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張嚴點了根菸,然後把煙盒扔給劉慎之道,“哎跟你說個事,你小子有沒有心思進來,就憑你這次出色的表現,我絕對可以向上面彙報,破格提撥你。到時候你至少是這個等級,怎麼樣?”說着話張嚴對着劉慎之做了一個手勢。劉慎之到是沒什麼反應,仍然坐在那裡笑嘻嘻的也不說話,反而是旁邊的李少庭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氣,對於張嚴所做的手勢他當然明白那是什麼職位。以劉慎之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來說,這個職位本來是那麼遙不可及的,要知道這個職位至少也要在軍隊裡混上十來年才能獲得,更何況劉慎之一個學生。
“張頭呀,你也就別打這小九九了。”劉慎之彈了彈菸灰拒絕了張嚴的好意,“你也知道我這人,生性野慣了,不習慣被人管着,到了裡面還不天天鬧事,回來你再給我來個處分,還不如我現在活的自在呢。再說了,”劉慎之斜着眼看着張嚴道,“無風不起浪,你張頭要是不從我身上弄點什麼回去,打死我不都不相信你會對我這麼好。別怪做兄弟的不信任你,實在是你、、、嘿嘿。”劉慎之只是乾笑着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聽他那賤賤的笑聲便知道,這小子嘴裡冒不出什麼好話來。
“怎麼樣頭兒,我就知道這小子精的很,想乖乖的哄他上當太難了,這傢伙上輩子絕對是個做妖怪的料,賊着呢。”海子在一邊笑着起鬨道。
“行了,別在那一唱一和的了。”劉慎之很是乾脆的斜了海子和張嚴一眼道,“有什麼話還是明說吧,在那拐着饒的讓我往裡鑽,我說張頭呀,你什麼時候也開始變得這麼陰險了。”
“你小子果然鬼精鬼精的,”張嚴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然後大有深意的看了劉慎之一眼,卻是並不開口繼續說下去。
“張頭,這也沒外人,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件事早晚他們也都是要知道的。”
“那好吧。”張嚴看了看劉慎之,又看了看楚霸和昭哥李少庭他們,猶豫了片刻才道,“這件事我不希望其它的人知道,昨天雖然我們大勝全獲,徹底的粉碎了那些鳥人的‘神之怒’計劃,重創了他們,但是相對來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次的出其不意有一半的原因是我們的運氣。我相信這些鳥人不可能甘心全部撤走,一定會留下一些人在這裡暗中搞鬼,我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所以我希望劉兄弟以後可以多留意這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