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沒事,咱們邊吃邊說。”隨即也不管王烈是不是聽進了自己的話,但陳天星卻是拿起了筷子,夾起了桌上的飯菜,並對王烈是娓娓道來。
不過王烈卻是聽的一頭霧水,聽了半天,也沒能解除王烈心中所有的疑惑。
但王烈總算從陳天星的口中,得到了他爲什麼會成爲青龍幫幫主的來龍去脈。
原來王烈這一睡,並不是王烈想象中的一夜那麼簡單,而是足足有三天之久。這三天,這麼一個小小的城鎮之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首先第一件事,便是青龍幫的幫主易位。而且這個消息來得極爲突兀,就連青龍幫內部的人都覺得有些突然。因爲青龍幫原本的幫主到現在這才十年,幫主正值壯年,根本不可能退位。
況且,這幫主還有着一名德才兼備的兒子。可是讓所有人都驚奇的是,原幫主竟然力排衆議,將幫主之位傳位給了一位名叫陳天星的年輕人。
這只是這小小城鎮中一件事而已,而相比另外兩件事,這件事根本不值一提了。
其中一件便是,以白狼幫爲首的另外的幫派,竟然在青龍幫新幫主繼位這天,同時宣佈成爲青龍幫的附庸。從今之後,以青龍幫馬首是瞻。
並且很多有心人注意到,這些幫派的最高領導人,都是換了人,並不是以前的那些讓人耳熟能詳的了。
另一件,相比這第一件事,要小的多。那便是長龍道的總捕頭來到了這個小小的地方,不過知道這個消息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人而已,並且他們都管住了自己的嘴,選擇了緘默,沒有將這個消息傳播出來。
雖說這跟王烈想要知道的消息有些牛頭不對馬嘴,但是王烈能夠感覺到,這長龍道總捕頭的到來,定然與這些幫派最高領導人的更換,有着必然的聯繫。雖然王烈沒有絕對的證據,但是王烈卻有着篤定這兩者的感覺。
“那我這裡還要先恭喜陳兄了,現在已經是一幫之主了。”說完王烈端起自己的酒杯,對陳天星敬了一杯。
“王兄,其實能夠當上這青龍幫的幫主,我還得多謝你呢。
若不是有着你的幫助,我也沒辦法從黑獄之中脫困,也沒有現在的幫主之位了。
所以,這一杯得我敬你。”一時間兩人竟然推杯送盞起來。
同時喝下一杯之後,陳天星這才緩緩道:“我記得王兄一直想要加入青龍幫,那今天我便在這裡向王兄正式做出邀請,邀請王兄作爲我青龍幫的右護法,與老白的地位等同,怎麼樣?”
王烈聽到這個消息,比之前還要更加震驚,就連陳天星,都能清晰的看到王烈臉上的驚色。
不過王烈並不是因爲這個消息,而是因爲腦中再次響起了那個蒼老的聲音:“恭喜你完成第二關,獎勵可以借用這個世界的天地精氣。”
聽到這裡,王烈不禁有些疑惑。因爲在之前,他可是在陳天星那裡吸得了《潛龍心法》,原本王烈已經以爲,自己那時候已經是屬於可以借用天地精氣的狀態了,沒想到現在竟然是完成第二關的獎勵。看來,這借用天地精氣,還得自己多多摸索,才知道其真正的作用。
可是,現在不是探討這個的好時機,王烈直接選擇將這個問題放在之後。
而在陳天星看來,就是眼前的王烈總算是回過了神來,而他再次沉吟了一會之後,便沒有了猶豫,而是答應下了做青龍幫的右護法。
說實話,陳天星雖然知道自己開出的價碼王烈不會拒絕,在真得到王烈之時,他還是一樣很開心。
像王烈這樣,有些神秘,有些實力的年輕人,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比較好。
結果最後,王烈與陳天星的這頓飯局,開始的挺轟轟烈烈的,結束的卻是非常的匆忙。等到王烈回到之前被侍女服侍洗澡的那個房間,王烈才感覺有些恍如隔世。
莫名其妙睡了一覺,王烈便完成了第一關,莫名其妙再次睡了一覺,王烈又完成了第二關。正當王烈想着,如何回到現實世界當中之時,腦海中再次傳來了那個蒼老的聲音:“第三關任務目標,修成《潛龍心法》並根據其自創一門武技,時限兩年。任務成功獎勵天級武器一把,任務失敗剝奪天地精氣借用。”
之前王烈還在奇怪這天地精氣的借用到底爲何物,現在竟然第三關失敗的懲罰便是剝奪第二關的獎勵,王烈一下子來了興趣,將自己鎖在房門裡,便沒有出過房門一步了。
直到一天一夜之後,王烈總算是明白了,這借用天地精氣,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之前修習了《潛龍心法》,只能說是王烈是調用了天地精氣,然而隨着心法的解除,天地精氣還是存在於天地之間,不能爲王烈帶來什麼幫助。然而借用天地精氣卻是不同,借用可以將天地精氣暫時存儲在自己的體內,從而達到短時間強化自身的效果。
別小看這一點點的強化,王烈能夠感覺到,自己可以借用天地精氣之後,實力的提升可不是一點半點。
而隨着王烈體會到實力強大的好處,想要讓他將這些實力再交出去,那是絕無可能的。所以對於這第三關的成功,王烈看的比第二關還要重要。同時,王烈也對天級武器充滿了期待。
要知道,王烈的‘風嘯’便是一把極爲厲害的武器,雖說王烈也不知道它的品級,但是絕對沒有什麼能夠掩蓋它的強大。
現在王烈根本不能取出自己的‘風嘯’,若是能夠一把天級武器,那自己的實力會再提升很多,面對這處世界,多一重保護總是好的。
直到王烈有些肚子餓了,這纔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出去找了一點吃的東西。而之前同陳天星的飯局,王烈也沒有吃多少,淨顧着去喝酒和探聽消息了。
這一閒下來,王烈果斷體會到了餓肚子的感覺。
不過有些不同的是,那名侍女再也沒有來過王烈的房間,也不知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