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刀宗宗主禍滔天一心追求於刀道,而自從禍刀宗在西浩國起事,並且奪取了西浩國的所有權勢之後,禍刀宗就再也沒有過問過禍刀門的事情了。而禍刀門的事情則全權交由他的大弟子禍獨行處理。
禍獨行雖說掌管了禍刀門的一切大權,但他還不算是禍刀宗的宗主,若真是發生了什麼大的狀況,還得由他的師父親自出馬才行,所以禍獨行這纔派出他的兩個師弟,前去請他的師父出山,而他也知道他師父的那臭脾氣,所以自己沒有去。
禍獨行自從掌控了西浩國的天下大勢,便陳兵西涼國,顯然禍獨行志在西涼國和西浩國,如今禍刀宗雖說掌控了西浩國和西涼國兩國的大勢,但總的來說,還是有些顯得捉襟見肘,首尾難顧。要知道西涼國大多地界屬於荒涼之地,自從烈火刀宗覆滅了西涼國的政權,西涼國的那些忠誠的舊臣,爲了復國,可就在西涼國不斷的折騰,和禍刀宗玩遊擊,而這也是禍獨行最爲頭疼的事情,不過禍刀宗控制了西涼國的黑白兩道,縱然那些西涼國忠誠的舊臣勢力,也掀不起什麼大的風浪。
而相比西涼國這種世界偏遠地界,西浩國和北靈國接壤,那纔是禍刀宗的重中之重,守住了西浩國,自是守住了西涼。然而莫千軍的百萬大軍到來,可讓禍獨行有些手足無措了。雖然此時的西浩國集結了三百萬的大軍,鎮守在西浩國浩都諸城之中。
此時的禍獨行已然廢掉了西浩國的政權,自成西浩王,他面色嚴肅的坐在西浩國王朝大殿的龍椅上,俯視着衆朝臣,怒色道:“如今北靈王興兵百萬,前來我西浩國,我看你們倒是拿個主意。一羣廢物,養着你們有何用。”
禍獨行指責着他的朝臣,而內心卻期待,他派去的兩名師弟希望能夠將禍滔天給帶回來。不過事實卻讓禍獨行有些失望,禍滔天並沒有跟禍獨行的那一瘦一胖兩名師弟回來。而這一點也讓禍獨行顯得惴惴不安。而戰報也接連不斷,不斷有報信卒,穿過朝堂來報,幾乎三個時辰一次,每一次,都讓禍獨行更爲的不安。
“稟告王上,北靈王大軍十路大軍連克我西浩國五十城,所向披靡,已經兵逼我西浩王都之下了......此時,北靈王就在西浩城外,等着王上出去迎陣。”
當這一次戰報,到來的時候,禍獨行徹底的慌了,他只覺得雙腿發軟,而衆朝臣看着禍獨行,也都搖頭嘆息,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聲咆哮之聲席捲而來:“廢物,真是個廢物。”
這一聲音席捲而來,禍獨行臉色之上,露出了些許的笑意,嘴中念道:“師父,師父,你來了。”
儼然,在朝堂之中,一名七十來歲的白鬚老人,揹負着一柄大刀飛身進入朝堂,雖說禍獨行是當下的王上,但這禍滔天卻如太上王一般,全然沒有將禍獨行放在眼中,反而是一陣嚴厲的苛責。
縱然是禍滔天如此的責罵禍獨行,但禍獨行似乎沒有愧意,反而露出了喜色,這可讓禍滔天更爲的生氣,只覺得孺子不可教。
禍獨行淡淡的說道:“我說禍獨行,你能不能長點記性,現在你可是王上,一國之主,面對大軍壓境,理應做出強勢迴應,你倒是好,一個人窩在朝堂中,畏畏縮縮,這算是怎麼回事,這如何能夠提高士氣,鼓舞軍心。”
禍獨行這才從王位上慢慢的走了下來,而後道:“那師父,你認爲現在該怎麼做。”
禍獨行冷哼了一聲:“敵人都打到家門口來了,你說怎麼辦,當然是反擊了!”
