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有多少人手?”雲飛揚問道。
王靖平說道:“有二十幾個人的樣子,都是老手。”
雲飛揚說道:“今天下午你就通知所有的人手,傍晚的時候得你這裡集合聽我的命令。”
雲飛揚在王靖平的屋子裡面睡了一覺,王靖平把門一鎖就出門聯繫鷹爪組織的人去了。傍晚的時候雲飛揚就醒了過來。他趕到聯絡點的時候,掌櫃的早就看見了他,衝着他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上面。雲飛揚就直徑走了上去。在上午的雅間裡面,白素素早已經等在了那裡。白素素傳來了一個好消息,左大島他們被關押的情況搞清楚了。由於現在武傲然正在全力對付自己的最大的敵人武問天,所以法斯特天牢那邊都還沒有來得及攻佔,所以在無憂宮裡面被抓的人都暫時被關押進了東督的大牢。東督的大牢平時都是用來關押小混混打架滋事這些人的,所以想要劫獄就相對容易了許多。唯一不好的消息是中午的時候東督大牢裡面來了四五個白衣人,具體是什麼人就不知道了。
雲飛揚靜靜的聽着白素素的回報沒說話,心裡在盤算着該怎麼做。這時白素素又拿出了一張地圖說道:“這是我們在沿線搞到的一張東督大牢的位置圖,上面畫得很詳細,希望能幫到你。而且我們的眼線還找到了一條可以潛入大牢的通道。那是一個下水道,曾經有一個犯人從那裡跑出去過。現在上面被加了一塊大石頭壓住。但是以你的功力,挪開這塊常人不能挪開的石頭是很容易的。”
雲飛揚激動的站起緊緊握着白素素的手,然後又想到對方是個美女,又尷尬的放了開去,弄得白素素臉上滿是紅暈。雲飛揚將位置圖揣進懷裡就迅速的離開了。
東督的官署坐落在東城,位置和西督的位置是對稱的,就連大體的結構都是一樣的,所以很好找。東督的大牢就設在官署後面的一個寬大的院子裡面,外面是一層高高的圍牆。這時的大牢明顯比平時多了許多的守衛者,光是氣死風燈就比平時多掛了三串,將這個大大的院子照的雪亮。
在院子的一角是一個濃密的灌木叢。由於氣死風燈的光線照不到這裡,所以顯得有點陰暗。灌木叢中間有一塊高大的石塊作爲景觀的點綴。此刻這塊巨大的石頭正在緩慢的移動,它移動的速度是如此的緩慢,如果不是仔細觀察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塊石頭移動了半天以後終於停了下來,一個黑色的人影就幽靈一般的從下面冒了出來。緊挨着這叢灌木的就是一個精緻的小樓,那個人影躲在石頭後面仔細觀察了一番以後,就飛快的閃到了小樓的木柱子後面。隨後石頭下面又陸續的冒出了二十幾個人影,一個個如同靈貓一樣身手矯健。
領頭的那個黑影就是雲飛揚,他看着身後當這些黑影一個個悄無聲息的摸到自己的身邊就不禁暗暗的點了點頭。這個王靖平果然能力非凡,他居然在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裡面就發展了這麼多的老手。
雲飛揚領着這羣黑衣人沿着小樓的陰影處開始往前走,到了陰影的盡頭。他蹲下了身子,伸出半個腦袋往外面觀察。這個寬大的院子的四周有四個瞭望塔,上面不時有人影在晃動。對面的那一排屋子是守衛大牢獄卒的營房。而最後一屋子就是地牢的入口。此刻是丑時,是一個人最爲疲勞的時候,整個營房裡面是死一般的沉寂。
雲飛揚一直蹲在那裡,他死死的盯着圍牆上的那兩個瞭望塔。由於角度的關係,只有離這裡最近的兩個瞭望塔能看到這裡的情形。他一直蹲了兩柱香的功夫,終於搞清楚了上面的哨兵換位的時間。瞭望塔雖然隔得很遠,光線又不是很明亮,但是雲飛揚的眼裡現在隨着功力的提升時越來越好了,那兩個哨兵的臉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上面的哨兵既要監視大牢的外面,又要監視大牢的裡面,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換一次方位。他默默的計算着時間,等到那兩個剛剛轉過去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子就猛的竄了出去。在他身後的二十幾個黑影也緊緊的跟在了他的後面衝到了對面的那排營房的後面。整個過程沒有一點聲音。當最後一個黑影衝到營房的背後的時候,那個哨兵剛剛好轉過身子,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
沿着這排營房一直朝裡走,到達盡頭的時候,雲飛揚又停了下來。前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麻三,你狗日的又跑到哪裡去了?待會兒新來的那一幫人又要來查崗的,要是發現你不在的話,我估計他們會把你的皮給剝了。”一個聲音說道。
另一個聲音回答道:“你吵吵個頭呀,老子不就是過去拉了一泡屎嗎。你叫喚個鳥呀。”
這時又有一個聲音說道:“頭,那幫新來的是什麼來路呀,一個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地?”
