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慎之雖然並沒有學過什麼繪畫,但是他卻在這方面有着本能的天分,就像有些人天生就喜歡合體育,有些人天生就喜歡音樂一樣,劉慎之在繪畫這方面也同樣的有着天分。簡單的幾筆雖然並不能完全把那四個人的樣子畫出來,卻也可以畫得出七八分像,而對於黑子這樣專業的人來說,這種程度便已經夠了。接着劉慎之遞過來的畫像後,黑子點了點頭,把畫像放到了口袋裡,對着劉慎之道。
“最晚今天晚上就會有結果,只要一有結果,我就會馬上通知你。”
“好的,有勞黑子哥了。”劉慎之說完便拍了拍身上的土,又點了只煙後向外走去。
看着劉慎之離開的背影,海子的臉上卻是遲疑了一下,像是有些鬱悶的一般自己也點了只煙道,“黑子,你有沒有感覺劉兄弟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樣?”
“嗯,”黑子點了點頭,眼睛也同樣的看着劉慎之的背影,“今天劉兄弟好像是有些不同,就像是、、、”黑子思索了一下道,“就像是荒外的野狼一般,就算是沒有任何的舉動也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而在這個時候任何成爲他目標的人,也都會負出慘痛的代價。”
海子的眼睛一亮,也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我也是這種感覺,劉兄弟今天好像終於真正的憤怒了。”說完話海子又抽起了煙來。
“只希望劉兄弟這次不要搞的太大才好。”黑子的嘴裡喃喃自語着。正在這時,黑子身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掏出電話後看了一眼,黑子便接通了電話,“頭兒,什麼事?”
“那邊現在怎麼樣了?”電話那頭正是張嚴的聲音,“我剛纔收到的消息,好像有人在那邊搞恐怖襲擊?現在是什麼情況,孩子們怎麼樣?”
“頭兒,現在已經沒事了,孩子們只是受了些驚嚇和一些輕傷,我已經安排好了,會把他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嗯。”張嚴點了點頭,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一隻手揉着自己的太陽穴道,“搞恐怖襲擊的人情況查到沒有,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突然間在孤兒院裡出現?”
“這件事現在正在追查當中。”黑子猶豫了一下道,“頭兒,我感覺這件事怕是沒有那麼簡單,我來的時候有些晚,整件事海子比較清楚,讓他和你說吧。”黑子說完便把電話交給了海子。
接過電話後,海子邊抽着煙邊道,“頭兒,事件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海子大致的把自己收到電話到趕過來,所有的事情都詳細的說了一遍,說完後,海子把煙踩滅了道,“頭兒,我還是感覺有些奇怪,像這種類別的恐怖襲擊在國外可能並不少見,但是在國內,卻是從來沒有過的,我們已經暫時的封鎖了消息,外界也不會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這件事的本身似乎在像我們敲響着什麼信息,似乎有點警示我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