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之所以被稱爲刀哥,當然玩起刀來有一手,並不像其它人那,刀哥的手裡沒有槍,只有刀。而當他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時,更是讓人驚訝,身上竟然掛着至少十幾把刀,而且是各式各樣的刀都有。雙手連揮之間,寒光直閃,每一次的出手都會有人倒了下去,中刀的位置無一例外都是喉嚨處。
形式也頓時發生了逆轉,現在是李心媚和歐陽雪他們壓着那些人打,十幾個兄弟的加入就像是惡虎入羊羣一般,氣勢兇猛,再加上李心媚和歐陽雪兩個水平還算可以的阻擊,只是一會的功夫這些人便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也全都跑了。
“什麼七醉亭,也不過如此。”李心媚站了起來,甩了甩頭上的長髮很是英姿颯爽的道。
“‘七醉亭’的實力還沒有真正的展現出來。”刀哥卻是從屍體上撥出了自己的刀,然後擦乾淨了血淡淡的道,“真正‘七醉亭’的實力馬上你就可以看到了。”
刀哥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手裡仍然在隨意的玩着刀,但是如果此時你詳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刀哥手臂上的肌肉已經崩緊了,這正是處於一種準備隨時搏擊的前備動作。而李心媚卻是毫不在意的把阻擊槍放了下來,然後雙手在腦後把頭髮順了一下,綁了起來,接着很是利索的掏出一把手槍,嘩啦一下上了槍膛後道,“刀哥,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膽小了,這可不像是我認識的刀哥呀。”
對着刀哥一笑,李心媚便走在了前面。歐陽雪也走了過來,只是看了刀哥一眼,雖然什麼都沒有說,眼神卻已經表達了一切。然後同樣毫不猶豫的跟在了李心媚的身上。
“老鄭,”刀哥的眼神仍然淡淡的微眯着,看着走在前面的李心媚,眼神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道,“一切小心,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要保證小姐的安全。”
“老刀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鄭鐵漢啪的一下拍在了刀哥的肩上,“有什麼事我老鄭給你擋着,怕什麼,十幾年沒怎麼好好的活動一下了,走,今天咱們也搞它個天翻地覆。”
刀哥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刀中仍然玩着飛刀身形也跟了上去。
劉慎之現在已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在他的眼前除了房子還是房子,就像是進入到了房子的海洋一般,前後左右的房子讓劉慎之已經有些眼花繚亂的感覺。周圍的景色更是差不多,再加上現在大雨嘩嘩的直下,劉慎之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方向感。四周靜靜的除了雨聲之外再也聽不到其它的聲音了,這種安靜讓人的心裡也會跟着壓抑起來,就像在前面有着什麼未知的危險在等着你一般,讓人的心裡總有一種放不下心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