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
同樣在遠處的‘花木蘭’聽着對講機裡傳來的聲音,臉上也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所有的事情實在是太反常了,連她自己聽到都有些不相信。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這裡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事情絕對不應該變成這個樣子的?儘管‘花木蘭’的心裡有太多的疑問,可是現在的她卻是什麼事情也做不了。行動已經開始,沒有人可以阻止,就算是張嚴也不能。因爲這件事情牽涉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參與行動的人也是方方面面,上面的人也在靜靜的看着,除非他們開口,再則的話沒有人可以阻止這次的行動。這次上面是勢在必得,這次行動必須進行。可是到現在爲止,張嚴那邊卻還是沒有傳來任何的消息,一點也沒有,四個人就像是突然間消失了一般。他們,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呢?
‘花木蘭’的心裡隱隱升起一絲的不安。
一間漆黑的屋子,靜的連心跳聲都似乎可以聽的見。走進這個屋子的時候劉慎之的眼睛早已經閉了起來。他可以聽的到身後張嚴的腳步聲和海子略爲粗重的呼吸聲,任何人突然間來到一間漆黑一片的屋子,心裡都不會輕鬆。況且這次他們面對的,很可能是那個人,他們的心情如何又能平靜的下來。
“請坐。”一個沙啞的聲音緩緩的響起,聽的人頭皮都發麻,就像是一把鋸在你的心上慢慢的划着。
“連個屁光都沒有,怎麼坐。”最先忍不住開口的是海子,反正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海子也已經豁出去了。橫也是死,豎也是死,落在了別人的手裡,只能怪技不如人。海子絕對不是貪生怕死之人。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一聽就能知道海子的性格是多麼的直爽,這也是爲什麼他總是被人捉弄的原因。不過捉弄歸捉弄,海子的這種性格卻也非常得人喜歡。他就是這種火爆的脾氣,相對來說,黑子卻是冷靜的多了。尤其是最近經歷過的事情後,更是比以前還要老練。微咪着眼睛適應着這裡的光線,黑子把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聽覺上,努力想要捕捉到所有的聲音,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可是任憑他聽了半天,都聽不出屋裡的人到底在什麼位置上。他就像是一個死人一般,完全的溶入到了黑暗當中,與黑暗溶爲了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