媚態,也不禁爲之怦然心動。
祝玉妍透過銅鏡中的反光,看到我癡癡的盯着她看,兩片嬌人的緋紅爬上了她的玉頰,更顯嬌豔嫵媚,羞澀的目光中也是流露着一種發自內心的幸福的感覺,看到自己心愛的男子對自己的身體如此的迷戀,心中怎能不甜蜜?
看到我仍舊在癡迷的望着她,祝玉妍嫣然一笑,道:“夫君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玉妍記得上次王世充宴請夫君的時候,夫君可是很晚纔回來的。”
我笑了笑,踱步走到祝玉妍的身後,從後面撫上她的雙肩讓她的依靠在我的腹上,手掌滑過她滑膩的粉頸,探進她的浴袍之中輕緩的揉捏着她的雙峰。祝玉妍也是閉上眼睛靜靜的靠在我的身上樂得受用。我說道:“明天夫君可要麻煩陰後的法駕,陪我去一趟榮府。”
祝玉妍仍舊是閉着雙眼,醉然享受的笑道:“夫君終於想到了榮鳳祥這個不可忽略的絕色了嗎?呵呵,奴家還以爲夫君將這個洛陽的大商賈忘到腦後了。”
我聽後雙手不由得的猛的加大了揉捏的力度,祝玉妍冷不丁的吃大力氣,痛的輕呼了一聲,仰起臉白了我一眼。我則是收回調情的雙手,搬過一張木登坐在她的身邊笑道:“夫君縱然是有萬般的自信,也斷然不會將魔門八大高手忘之腦後的,當初之所以沒有想到他,主要是因爲我打算在奪取洛陽之後在向他表明我的身份,到了那個時候我已經控制了洛陽,他若還想保住他在洛陽首富的地位或者說保住他的家業就不得不乖乖的與我合作,現在看來是我的計劃疏忽了,薛塵與李世民等人走的極爲的親近,以李世民的精明,他應該不會讓我順利的得到洛陽的。所以我決定最遲也要在明天解決榮鳳祥這個問題,免得他日多生枝節。唉,我雖然有着無敵的力量,可是在處理這些事情上還是明顯的經驗不足,榮鳳祥不比其他的魔門高手,此人能夠一躍成爲洛陽的首富,可見其狡猾的程度是常人難以想象的,而他的勢力在洛陽根深蒂固,使得我在這個非常時期不能貿然的傷了他的性命,這也正是讓我煩惱的地方,所以才需要玉妍出馬,我們夫妻兩人來一個軟硬結合,或許能夠收服榮鳳祥。”
祝玉妍對我嫣然一笑道:“有夫君的吩咐,玉妍怎敢不從?”頓了頓接着說道:“鳳兒今天晚上派人傳話過來了,說明天一早便會來着裡,夫君最好讓她帶話給獨孤峰,這樣才能確保後天計劃的順利進行。”看道我有些疑惑的望着她,祝玉妍笑了笑道:“夫君放心,以鳳兒現在的功夫在加上她對洛陽的熟悉程度,若要避開王世充的耳目應該不是難事。”
我點了點頭,這一點我倒是相信。
第二天清晨我與東方嫣然、南宮倩兩女尚在睡夢當中,房間中就闖進來一個不速之客,硬生生的將我從榻上拽了起來,我還以爲是傅君嬙這個調皮鬼,可是等我睜開眼睛之後卻發現站在面前的是一個模樣俊俏但是面孔似曾相識的公子哥,定睛一瞧方認出正是喬裝打扮之後的獨孤鳳,我向她嘿嘿一笑,然後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這時東方嫣然與南宮倩兩女也認出了獨孤鳳,嬌笑着赤裸着身體從被窩中爬出來,自我的身後保住我,然後向獨孤鳳笑道:“沒想到你這個丫頭比嬙兒那小妮子更是瘋狂,嘻嘻,天哥以後若是娶了你,我們這個大家庭可就不愁沒有歡樂了。”
獨孤鳳臉色微紅,扭過見到兩女都是赤裸着身體時,臉上一陣發燒,紅暈滿布,嬌聲嗔道:“你們兩個也不知羞,竟然這樣……這樣見人家……哼。”
我笑道:“好了好了,你們三個不要再鬧了,鳳兒,我有一件事情要你現在去做。”
獨孤鳳聽到她能夠幫到我,馬上坐直了身體,一板一眼的說道:“天哥快說,只要鳳兒能夠做的到一定做到最好。”
我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我要你現在就回到皇宮去,告訴你的父親,王世充會在明天晚上攻打皇宮,告訴閥主一定要做到對王世充做到傷而不死,傷也要傷的恰到好處讓他失去統領洛陽兵馬作戰的能力即可。然後你們一定要減少傷亡不可死守皇宮,從秘道退出洛陽與秘密殺向洛陽的李密的軍隊匯合之後,便讓岳父大人依計行事即可。”
獨孤鳳聽到“岳父大人”這四個字之後,先是一愣猛然醒悟過來喜上眉梢,撲到我的懷裡,嬌媚道:“天哥終於將鳳兒是爲妻子了,鳳兒高興死了!”
