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陳天星臉上的表情,兩名白狼幫的幫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他們身爲白狼幫幫衆,原本就高人一等,何時受過這樣的威脅?
“識相的趕緊放了我們少主,還能留得你一條全屍!”兩名幫衆口出威脅之言,但只要細細觀察便能發現兩人後背都溼透了,根本沒有想象中那麼鎮定。
“哦,準備威脅我?那你們可以試試,到底是我的刀快,還是你們救得快。
沒事,我不過是一介賤民。看你們的穿着,就算你們想要隱瞞自己的身份,估計也沒有人會信的。
有這麼一個白狼幫的少主陪我,我也算有個賠死的了。”說完陳天星手中的刀再次往白龍幫少主的脖子邊靠了靠,這一下,可是直接嚇的白龍幫少主尿了褲子,頓時一股尿臊味充斥着整個酒家之中。
“這位壯士,有話好好說,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們幫主絕對會滿足你的!”這兩名幫衆是徹底怕了,如果他們是在對戰中犧牲,那麼幫派中肯定還會體恤他們的家人。若是在這樣的場合,攤上個營救不利的下場,那便會禍及家人。
要是因此連累了家中的人,他們怎麼也不可能安心的。
就在陳天星準備放了手中的白狼幫少主的時候,王烈一下從地上蹭了起來,嘴裡還嘟囔着:“到底是誰家的狗,竟然在這裡尿了出來,掌櫃和小二也不知道攔着一下。”
聽到王烈話的陳天星頓時抓緊了手中的白狼幫少主,向對面的兩人說道:“告訴你們幫主,我要十萬兩銀子,讓他趕緊來贖人!”
聽聞這話,兩名護衛都不禁鬆了一口氣。之前看到王烈三人一言不合就是直接動手,在看他們的樣子,痞氣十足,打起架來也是絲毫都不含糊。兩名護衛還生怕他們獅子大開口要些其他的東西,十萬兩銀子雖多,但白狼幫並不是拿不出來。當然,這在他們看來,已經是獅子大開口了。
兩名護衛交換了一個眼神,沒有立即答應下來,而是說道:“這件事我們得向幫中請示一下,容我們不能擅自做主。”
這句話在陳天星聽來在正常不過了,但聽在這俊俏小生的耳中,而如同尖叫一般刺耳。
“什麼?你們還請示個屁啊!我爹難道不肯花十萬兩銀子來救我嗎?狗奴才,等我脫險了,頂讓你們這兩條狗好看!”白狼幫一頓痛罵出口,似乎出了不少的氣。陳天星並沒有阻止他說狠話,而就是那麼靜靜的看着。
只不過苦了櫃檯後的掌櫃,聽到兩聲狗直接讓他暈倒了過去,看樣子是氣的不行了。
那名走掉的大漢並沒有離去多久,不一會便回到了酒家。他從懷裡直接掏出一疊厚厚的銀票,說道:“這裡便是十萬兩銀票,希望閣下信守承諾,放了我家少主。”
陳天星看到大漢手中的銀票不禁一愣,而俊俏小生在看到銀票的時候臉上一喜。
輕輕鬆了抓住白狼幫少主衣服的手,他一滑便直接逃離了陳天星的魔爪。他剛一回到兩名幫衆的身邊,便猛然轉過了身體,惡狠狠的盯着王烈三人,似乎想要將他們的模樣印在腦子裡。然後他大手一揮,三人便匆匆離去了。
王烈直接拿過那一疊銀票,從其中抽出一張,其餘剩餘的全部塞進了陳天星的懷裡。隨後他來到櫃檯的後面,看見後面暈倒的掌櫃已經在小二的幫助下回過了神來,只不過臉色還是有些煞白。
將手中這張銀票直接塞到了掌櫃的手裡,王烈說道:“也不能就這麼讓掌櫃的吃這個啞巴虧,我們是把架打了,但卻沒有拍拍屁股就走人的習慣。這裡是五百兩銀子,想來應該足夠你店裡的損失了。”說完王烈招了招手,同陳天星和老白一起出了這家酒家。
掌櫃似乎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他緊緊的拽着手上的銀票,對着小二說道:“快打我一下,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小二也是個實誠人,聽見掌櫃說打他一下,他一掌便對着掌櫃的臉摑了過去,掌櫃的臉直接腫了個老高,但他還傻兮兮的看着自己手裡的銀票,笑道:“嘿嘿嘿,不是做夢,是真的,真的!”
離去的王烈三人並沒有看到這一幕,陳天星已然恢復了正常,只有老白一直看着走在前面的王烈,嘴角一直噙着一絲笑容,也不知道在高興個什麼勁。
有了錢的三人,頓時準備去大肆採購一番。他們從衣服店裡買了些衣服穿上,三人都出奇一致的選擇了黑衣,看起來就像是刺客一般行走在大街上。
不僅如此,王烈的刀更是已經斷了,他們又來到了武器鋪,重新購買了三把寒鐵刀。
之前的精鋼刀,或多或少都有些損傷,現在換了質地更硬、重量更輕、刀口更利的寒鐵刀,至少能夠提升三人近兩成的戰力。
不過好日子不多,剛出武器鋪沒多遠,王烈三人便被一衆白狼幫的人給圍住了。
不用想他們也知道,剛纔那逃走的幫浪幫少主,叫了人來找他們的麻煩了。
大約有十個人,並且這十個人並不是之前那幾名只有蠻力的大漢所能比的。這十個人每一個眼中都冒着精光,太陽穴更是外鼓,一看便是浸淫了內力幾十年的高手。而且一下子動用十個人來,看來這少主確實是準備收掉他們的命了。 _тTkan _¢ 〇
就在王烈三人嚴陣以待,準備殺出一條血路的時候,竟有兩人直接來到了他們所在戰團的這處是非地。
王烈在看到這兩人的時候,還沒有什麼反應。但是當陳天星和老白在看到這兩人身上的衣服之時,都不禁臉色一變!
他們可是知道,這兩人身上一點不起眼的黑金色的服裝,究竟代表着什麼!
不僅如此,場中可能除了王烈,其他人都知道這兩人是什麼樣的身份。因爲剛纔還劍拔弩張的氣氛,在這兩個年輕人的插足之下,一下子變得有些微妙了。微妙的這裡不像是一處戰場,反而像是一處茶室,等着人開口主持聊天的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