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洛陽之後便一頭扎進祝玉妍的房間,卻見她在房間中來回的走動着,顯然心中對我單獨去赴約心中還是充滿着疑慮與擔憂的,此時見我安然無恙的回來,立時高興的撲到了我的懷裡。
我在她富有彈性的豐臀上輕輕的捏了一把,然後又在她的紅脣上深深一吻,笑道:“玉妍現在可以放心了吧。有沒有爲夫君準備午膳我都快要餓死了。”
祝玉妍離開我的懷抱,嬌笑了一聲,神采間顧盼流離,雙剪似水,柔情萬千看的我心中慾火縱生賊心大動。只聽她嬌聲道:“早就知道夫君回來一定會餓的,所以玉妍已經吩咐了膳房爲夫君準備好了午膳,夫君等我一下。”說完向我嫵媚的一笑,轉過身離開了房間。
不一會兒的功夫,祝玉妍又返回了這裡只不過手中提着一個多層的錦盒,放在桌子上,一層一層的打開,裡面是三碟精緻的小菜一碗清湯與白飯。面對精緻可口的飯菜,且又有一個秀色可餐絕世佳人陪伴,怎能不使我食慾大增,早已經忍不住的狼吞虎嚥起來,不出片刻便如風捲殘雲一般的將飯桌上的飯菜打掃的乾乾淨淨,祝玉妍笑道;“夫君今天的胃口可是特別的好呢。是不是已經將落雁毫髮無傷的救了出來?”
我看着她站起身來,耐心的收拾着桌子傷的碗筷,與是一個溫柔善良,又與我心有靈犀的賢妻別無二致,情不自禁的笑道:“玉妍,我看你現在已經越來越真正的融入到了‘妻子’的這個角色中了,真是讓人高興。”
祝玉妍興奮卻又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彷彿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輕聲說道:“可是玉妍現在還沒有真正的成爲夫君的妻子呢。”
我哈哈一笑,心中怎會不明白她此話的含義,是在嗔怪我到現在還沒有要了她的身子。挑逗美女可是本人最大的愛好,尤其是挑逗像祝玉妍這樣的絕色美女更是刺激而有一種風流的深切體會。我將祝玉妍攬在還中,讓她偏坐在我的腿上笑問道:“玉妍此話可是大有深意,只是夫君現在剛吃飽,反應有些遲鈍沒有明白玉妍的用意。玉妍能否自己向夫君說明一下?”
祝玉妍秀臉通紅,兩片誘人的紅暈比之天邊的紅霞更爲的動人,在我的懷中嬌情的扭了扭身子,撒嬌一般的羞澀道:“就是……就是……”邊說邊偷偷的用眼睛瞟向我,卻見我正在嘻笑的看着她登時知道我是在挑逗她,嬌嗔道:“不來了不來了,夫君挑逗人家。”
我哈哈一笑,將她擁在懷裡笑道:“玉妍的意思夫君當然明白,玉妍與貞貞她們不同,自小的訓練方式以及經歷過的滄桑變幻都比她們多上許多,如果夫君在玉妍的心中還有一絲的縫隙沒有完全屬於夫君的時候佔有了你,說不定會對你以後的修爲有所影響。而且夫君也要用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的方式佔有玉妍的身子,讓天下間所有的人都知道玉妍對夫君是多麼的重要。”
祝玉妍“嗯”了一聲,羞澀的紮在我的懷中,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般的俏臉緊緊的貼在我的胸膛,頭過衣服也能清晰的感覺到她此時此刻臉上緋紅的溫度。
正在這時,房門“砰”的一聲被人大力的推開了,誰人敢如此大膽在這裡橫衝直撞?呵呵,當然是衆女中的開心果,傅君嬙這個調皮的小妮子。
果然,傅君嬙腳步還沒有邁開聲音已經傳了進來“妍姐姐有沒有見到夫君?”聲音剛落,她已經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見到坐在我懷中的滿臉羞澀的祝玉妍,半嗔半笑道:“各位姐姐快進來,果然被嬙兒猜中了。嘿嘿,早晨醒來就不見了夫君的蹤影,就猜到夫君一定是跑到這裡來與妍姐姐偷偷的幽會來了。”
“嬙兒,不得放肆,注意分寸。怎能如此與夫君妍姐說話!”緊隨在傅君嬙身後走進來的傅君婥嗔怒的說了她一句。
傅君嬙卻是滿不在乎的看了傅君婥一眼,厥起了小嘴又向她做了一個鬼臉,然後笑嘻嘻的跑到了我的身後,兩支小手搭上我的雙肩輕輕的揉捏起來,笑道:“夫君與妍姐纔不會那麼小氣而聲嬙兒的氣呢。嘻嘻,嬙兒是特地從牀上爬起來給夫君揉肩來的。”
祝玉妍見衆女都已經走了進來,臉上的羞澀更盛也更是嫵媚,耐不住羞想要掙脫開我的懷抱站起身來,可是動作又不敢做的太明顯,怎奈我的雙臂就像鐵鉗一般死死的擁着她,而她此時的輕緩的動作彷彿是在向我主動的調情一般,惹的周圍的衆女也是忍俊不禁。祝玉妍嬌羞的白了我一眼,不再掙扎任我這樣的抱着她。
衛貞貞看了看桌上的碗碟,笑了笑道:“我說剛纔午膳的時候妍姐怎麼沒有去,原來是在這裡與夫君另起爐竈。嘿嘿,夫君也真是的,都惦記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怎的還沒有完全的將這可餐的羞澀享用?”
