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慎之的傷不算太重,最主要是失血過多而已,臉色略微的有些蒼白。但是看劉慎之的樣子,卻不像是沒精神,反而是很有精神的樣子,任何一個人,流了這麼多的血,多少也會有些頭昏,或者需要休息,但是劉慎之卻是一點事也沒有,彷彿流的那些血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一般。
看着俞潔那張清秀中帶着淡淡從容的臉,劉慎之笑着道,“咱們也算是朋友了吧,但是我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當然,我叫劉慎之,也許你知道,也許不知道。不過我都要自我介紹一下嘛,這樣我們也好溝通。”
“誰要和你溝通。”俞潔沒有開口,坐在一邊的小劉卻是忍不住插嘴道。
“小劉先生這話就不對了嘛,我在和這位小姐說話,又不是和你,你是他什麼人,老公?哥哥?還是什麼呀,如果什麼都不是,那你就不能代這位小姐說話嘛。現在的社會是一個法制的社會,是一個講人權的社會,我們都是有知識的人,怎麼可以這麼沒有禮貌呢。”劉慎之卻是一幅很正經的樣子道,而小劉被劉慎之這話嗆的也夠嗆,哼了兩聲楞是說不出話來,說實話他確實不是俞潔的什麼人,最多也就算是個朋友,或者是一個暗中喜歡的人,俞潔與他也確實非親非故。
“那你呢,你又是潔兒的什麼人,潔兒爲什麼要回答你。”小劉正在捉狂之際腦子一轉,突然閃過一道靈光反問道,心想既然你這樣說我,那你算什麼,看你怎麼回答。但是他忘記了,劉慎之根本是一個不知道臉是什麼東西的人,同樣的話對小劉來說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放在劉慎之身上,卻是一點用也沒有。
“我是潔兒的朋友嘛。”劉慎之順棍上牆,直接叫上了潔兒,也不管俞潔願不願意,“雖然我們只見過一次面,但是我們卻已經成爲了朋友,有些人就是這樣,就算只見過一次面也會比見過十幾次甚至幾百次面還要熟,這就是命。懂嗎?命裡註定的,你想改也改不了。我們是朋友,所以我問潔兒什麼這些問題根本不算是問題,而你不是潔兒的老公,當然也沒有權力阻止我不是。噢,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喜歡潔兒呀?可惜潔兒不喜歡你是不?我說嘛,大家都是男人,何必藏藏躲躲的,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你、、、”小劉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怎麼了?是不是嫉妒潔兒願意和我說話而不是你呀,你一個大男人,追不到潔兒也不能惱羞成怒嘛,一點心胸也沒有,這以後你怎麼出來混呀。男人大丈夫,應該把心胸放寬些,天下何處無芳草這話你應該明白的呀。”劉慎之卻是一臉無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