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昭哥像是鬥敗了的公雞般垂下了頭來,劉慎之卻是笑的更賤了,用昭哥的話說劉慎之五百年前肯定是個成精的小狐狸,太油了,不帶這麼玩人的。這一晚五個人一直聊到很晚纔回去,臨離開的時候昭哥更像是一個小媳婦般的對着劉慎之念道着,“明天你可得一定要來吧,記得下午三點。”
“知道了,你一晚上都說了十幾遍了,你不煩我都要煩死了。”劉慎之笑着攔了輛車,然後便趕緊的鑽了進去回家了,他怕再等下去,昭哥又會說接着再說一遍,他可不想自己的耳朵再受到這種‘傷害’。還真沒看出來,昭哥確實有做小媳婦的潛質,劉慎之在車裡摸着下巴賤笑着想道,可惜他這幅表情落在坐在前面的司機眼裡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結果一路之上司機都是一直擔心掉膽的防備着劉慎之。
其實昭哥說的也不過是件簡單的事,昭哥也算是個武癡,到不是說特別喜歡學武,而更確實的說應該是打架,這小子只要一聽打架眼睛便發光,,昭哥也是一時看不過去,便伸手管了這事,從此之後這小子算是找着靠山了,凡是昭哥帶人來的一律免費,還肯定好好的招待,算是上是半個狐假虎威,這小子的底氣也更足了。
就這麼一來二混的也算熟了,爲了練習昭哥特意包了他那的一個包間,明天就是想讓劉慎之過去好好的教教他們,當然也少不了楚霸,怎麼着也要和楚霸過過招解解癮。
到了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快十二點了,今天喝的酒實在不少,後來的時候更是許多種滲到了一起,劉慎之現在也有了三分的醉意,開了門後卻發現屋裡一個人也沒有,而桌子上卻留着一個紙條,一看竟然是歐陽雪留下來的,說自己要回去和表姐住兩天,叫他不用擔心。
劉慎之笑着把紙條扔到了抽屜裡便洗了個溫水澡,這才舒舒服服的睡覺去了。
第二天的日子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唯一特別的就是樂天的臉上一直掛着一幅被孔在天笑容,從上課到下課再到上課,從來都沒有變過,既然是樂天最怕的地理也是如此,更令孔在天不由的感嘆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竟然可以這麼容易的就改變了一個人。而無論孔在天說什麼,樂天都只是臉上掛着笑容,似乎根本沒有聽見一般,而這整整一上午的時間裡,唯一讓樂天有點改變的時候便是他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只不過這個時候的樂天只是笑的更賤了。
孔在天實在有點受不了了,嘆了口氣,然後把眼前的食物推開,“我說大哥呀,你能不能不用總是這麼一幅表情行不行,我是人呀而且是一個如假包換的男人,現在是吃飯時間,你能不能不用你這種笑容對着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