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想到了,不錯,就是眼前這個嬰兒。”變態舔了舔嘴脣,猩紅的舌頭異常的刺眼。“人類自古以來就有人吃人的記錄,但是隻有很少數的人才知道,吃人可以長壽,或者不應該說是吃人,而應該說是吃嬰兒,也就是像現在這樣,正好六個月左右大小的嬰兒,是最合適最有營養的。你沒有嘗過這種味道是不會明白的,這種味道我保證只要你試過一次後就永遠不會忘記,永遠不會忘記。”變態又舔了一下嘴脣。
“你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吃人是犯法的嗎。”一直默不作聲的劉慎之突然間插嘴道,從被拖到這個地下室開始,劉慎之就沒有開過口,而像是個啞巴一般只是聽着看着。變態只顧着在黑子的臉上尋找着病態的□□,一時間也似乎忘記了劉慎之一般,直到劉慎之開口的時候變態才猛的想起了他,臉上閃過一絲表情馬上又恢復了正常。“難道你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錢纔是萬能的,法只是給那個沒有錢沒有權的人束縛的,對於那些真正有權有錢的人,是根本不適用的嗎。”
劉慎之嘆了口氣並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事實上這個世界表面上看是處在法制的時代,但是實際上在這法制的背後還隱藏着多少的黑暗沒有人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很多光明的背後都有着讓人心寒的黑暗,這樣的事情更是不在少數,這些劉慎之當然知道,所以他無法反駁變態,因爲這是事實。不管你願不願意相信,願不願意承認,這都是事實。劉慎之不是一個自欺欺人的人,面對着這裸的事實,劉慎之只能選擇沉默。
變態看着沉默的劉慎之又咯咯的陰笑了起來,可以看到劉慎之吃弊這讓他更加的滿足,這種滿足和吃嬰兒不同,那是另外一種的滿足。變態看着劉慎之的臉繼續道,“你認爲建立這個地下室需要多長的資本?你覺得以我的實力有沒有能力在這裡建立起這樣的地下室?你認爲這些設備很普通嗎?我可以告訴,單單只是這些設備所需要的資金就不下八位數,更別說整套設備的建立,我可以粗略的告訴你,建立起這樣的條件需要的資金不下兩個億。”變態的眼睛微咪了起來,十分欣賞劉慎之臉上的表情。
劉慎之繼續沉默着,過了片刻之後才緩緩的擡頭看着變態和那個拖盤上的嬰兒,“你吃過多少嬰兒。”“我嗎?咯咯咯咯,這得讓我好好的數一數,一,二,三,,我自己都記不清了,沒有十八也有八個吧,現在的嬰兒實在是太不好找了,不過吃嬰兒的功效還真的很是明顯,你看看我現在,我這張臉,你覺得我多大?”劉慎之冷笑了一聲並沒有說話,變態也沒有指望劉慎之會回答自己的話,只是用手摸着自己的臉繼續道,“我今年已經四十五歲了,可是我這張臉看上去不過三十歲的樣子,這就是吃嬰兒的功效,嬰兒,不,嚴格上來講應該是胚胎,真的是個好東西。就是味道差了些,如果紅燒的話就好了,可惜這樣的話味道與功效就全沒有了,只能熬湯喝,味道差多了。可惜呀,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