先前說話的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小聲點,要是讓他們聽到了,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這些人都是白衣門的人,聽說很多都是二殿下的師門裡面過來的人,每一個都是高手。你看我們的趙校尉平時很牛逼吧,在人家的手裡結果連一招沒有接下來。所以你們最好機靈一點。”
雲飛揚聽到這裡的時候,心中就有點焦急。果然都是白衣門的高手。在勤政殿外的時候,他親眼看到過這些人出手,絕對是高手。裡面很多人的武藝和雲飛揚現在的武藝都是不相上下的。如果把這些人給引出來了的話,這一次的行動就懸了。
雲飛揚朝後面的殺豬的看去,然後在脖子上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殺豬的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後面的四個人行動。四個人就貓着腰飛快的傳了出去。只聽到拐角處幾聲悶響,一切就歸於了平靜。雲飛揚再看去的時候,外面四個獄卒已經靜靜的躺在了地上,喉嚨上一道深深的傷口。這些人本身的武藝其實是高不到哪裡去的,但是最爲一個殺手,他們身上的那種冷血和殺人的老練可是爐火純青。四個鷹爪小組的人麻利的將屍體拖到了營房的後面,殺豬的搶先一步就竄了進去。
裡面是一組螺旋狀向下延伸的臺階,下面就是地牢了。臺階的盡頭是一個直直的通道,往前七八米就是一個拐彎,微弱的光線就從那裡射了過來。雲飛揚和王靖平並排走在前面。這時雲飛揚擡了擡手,兩人就停住了腳步。雲飛揚將自己的意識延伸了出去,在拐角處的盡頭有三個人,其中兩個人的呼吸正常,而另一個人的感應卻而非常的微弱。雲飛揚的心中一凜,這是一個高手,很可能就是那幾個白衣人中的一個。雲飛揚再次將自己的意識集中到了那個人的身上,終於感應到了這個白衣人正在睡覺。難怪,現在百花城裡面能夠對武傲然形成威脅的就只剩下武問天的勢力了,他現在把別離宮圍得水泄不通,晝夜攻打,誰又會想到居然還有人趕來劫獄的。所以這個人就放鬆了警惕,放心大膽的呼呼大睡。
知道這個人正在睡覺,雲飛揚就放心了許多。他也沒有把握在一招之內就制服這個人,要是讓他大叫起來,所有的人都得死在這裡。他示意後面的人不能再往前走了。那個白衣人的耳目應該是非常靈敏的,後面的這些殺手一個不小心就會驚醒他。
雲飛揚和殺豬的兩個人就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在穿過拐角的時候,兩個握着武器就飛躍了過去。在拐角處有一張桌子,一點豆大的燈光放在桌子上面。桌子上還擺放着幾樣酒菜,三個人正趴在桌子上面呼呼大睡。看來是這三人在這裡喝過了小酒。
雲飛揚大喜,喝過酒就更好對付了。兩人毫不停留,箭一般的竄了過去,手中的武器就刺了下去。那兩個獄卒根本就沒有反應,但是那個白衣人就在雲飛揚的身子往前竄的同時一下子警覺的擡起頭。他就看到了高速逼近的運飛揚,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往放在桌子上的劍摸去。但是雲飛揚的腳步不是一般的快。那個白衣人還沒有來得及把劍,嘴裡也直喊出了一個“有:字,喉嚨就被清風劍劃過。那個白衣人雙手捂着喉嚨睜着雙眼盯着雲飛揚就倒了下去。而另外的兩個獄卒根本就沒有反應,在睡夢中就去見了創世紀神。也許在某些時候功力低一點的人反而更加的幸福,因爲他們根本就感覺不到恐懼。
解決掉了着三個人,雲飛揚就暗自感到慶幸,後面的人也跟了上來。殺豬的在那兩個獄卒的身上摸出了一串鑰匙,然後點燃了火摺子就往裡面走去。
走進一個甬道,一股黴味和腐臭的味道就迎面撲來,雲飛揚不禁皺了皺眉頭。在他們面前的是兩排整齊的牢房,裡面的人都被黑黝黝的手鍊緊緊的固定在了牆壁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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