禍獨行聽得一愣,道:“反擊?可是師父難道沒有聽說過,莫千軍手執天雷劍器在北靈國大殺四方的情形嗎?據說莫千軍練就了血煞魔功,那是一種來自九幽之地的邪功,此功法威力極大,殺傷力極強。而且據烈火刀宗的人所說,當時烈火刀宗兩百萬大軍直逼
月華關,且利用九幽之地的十個炎魔來攻城,本來城池都已經被攻破了,本是一片大好形勢,烈火刀宗本來可趁此機會全部拿下月華關,從而達到北靈國的一統,但誰曾料想那莫千軍突然出現,使用那什麼血煞魔功,竟是在瞬時之間,將那形式扭轉了過來,莫
千軍不僅擊傷了身在刀宗境的師行烈,還打傷了身在武宗境的姬晟。當下的莫千軍就如惡魔一般的存在,誰與之交鋒,勢必不會落得什麼好的下場。所以我想,我們不該反擊,而應該固守纔對。”
禍獨行這番言語可讓禍滔天好生沒氣,禍滔天怒道:“真是個孬種,就會漲別人志氣。氣死我了。”
禍獨行一時間大發雷霆,竟又是咆哮道:“看來這個王位,你坐不下去了,那就不要坐了。”
禍滔天怒了,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禍獨行有很多得意弟子,而坐在這王位之上的是他的大弟子。
正在這個時候,朝堂之中可也走出來一人,面露邪惡之色,且道:“師父說的沒錯,老大確實不適合坐着西浩王的王位。”
此人面如冠玉,口似丹珠,身着一身紫色華服,出入朝堂,可是威風凜凜,可也算得上是一位美色男子。他不是別人正是禍滔天的第八十一個弟子,名爲禍險行,也是禍滔天的最後一個徒弟。
禍險行的出現,可讓禍滔天面露怒色:“你這孽畜。你不是被我關在了王都冰牢之中,居然敢沒有我的命令從冰牢中出來。”
那禍險行冷然一笑:“師父,你這麼大的火氣做什麼!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今咱們這辛辛苦苦打下來的西浩國,難道就這般白白的拱手送人了嗎?我禍險行可不希望看到這種情況發生。”
禍險行這話一說,禍滔天更是怒意橫生:“你這個畜生,就你還好意思在這裡跟老夫談什麼匹夫有責。”
禍險行冷然道:“我說師父,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咱們可都是男人,也不至於爲了一個女人而鬧得都不開心吧!而且在王都冰牢之中,我也呆了那麼三年,這懲罰也受夠了。”
禍險行不提女人還好,一提女人,禍滔天肺都給氣炸了:“那可是你師孃,你這個畜生!”
禍滔天說話間,手中的禍刀可是提了起來,道:“你這孽畜,我本想讓你帶在王都冰牢之中,受盡一世懲罰,既然王都冰牢關不住你,也好,今日就斬了你。”
禍險行道:“師父,你可別一口一個畜生,我即便是畜生,那也是你教的,不過說實在的,師父你真不懂得憐香惜玉,你說師孃也快三十的女人了,若不經歷男人的疼愛,那可就成了半老徐娘了。當然,您老人家年紀大了,那方面不行,也值得理解,只是師孃真的是太可憐了,所以我禍險行這不是出於對師孃的關愛才那般嘛!不過,說起來,師孃在牀上的那股勁,還真是讓人至今回味,只可惜,師父你太狠心了一點,居然將師孃給赤裸凌遲了。”
禍險行說着話,心裡頓時間一陣絞痛,而後又是重複着這一句話:“師父,你真是太狠心了。”
禍滔天冷哼一聲道:“呵呵!禍險行,你這畜生和你師孃做出這等苟且之事,你難道還怪我殺了你師孃不成,你想找我報仇!?是不是太可笑的。”
禍險行冷然道:“可笑,什麼叫做可笑,其實不怕告訴你,半年前我就從冰牢中出來了。我從冰牢出來,最大的念想,就是殺了你,爲師孃報仇雪恨,至於這西浩國的王者,當然非我禍險行不可。”
禍險行說話間,雙目朝着當下西浩王禍獨行望了一眼,這眼神中強勢的殺氣,可把禍獨行嚇得一陣哆嗦。
禍滔天雙目王者禍險行,冷哼了一聲,道:“就憑你,還想殺我,你莫要忘了,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身上所有的功夫都是由我傳授的,你的命也都是我給的。”
禍險行冷哼道:“這還得師父給我取這樣一個名字,禍險行,兵行險招素來都是我的作風,但今日似乎這個方式,對我來說不適合了,今日我來到這裡,可不是兵行險招而來,我用了十年的時間做準備。”
禍滔天聞言,覺得很是不可思議:“十年時間?真是可笑!你十三歲入我刀門,今年你才二十八歲!你這畜生,你別告訴我你十八歲的時候,就和你師孃........”
禍險行道:“沒錯,我十八歲的時候,就和師孃開始了那浪漫的時刻,那時候,我十八,師孃也十八歲,可那時候的你,卻已經是個五十歲的糟老頭子了。你娶了師孃,那方面又不行,簡直是暴殄天物,所以,在一個師孃飢渴的夜晚,我偷偷溜進師孃的房間,將師孃身上的衣服全部撕開,師孃的肌膚很水嫩柔滑,至今回想,歷歷在目。所以那一個夜晚,我就下定了決心要殺你,因爲我和師孃的事情遲早會被你知道,所以你我之間遲早會有一個決斷,所以我苦心修煉,在我二十五歲那一年,我就已經突破了刀師境,而這三年的經歷,讓我的刀道修爲大漲!”
禍滔天難以置信:“你的修爲又大漲了?真是看不出來!難不成還漲的比我的修爲還要高!”
禍險行道:“當初,你收我爲徒,是見我天賦較好,那現在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之所以我天賦好,是因爲我是一個魔道天賦者!”
禍滔天難以置信:“魔道天賦者!”
禍險行道:“沒錯,正是魔道天賦者,這九州大陸之上,擁有神之天賦者,自然就有魔之天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