我哈哈一笑在她的豐臀上輕輕的拍了一下,然後道:“時間緊迫,鳳兒還不趕快按照我說的去做?”
誰知獨孤鳳卻是有些悲悽的皺其眉頭,不情願的說道:“可是這樣一來,鳳兒豈不是就要與天哥分開了?”
我看了看懷中可人的少女笑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們的分開時暫時的,鳳兒離開洛陽之後可到偃師等我,叫李密在洛陽受挫之後我就會趕到偃師。”
獨孤鳳猶豫了一會兒,委屈的看着我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口中卻是呢喃着我一不小心順口而出的那兩句詩句。回頭在看東方嫣然與南宮倩兩女的臉上亦是癡迷陶醉的神色。
在我的好言相勸之下,終於將獨孤鳳勸走,然後便與祝玉妍一同前往榮鳳祥的府中,顯然祝玉妍已經對榮府的佈局熟門熟路,在若大的榮府中沒有絲毫的轉向的感覺,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榮鳳祥平日活動的房間。
“尊主大駕光臨,不知道所爲何事?”
我與祝玉妍剛剛駐足在榮鳳祥的房間之外,便聽裡面傳出了他的話語,其實我們兩人此來根本就沒有打算對榮鳳祥隱藏自己的行蹤,否則不用說我,就是以祝玉妍現在功力榮鳳祥就很難發現她的行蹤。
我與祝玉妍相視而笑,推門而入,我向榮鳳祥笑了笑道:“榮老闆好,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面了。”
榮鳳祥顯然沒有感覺到我的氣息,亦是沒有料到我會同祝玉妍一同出現,神色一呆,微微一愣之後,疑惑不解的向祝玉妍投去了詢問的神色,祝玉妍卻是笑而不答。榮鳳祥轉向我說道:“沒想到龍少俠竟然是祝尊主的高徒,難怪能夠在兩年之內就蜚聲江湖,哈哈,沒想到老夫竟然也會看走眼。”
我微笑着盯着榮鳳祥,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站在我身邊的祝玉妍這時卻是雙臂纏上我的臂挽,嬌笑道:“觀主此次可是大錯特錯了,妾身何德何能,怎能作爲他的師父?作一個夫君最爲疼愛的妻子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榮鳳祥大驚失色,眼神中閃過耀眼的寒光,看了看一本正經的祝玉妍,看她的表情不似在說謊,嘿嘿兩聲奸笑道:“沒想叱吒江湖數十年的陰後,竟然會心甘情願的嫁給一個初出江湖的後生晚輩,嘿嘿,陰葵派不愧是我聖門中的第一大門派,修煉之法別具一格難道尊主您也習有采陽補陰的雙修奇術?”
祝玉妍聽了榮鳳祥的話語之後,臉上的笑容立時消失不見,變回了一種冰冷的容顏,冷冷的注視着榮鳳祥道:“放肆!本尊主的好壞是非哪裡輪到你薛塵來評頭論足?見到我聖門新一輩的聖帝還補趕快過來行參拜之理?”
榮鳳祥微微一愣,然後奸笑兩聲道:“嘿嘿,尊主不過是聖門兩派六道中陰葵派的掌門,在下卻也是六道中的一命宗主,雖然陰葵派勢大,但是還不能將我嚇倒。嘿嘿,尊主竟然敢冒充我聖門的聖帝,難道不怕傳了出去成爲其他一派六道的公敵嗎?”
我微笑着向榮鳳祥說道:“觀主這次又說錯了,聖門新一代的聖帝乃是在下而不是玉妍。”
榮鳳祥聽後,撇了我一眼,滿眼不屑的說道:“你?哼,就憑你也能成爲我聖門的聖帝?”
我不怒反笑道:“榮老闆可認得這個?”說完,從懷中摸出來一枚戒指拋向榮鳳祥。
榮鳳祥毫不猶豫的結果戒指,拿在手中的一剎那卻是呆住了,吃驚的失聲道:“聖戒!”然後擡起頭來看着我,驚奇的問道:“此乃我聖門中的至寶,怎會在你的手中?”
