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月後,夏國,燕京。
城南的一家麪館內,麪館老闆正發愁坐在櫃檯邊看着空無一人的麪館。
“最近生意可真不好做啊。”麪館老闆趴在櫃檯上連連嘆氣發愁,他是一個看起來足有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原本是夏國人,卻因爲兒子就讀於米國大學的原因,他爲了陪讀便搬到了米國唐人街開了家麪館度日,那時還生意興隆,大多夏國本地出國的人都愛來他家麪館吃麪。
可最近因爲兒子讀完了大學工作,自己也連帶着麪館搬回了夏國國內,這也導致店鋪的生意因爲地域改變而變差,長時間不來一個客人……
麪館老闆看着空無一人的麪館,很是發愁,就在這時,麪館的門卻是被推開了!看起來終於來一個客人了!
門外,一個黑髮的青年走了進來,坐到了櫃檯前的桌子上,麪館老闆見狀連忙上前遞上菜單,那青年仔細打量了一眼菜單,隨後點了一碗打滷麪。
不久後,打滷麪被面館老闆遞上了桌,那青年很快的便將麪條一掃而空,吃完了面,青年又點了一碗涼茶坐在餐桌邊一邊看着麪館外的風景一邊品味涼茶。
麪館老闆坐在櫃檯邊,看着眼前這個喝着涼茶的青年,反正也是閒着無聊便和這青年聊起了天。
聊着聊着,青年忽然指着麪館外窗外的一棵掛滿木牌子的桃花樹問道。
“老闆,我看你麪館外那桃花樹上怎麼掛着那麼多半巴掌大的小木牌子啊?”
“哎,那是我之前開面館的時候做的一個噱頭。”
“噱頭?”
“對,我那時還在米國開面館,只要付三米元就可以隨意在麪館外的桃花樹上掛一個那樣的木牌子,木牌子上可以隨意刻字,大家一般都是把自己愛的人或者想保佑的人刻在木牌子上隨後拿跟紅繩子綁在樹上保佑福瑞安康的,後來我不是搬到國內開面館了嘛,就把這些木牌子也帶回來了繼續掛在門外的樹上當個噱頭。”
“哦,那老闆我看那個木牌子上怎麼刻着……‘解秋玲,夜闌’這兩個名字啊。”
青年指了指窗外桃花樹上掛着的衆多木牌中的一個木牌,上面清晰的刻着“解秋玲,夜闌”這兩個名字。
“這個啊,我記得是我在米國碰到的一位女客人買了個木牌子刻上字掛上去的,那女客人長的倒還挺漂亮,長的挺高,高馬尾,黑絲長腿,看起來還是個白種人和黃種人的混血兒,那天她來我麪館吃麪好像還喝多了我記得。”
“喝多了?那她說什麼了什麼嗎?”
“你問我這個幹嗎?莫非客人與那位女客人認識?”
“不……我們……不認識,我只是想問問……好奇嘛……”
“哦,那你讓我想想啊,”麪館老闆摸着下巴想了想,隨後說,“我記得那天她因爲喝多了,又因爲我跟她搭了話,然後她就跟我說聊了好多東西……好像說她有一個喜歡的男人……但是那個男人卻並不喜歡她,喜歡上了另外一個女人,但她依舊喜歡那個男人。”
“然後我就跟她說,‘你這不是當舔狗嘛,你這樣的美女長得這麼漂亮,應該被很多男人追纔對,而不是去喜歡一個不喜歡你的人。’結果她居然說是我我不懂愛情,然後居然還在我這買了個木牌子,把她喜歡的人的名字,和她喜歡的人喜歡的人的名字給刻上去了,掛在了樹上求樹保佑他們倆人永遠在一起幸福的生活。”
“你說這女人奇不奇怪,真是個活脫脫的舔狗。”
麪館老闆一般說着一邊回想着,忽然皺眉,從櫃檯裡拿出了一個金手鐲給青年看。
“那天因爲她喝醉了,她手上戴着的手鐲竟然也丟在我這了,哎……第二天她居然還沒回來拿,這麼久了現在還落在我這呢,吶,你要不要看看。”
麪館老闆把金手鐲遞給了青年,青年接過手鐲仔細打量了一番,那手鐲上刻着“愛麗絲”三個字,看起來應該是手鐲主人的名字。
“這手鐲多少錢?我買了,對了……還沒向您介紹我的名字呢……我叫解秋玲。”青年看着那手鐲沉思了一會兒,隨後竟突然對面館老說道……