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便宜話都被你說了。”高老師笑着突然有意無意間伸出了一隻手,拇指和中指抵在一起,食指微微的彎曲,小指伸直襬出了一個古怪的手勢。
劉慎之卻是撇了一眼高老師的手道,“行了,別跟我玩什麼手勢了,我不是你想的那中人。”
“哦?”高老師愣了一下,眼睛又眯了起來。
“跟你說了不是你還不信。”劉慎之吐了口煙一臉賊笑的道,“我不是這條道上的人,也不懂你們的這些手勢,不過,我到是不介意聽聽講講這種事。”
“你真不懂?”高老師顯然有些不相信劉慎之的話。“可是看你的身手、、、”
“身手是身手,行規是行規,不能等同。”
“可惜了,有機會到要好好的領教領教。”高老師似乎有些失望,不過馬上便恢復了常態,吐着菸圈有些壓低了聲音道,“最近西南道上出了個年輕的人物,單槍匹馬乾翻了將軍幾十號人,不知道這人你認識不認識?”
“你說呢?”劉慎之還是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道,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這事可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現在西南道上都亂成了天,不過這個年輕人太過神秘,有人明顯的壓了消息,根本沒有任何關於這個人的消息,也不知道他現在躲那裡了。”
“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村的道理高老師應該懂吧。”劉慎之仍然笑着道。
“有點意思,後天在古馬道上有一樁好戲,有興趣的話不妨去看看。”高老師站了起來,帶着一種神秘的笑容道,“咱回頭見,拜拜。”說完便走了,而劉慎之看着高老師的背影,眼神當中似乎也閃着一些奇怪的光芒。
“聊什麼呢劉哥?”這時樂天和孔在天已經走了過來。
“你小子剛纔打什麼主意來呢?”劉慎之也不回答樂天,而是眼睛又眯了起來對樂天笑着道。可是劉慎之這一笑不要緊,樂天的臉馬上便苦了下來,劉哥一笑,上帝都亂套。這可是孔在天和樂天暗地裡常說的一句話,尤其是現在劉慎之臉上的表情,眼睛眯着,身子靠在座椅上雖然身上穿着籃球衣,但是看錶情神態,實在像極了老狐狸。
“劉哥我錯了還不成嗎?”樂天苦着張臉道。
“哈哈活該,剛纔就跟你說了劉哥是誰,那可是天縱奇才,天神下凡,跟劉哥玩心眼,你不是找死是什麼。劉哥,別放過他,狠狠的整整他,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劉哥儘管說,整他我舉十二隻手贊同。”
“就你還十二隻手呢,最多就是三條腿。”樂天撇了撇嘴打擊孔在天道,可惜現在的孔在天根本不生氣,只是一幅同情你的樣子大笑着,那樣子比中了幾百萬,剛剛勾搭上一個美女似的賤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