祝玉妍幾女都是冰雪聰明,怎麼會聽不出衛貞貞話中的含義,祝玉妍俏臉上的紅暈誰也看不到,因爲她早已經埋首在我的懷抱中,只有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臉上灼熱的溫度。
我笑了笑問道:“你們幾個怎的都跑到這裡來了?”
宋玉致婀娜多姿走到我們的對面坐了下來,嬌聲道:“我們來這裡主要是來同妍姐說話聊天的,順便看一看夫君在不在這裡告訴夫君兩個消息。”
我奇怪的看了一眼宋玉致,問道:“什麼消息?”
這時,其他衆女也紛紛的坐到了我的旁邊,素素與傅君瑜兩女更是接替了祝玉妍沒有完成的工作,收拾起桌面來。
宋玉致笑道:“第一個消息恐怕是夫君最感興趣的,那就是天下聞名的才女尚秀芳已經來到了洛陽,聽說今晚會出席榮鳳祥的五十壽筵。據魯叔派來的宋家子弟說,榮鳳祥剛開始邀請尚秀芳的時候,好說歹說都被尚才女以旅途奔波過於勞累爲由推辭了,可是當聽說夫君晚上也會出席壽筵的時候,馬上便又答應下來,而且眉宇間更是透着一股莫明的欣喜,嘿嘿,夫君還不從實招來,什麼時候勾搭上了大才女?”
我笑道:“真是冤枉,我可是與尚秀芳從未謀面又何來的勾搭?勾搭?嘿嘿,虧你能夠想出如此一個詞語來,看來晚上回來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你這個小妮子了。”
宋玉致滿不在乎的白了我一眼,像是在說:“誰怕誰?”然後接着嬌嗔道:“那爲何尚才女一聽到夫君的名字馬上就同意不辭勞苦的出席晚上的壽筵呢?”
我故作驚訝的說道:“聽致致剛纔的描述哪裡是宋家的人告訴你的,分明你當時就在尚秀芳的身邊,親眼目睹似的,否則怎會如此的逼真生動?”
衛貞貞等女聽後亦是莞爾,就連懷中的祝玉妍也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宋玉致窘然的嬌嗔道:“就算是又怎樣?哼,不理你了。”衆女笑的更厲害了。
衛貞貞這時略帶笑容未退的紅暈說道:“好了好了,不鬧了。”然後轉過臉看着我說道:“夫君道後院的客房去一下吧,楊公卿在那裡等了夫君有好一會兒了。”
我聽後一驚,忙鬆開緊擁着祝玉妍的雙臂,放她起來坐到我的旁邊,然後站起身來告別衆女,來到了客房卻見楊公卿漫不經心的邊品着茶水邊欣賞着兩邊牆壁上的字畫。
我笑道:“沒想到楊公對字畫也是頗爲的有興趣。”
楊公卿轉過身來笑道:“楊某可是粗人一個,公子莫要笑我。領兵打仗我倒是在行,至於這個字畫我可就是一竅不通了,只能看看熱鬧。”
我面帶微笑的踱步走進房間,向楊公卿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然後見他坐下之後笑問道:“楊公若是不來我也打算去府中拜會呢。可巧楊公不請自來,到也省去了我的麻煩。”
楊公卿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答道:“我這次來主要是替王世充給你傳個話,他說完晚上的壽筵他會親自前來酒樓接你,嘿嘿,我看他是想借此來向你示寵,因爲早晨探馬來報,李密正在秘密的調集軍隊,而且獨孤閥的五萬大軍也全部的抵達了滎陽,與李密的大軍匯合,領軍的是獨孤閥出名的前朝大將獨孤縹緲。此人對兵法有着頗深的造詣,獨孤閥在隋朝能夠呼風喚雨其中有很大一部分要歸功於獨孤縹緲。若是此人作攻打偃師的先鋒,對我們將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我笑道:“他作先鋒纔是我最想看到的。”楊公卿愣然,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笑了笑將獨孤閥已經收歸到我的旗下以及借刀殺人的事情詳細的向楊公卿說明,同時將沈落雁也是我的女人的事情也沒有向他隱瞞,楊公卿聽後忍不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興奮的搓着手在房間中踱步,向我道:“公子真是厲害,足不出戶卻已經鎖定了勝局,難怪面對李密即將攻城而來的大軍能夠如此沉的住氣,原來是已經成竹在胸了。”
