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嚴又點了只煙,眼睛微閉着。現在的事情已經有些棘手,本來劉慎之和黑子是去當獵人的,想不到這次卻反被人利用,成了獵物,雖然現在危險已脫,可是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劉慎之和黑子仍然處於巨大的危險當中。而且對方這次從暗中跳出了明處,爲什麼要這麼做?他們有着什麼樣的陰謀?一想到對方曾經的狡詐,張嚴便知道對方絕對不可能沒有目的得這麼做。在這背後一定有他們自己的陰謀。可是這個陰謀會是什麼呢?一想到這裡張嚴便感覺到頭疼,他的心思雖然縝密,但是卻這方面的事情還是並不擅長,也最是頭疼。張嚴的目光轉向了最邊上角落裡的花木蘭,這個女孩比劉慎之也大不了幾歲,兩人卻是同樣的才智過人,如果有人可以猜測的出這背後的陰謀那麼這一個人一定是劉慎之或者是花木蘭。對於這一點,張嚴還是非常相信的。
花木蘭也注意到了張嚴的目光,這個瘦弱的女孩子雙手仍然抱着膝蓋把自己的身子都隱藏椅子當中,眼斂微低着,她已經注意到了張嚴的目光,卻只是淡淡的回了張嚴一眼,然後便又保持原樣動也不動。花木蘭在外人的眼裡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女孩子,她經常可以坐在那裡半天都不動一下,如果不是她還有呼吸,甚至會讓人感覺她就是個死人。可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卻讓局裡所有人都佩服,因爲她料事如神,而且心思才智都是人中之鳳。可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卻是話太少了,來了這麼多天很少有人可以與她聊上兩句,實在讓人感嘆。
劉慎之現在也很感嘆,因爲他發現他媽的竟然至少有十幾撥人進入到了山林當中,而他們的目標好像都是自己。看着身上的傷口,劉慎之連開口大罵的力氣都沒有了,短短几個小時之內,他已經與三撥力量有過了接觸,饒是劉慎之最擅長山林作戰,機智百出也是大爲頭疼。這些人如果附骨蛆一般的纏人,一見面就下死手,而且各種各樣的手段全招呼了過來,要不是劉慎之有着豐富的經驗,這條命也就交待在這了。可就是這樣,他和黑子也受了不少的小傷。
黑子仍是一言不發的處理着自己身上的傷口,他的眼睛裡射出冷冷的光芒,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他當然不陌生,而且遇到的壓力越大,黑子的反抗也便越大。在這一點上,他和劉慎之的性格有些十分驚人的相似。
“黑子,看來咱們又要逃命了。”劉慎之苦笑着拍了拍黑子,眼睛看向了南面。黑子也擡起了頭看着南面,嘴巴緊緊的閉着,他知道劉慎之有着十靈敏的聽力,雖然他什麼也沒有聽到,但是敵人一定在向這個方向趕來。劉慎之又笑了笑,“有時候逃跑也是一種策略,我們現在的逃跑並一是在示弱,只是在等着一個最佳的機會給他們一擊而已。”劉慎之伸了個懶腰轉過了身來,“走吧,現在還是想辦法保住小命要緊,他奶奶的,突然間冒出這麼多批人來,還一個個的都是不要命的住,真當老子是大姑娘了,任人凌辱。他奶奶的,等老子身上的傷好了,再陪你們好好的玩玩。”說歸說,劉慎之和黑子卻還是趕緊的離開了原地。笑話,這些個不要命的主也都是老江湖了,再耽擱下去,一旦被纏上了那將會是十分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