我笑了笑道:“榮老闆既然知道此乃聖極宗宗主、聖門聖帝的象徵,還不向我行參拜之禮?”
榮鳳祥奸笑兩聲,緊眯的雙眼中閃過狡猾奸詐的光芒,將聖戒戴到自己的手上然後向祝玉妍奸笑道:“祝玉妍你身爲聖門陰葵派的尊主,想必知道得聖戒者極爲聖門尊主的門規,嘿嘿,現在聖戒在我的手中,我以本門聖帝的名義命令你即可將龍天笑殺死!”
祝玉妍聽後卻是冷冷的看着榮鳳祥,站在原地絲毫不動。而我也是冷笑的注視着他。
榮鳳祥向祝玉妍厲聲道:“祝玉妍,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你想違背聖門的門規,對聖帝不尊?嘿嘿,不要忘記你在加入聖門之時可是發過毒咒的。”
祝玉妍冷聲道:“薛塵,你算盤打的倒是不錯,可是你再仔細的瞧瞧,聖戒真的在你的手中嗎?”
榮鳳祥聽後一呆,下意識的向自己的左手望去,不由得大驚失色,自己剛纔套在拇指之上的聖戒此時卻是不翼而飛,慌忙向我與祝玉妍看來。
我輕輕的豎起左手拇指,聖戒赫然套在上面,笑道:“榮老闆這些年來養尊處優,反應都變的有些遲鈍。榮老闆剛纔也是說過,聖戒在誰的手中誰就是聖帝,現在聖戒既然就套在我的手中,榮老闆還不過來參拜?”
榮鳳祥恨的咬牙切齒的瞪着我,目光中盡是怨毒與不甘。
祝玉妍此時卻是冷冷的說道:“怎麼?榮老闆既不怕聖門的毒咒應驗嗎?”
榮鳳祥聽到“毒咒”二字,臉上僵硬的肌肉抽動了幾下,立刻變的煞白毫無血色,看來這毒咒在聖門每一個門人的心中都是一種精神上的絕對的束縛,縱然是強如榮鳳祥這樣的魔門八大高手亦是對此誠惶誠恐。
我知道此時榮鳳祥的心裡在毒咒的恐懼下已經動搖,忙火上澆油道:“榮老闆可是名震天下的大商賈,眼光獨到,想必知道識時務才能明哲保身的道理,陰葵派的實力如何榮老闆心中自然十分的清楚亦不必我多說,嘿嘿,在下也可以對榮老闆明說,這洛陽也是在我的勢力名單當中,正所爲大樹地下好乘涼,榮老闆難道想親眼目睹自己辛辛苦苦數十年所開創出來的偌大的家業就此土崩瓦解嗎?”
榮鳳祥的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身上的殺氣也是削弱了大半。
打鐵要趁熱,我緊接着說道:“突厥人雖然是關外的強族,但是全族老弱婦幼加在一起也不過百萬人,軍馬雖盛亦不過二十餘萬,怎可與我泱泱中原一較長短?嘿嘿,所以在下奉勸榮老闆還是將目光放長遠,免得錯信了郎奉此人,而使得自己的辛苦家業毀於一旦。”
榮鳳祥聽了我的話語之後,肥臉上的凝重瞬時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無比的震驚,失聲道:“如此隱秘……的事情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笑了笑,道:“哼,天底下沒有能夠瞞的過在下的事情。”其實,我也是迫不得已燃燒自己的意識,化作一種無形的波動,其震動的頻率則是恰好與榮鳳祥的腦電波的震動頻率相通,所以他心中的那些秘密我自然一清二楚。
榮鳳祥頹然的嘆了一口氣,權衡利弊之後,將凝聚在雙掌之上的功力盡數的散去,身上的殺氣也是消散的無影無蹤,有些頹然的緩步走到我的面前,恭恭敬敬的按照聖門的禮節對我行過參拜之禮,並且在我的面前用聖門的毒咒起誓誓死效忠於我,而我從他的腦電波得知他心中此時並沒有一絲的雜念,心中釋然,向榮鳳祥笑道:“從現在其,榮老闆依舊是原來的那個榮老闆,但是薛塵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薛塵了,榮老闆明白在下的意思嗎?”
榮鳳祥在江湖摸爬滾打數十年,焉能不知,恭敬的道了聲“是”然後站起身來。目送我與祝玉妍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