我看了看楊公卿說道:“因此打敗李密對我們來說不是很難的事情,問題是我們怎樣將我們自己的人馬的傷亡減小到最小,同時順理成章的入主洛陽纔是我們應該考慮的問題。所以郎奉這一環是關鍵,可以說我們整個洛陽計劃要有郎奉的配合才能順利的進行。”
聽到我提到郎奉,楊公卿下意識的冷哼了一聲,道:“沒想到郎奉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是突厥人,難怪他這些年來一直處心積慮的要坐上城守這個位置,爲的就是有一天能夠將洛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他現在應該巴不得王世充在混亂被人重傷,這樣就不得不更依賴他這個洛陽的守城大將,洛陽城的兵權自然也會落入到了他的手中。”
我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也是如此認爲的。後天應該是尚秀芳正是在曼青苑表演的時候,就將雙龍與曲傲的之間的爭鬥定在那天,然後我會親自到郎奉的府中走一趟,勸說他向王世充進言在後天晚上雙龍與曲傲決鬥的時候發動對皇宮的攻擊。可以說我的這一步正中他下懷,想必他應該不會拒絕。”
楊公卿聽後不住的點頭,沉思道:“只要郎奉陷入了我們的圈套殺了王世充奪取洛陽,我們再除去他就不是難事了。”
我愣了一下,問道:“楊公爲何會有此說法?”要知道縱然郎奉篡權奪下洛陽城,手中應該至少有一兩萬的親信兵馬,否則他絕對不可能出其不意的要了王世充的性命。王世充一死,所謂樹倒猢猻散其手下的兵馬自然就會盡數的落到郎奉的手中,這樣加起來恐怕也有五萬之衆,在加上洛陽強大的城防,若想奪回洛陽還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聽楊公卿的口氣似乎這個更爲容易一些,怎能不讓我感到糊塗不解?
楊公卿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其實我早在第一次見到郎奉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他有狼子野心,於是便故意的將一命心腹安插在他的手下,而表面上我則是故意的排擠他,然後留給郎奉一個收買人心的機會,嘿嘿,我能夠數次的躲過郎奉的陷害此人實在是功不可沒。他手中握有三千守兵,只要我們出其不意,拿下洛陽城絕對不是難事。”
我聽後恍然大悟,笑罵道:“果然還是老薑辣。”
楊公卿則是哈哈一笑道:“這叫做防患於未然,否則我楊公卿縱然有十條命恐怕此時沒了。哦,對了,險些忘記同公子說了,今天晚上我們這些將領都不會出席榮鳳祥的壽筵,王世充下了命令,命我們堅守城池,以我看他似乎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而故意不讓我們有機會接近榮鳳祥。”
我想了想道:“可能是楊公多想了,不去也好,免得去見那些一張張虛僞的面孔,我倒是也想不去呢,可惜還不能如願。”
楊公卿哈哈一笑道:“我們幾個不去還可以,沒有什麼損失,公子若是不去損失可就大了。”
我疑惑道:“楊公爲何這樣說?”
楊公卿拍了拍我的肩頭道:“聽說尚秀芳可是因爲公子晚上去榮府參加壽筵才答應榮鳳祥出席壽筵的,呵呵,真有你的,天底下的美女似乎都對你小子青睞有加呢,就連玲瓏那丫頭自從在馬車上與你分手後都有些魂不守舍的,嘿嘿,果然是人不風流枉少年。”
我心中一陣苦笑,心道難道這個事情是真的?怎麼楊公卿也這樣說?可真是奇怪,我與尚秀芳素未謀面,而且以她的名氣才情亦應是衆多青年才俊追逐的對象,怎會對我特別關照呢?但願我能在晚上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