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隊長粗着氣大步的到了劉慎之的近前,一把便捉住了劉慎之的衣服。
“我說這裡不是你的地盤,該滾到一邊就滾到一邊去。”劉慎之還是淡淡的道,隊長的臉卻是變得比豬肝還豬肝。胸口不停的起伏顯然是壓着那股氣,要不然的話怕是早對劉慎之動手了。
“要不是老子穿着這身衣服,非他媽的好好教訓教訓你。”隊長粗着氣狠狠的瞪着劉慎之,顯然這們也是個脾氣暴躁的主。可是劉慎之卻是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裡,像他這樣的人還不至於讓劉慎之爲之動容,說名不好聽的話,這位的人劉慎之見多了還嚇不到他。就憑劉慎之所遇到的那些對手,隨便拉一個出來都夠這位主好好的吃一壺了。劉慎之仍然淡淡的道,“要不是你穿着這身衣服,你現在早已經躺在地上了。”這是挑釁,裸的挑釁,就算是佛還有幾分泥氣,更何必國正大隊長向來是只有他指揮別人的份,那有別人敢對他這麼說話的份,長久以來他早已經養成了這種具有控制意識的性格,況且以他平時的表現,就算是局長他也照樣敢這麼說話,在局裡只有他吼叫別人的份,還沒有人敢對他這麼說話的。
可惜老一輩的人說過了,上的山多了始終會遇見老虎,走的路多了也難免會遇到狗尿運。現在這個大隊長就踢到了鐵板上,狠狠的瞪着劉慎之,雙眼裡就要噴出火來一般,過了良久才硬生生的把自己心裡的那口悶氣硬給壓了下去。用手指着劉慎之的腦袋道,“這次算你小子走運,帶走。”後面的話是對着旁邊的小□□說的。小□□一聽到隊長的暴喝心裡便不由的打了個哆嗦,趕緊的上前來,可是一看到劉慎之那淡淡的眼神,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手就是伸不出去。
劉慎之掃了小□□一眼後便又停在了隊長的身上,“你只會這麼吼叫嗎,跟頭瘋狗一樣,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竟然遇上這麼條瘋狗,真是夠倒黴的。”隊長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被劉慎之這話馬上又給刺激的騰的一下暴發了。還沒等他說話,劉慎之的手卻已經捉住了他的手腕,慢慢的把他的手掰開。“警是我報的,與□□合作也是良好市民的表現。不要以爲自己身上穿着這身制服就可以像瘋狗一樣亂咬,早晚會把自己栽進去,這是對你的勸告,也是對你身上這身制服的勸告。”說完這話句劉慎之便冷冷的甩開了隊長的手走向了樓道。
隊長的臉一陣紅一陣青的,心裡的震撼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這麼狂也是有原因的,除了因爲他這幾年來以罕見的速度升上隊長的職位外,還因爲他的能力十分的出衆,到他手裡的案子幾乎沒有破不了的。更重要的是,他是全隊裡的搏擊冠軍。而就在剛纔,劉慎之把他的手硬生生的掰開時,他卻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那隻手就像是鋼鐵一般無論他怎麼掙扎都不能撼動一絲一毫。這種恐懼纔是最大的,也是他最無法承受。一直以來自己認爲最強大的搏擊能力在這個看上去還不多的年輕人面前,竟然一點還手的力量都沒有,他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眼看着劉慎之就要走進樓道里,他的理智被自己的衝動完全的控制,一個箭步追上了劉慎之,隊長便伸出了手來捉緊了劉慎之的手腕同時身子向前撲想要把劉慎之壓在地上。劉慎之又豈會如他所願,只是手腕上用力猛的一甩便掙脫了隊長的手,同時又反扣住了他的手腕,身子猛的轉過來便一腳踢在了隊長的小腹之上,這一腳的力量直接把他踢飛出去三四米遠,碰的一下便撞到了警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