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的什麼日月天嬌是什麼東西?”昭哥的眼神裡已經冒出了寒光,聲音也陰沉了起來。他雖然不認識日月天嬌,更沒有與這兩個人打過交道,但是他的心裡卻已經把日月天嬌列爲了敵人。早些的時候,昭哥已經從李少庭的嘴裡瞭解到了一些昨天的情況,現在的他對於這個組織已經充滿了仇恨,只要是這個組織的人,不管是誰,昭也都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昭哥一向是這樣的人。
劉慎之笑了笑,然後點上了只煙,“這件事我來處理,你現在最需要的便是休息,好好的休息,什麼事也不要去管。”
昭哥的眉頭一挑,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他明白劉慎之的意思,也知道劉慎之是關心他,以他現在的傷勢來看,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動手,如果傷上加傷,到時候就更麻煩了。昭哥也不想拖劉慎之的後腿,所以他現在只能選擇沉默。
男人之間就是這樣,有些話根本不需要說出來,大家都明白。有些人即使認識只有幾天,就可能會把命交給對方,也許在女人來看,這很奇怪,很不通情理,但是這就是男人。最簡單的男人與男人之間的關係。
劉慎之是這樣的人,昭哥也是這樣的人。
“給我來只煙。”昭哥並沒有堅持什麼,笑着對劉慎之道,只是他的眼神當中卻是閃過一道寒光。現在的隱忍並不代表害怕,昭哥只是在集聚着力量,在適當的時候給對方最致命的一擊,他也絕不可能會甘心就這麼的算了。
劉慎之把煙盒扔給了昭哥,剛想說話的時候,身上的電話卻是突然間響了起來。掏出電話後一看,卻是孔在天的號碼,現在的時間應該正在上課,孔在天打電話過來幹什麼?心神轉念間,劉慎之便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眼神帶着一種古怪的笑意看了正在抽菸的昭哥一眼,然後接通了電話。
“喂,劉哥呀,你現在在那?我這有急事。”
一接通電話,那邊便傳來了孔在天着急的聲音,而除了他的聲音之外,似乎隱約中好像還能聽到有女孩在哭的聲音。劉慎之不急不慢的先掏了掏耳朵,把電話拿開了耳邊一些,等那邊沒音了,這才笑着道。“什麼事,說吧。”
“劉哥,不是我找你,是仙兒找你,你現在有沒有和昭哥在一起?仙兒現在都快急死了,還給我下了最後通牒,要是找不到昭哥,她也不活了,劉哥你趕緊幫幫我吧,我這都沒招了。”孔在天的話又急又快,跟蹦豆子似的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通,聲音連旁邊的昭哥和楚霸都能聽的到。
劉慎之乾脆打開了擴音鍵把手機往牀上一放,眼睛帶着笑意看着昭哥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