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楊娜娜狂奔進洗手間後猛地將門關上,隨後貼着洗手間的門緩緩坐下。
楊娜娜調整着自己的呼吸,想要儘量抑制住現在身體的狀況,可她的每呼出一口熱氣,就感覺身體再次難受了一分。
楊娜娜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着,小腹中彷彿有一股暖流在打轉着,漸漸地,她竟然不自主的低聲嬌哼了起來。
被慾望控制了的她仰着頭,咬着嘴脣,不一會兒,臉上的潮紅如同潮汐般涌現,卻又驟然消退,因爲楊娜娜身體內僅存的理智強行奪取了身體的控制權。
不行!自己不能這樣下去!要控制!控制!
楊娜娜漸漸被慾望蠶食的理智發起了對身體的最後通牒,爲了讓自己清醒起來,她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妄圖用痛覺來換刺激神經從而喚醒理智。
這樣做的下場是楊娜娜沒有想到的,她咬了自己的舌尖後,短暫的痛感讓她恢復了一些理智,但鋪天蓋地的快感隨即而來,將那爲數不多的理智淹沒。
靠!自己難道有什麼特殊的癖好或者受虐傾向嗎?怎麼會這樣!
楊娜娜感覺整個身體都在此刻淪陷,淪爲慾望的奴隸。
理智終究是敗給了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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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外,解秋玲正用一種形容的表情看着洗手間門。
他聽到了楊娜娜在洗手間內的動靜和嬌哼,但他的理解似乎和事實有點出入。
我靠,楊姐這是吃壞肚子了嗎?上個洗手間哼的這麼厲害,這是便秘吧,要不要給她遞一瓶開塞露?
想着,解秋玲便翻身下牀去一邊地方牀頭櫃內翻處一瓶開塞露拿着走向了洗手間。
就在此刻,洗手間的門忽然開了,楊娜娜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的臉頰醉紅,眉眼微低,如同酒醉後的楊貴妃。
解秋玲看着楊娜娜,只見楊娜娜此時看着自己的眼神夾雜着慾望和其他一些複雜的表情。
楊娜娜看着解秋玲,見得解秋玲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四目相對的大約一秒鐘,空氣在這一秒鐘內彷彿凝結了,楊娜娜體內散發出的荷爾蒙伴隨着她那桃花味的體香包裹住瞭解秋玲。
“楊……楊姐……你沒事吧……”見楊娜娜的神態有些不對勁,急忙問道。
話音剛落,青絲搖擺,解秋玲忽然就被楊娜娜抱住,那一剎那彷彿時間都停止了。
楊娜娜低下了頭的朱脣吻住瞭解秋玲的脖頸,留下的吻痕如同世雪中的一抹嫣紅春意。
解秋玲的臉瞬間就紅了,他急忙想要將楊娜娜推開,卻被楊娜娜更加用力的抱住,並將頭緩緩湊到了解秋玲的耳邊。
楊娜娜在解秋玲的耳邊低聲唸叨着。
“吻我……”
三個小時後……
東城區,一座有些破舊的小公寓,402號室。
“護理癱瘓的病人時,切記要心細,接下來演示各個部分的護理工作……”
漆黑的房間內,老舊電視內護理節目發出的熒光照射着整個房間,縫着補丁的沙發,早已枯死的盆栽,塞滿醫療廢料的垃圾桶……
一股落寞的氣息由內而外的從這間房間散發。
房間的沙發上,波利斯蓋着被子斜躺着睡着了,這裡是他的家……或者說它臨時的家或臨時租的破房子。
“咚咚咚”家門忽然在這時被敲響了,波利斯被敲門聲驚醒,他揉了揉眼睛,隨手拿過遙控器關掉了電視上播放的護理節目,隨後站起一臉倦意的走向門的方向。
“誰啊?”波利斯走到門邊後問道。
“我!解秋玲!快讓我進來!警察要來了!”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迴應。
“是你啊……好好好我來開門。”波利斯聽後,打着哈欠,將門打開。
門開了,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也出現了。
門外,解秋玲光着身子沐浴在陽光之下,他渾身上下那擁有暴力美的肌肉被陽光照的反光,看起來如同一件古希臘的雕塑一般完美。
波利斯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立即從半夢半醒的狀態被嚇到驚醒。
“我靠!兄弟你他媽就算是秀肌肉也不用全脫了秀吧,我靠!你那裡看起來也很有肌肉的樣子。”波利斯一邊驚歎一邊打量着解秋玲渾身上下的每一個部位的肌肉。
“草!誰他媽要秀肌肉了,老子這是衣服被別人扒了!快給我拿件衣服來!”解秋玲見波利斯正用那變態般的眼神觀察着自己的全身,立馬嚷道。
三分鐘後,波利斯的家中,穿好衣服的解秋玲與波利斯對坐着,手握着一杯剛泡好的熱茶。
“你……這兒怎麼這麼破舊,三劍權會給你開的工資足夠你買好幾套別墅了,你現在怎麼會住在這種破房子裡?”解秋玲一邊喝茶一邊環視着四周。
“哎……這就說來話長了,倒是你,怎麼光着身子跑到我家來了?”波利斯一臉好奇的反問解秋玲。
“楊娜娜,楊姐她……跟我出了一點小意外……所以我就……這樣了……”解秋玲被波利斯這麼一問臉頰微紅,他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哪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說,別掉我胃口啊!”波利斯追問。
“額……好吧,我說……”
“今天楊姐來替夜闌的班來醫院照顧我,可她去了一趟洗手間就變了……變的……色……啊不……野蠻……失控。”
“然後呢?”
“她抱住了我,吻了我的脖子,還叫我吻她,我沒吻,她就把我推到,然後開始扒我的衣服,直到我的衣服都被她扒光後,她甚至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實在忍不了她這樣瞭然後就……”
解秋玲訴說着,卻見波利斯默默的將手伸向了一旁的紙巾。
“額……你……你要幹什麼?”
“沒什麼,你繼續說……”
“好吧,後來我實在忍不住她這樣就把她打暈了,併爲了防止她甦醒過後再次失控推到我,我連衣服都忘了穿就從醫院裡逃出來了,並被警察以裸奔的罪名追了一路,想到你這離我最近,於是跑到你這裡纔算是安定了下來。”
“就這樣……沒啦?”
“對,沒啦。”
“你和楊娜娜沒發生點什麼?”
“沒有。”
“靠!我還以爲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要發生了呢!”
波利斯有些氣憤的將已經拿起的紙巾摔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